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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文學的文學性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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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文學的文學性探究

摘要:自1921年被俄國形式主義者雅各布森在《詩學問題》中正式提出之后,“文學性”這一概念一刻也沒有淡出文論家們的視野,它總是以各種各樣的面目出現(xiàn)在各個流派大潮中。而比較文學的“文學性”一開始就因法國學派主張的“影響研究”而遭到忽視,雖有韋勒克對比較文學“內在性研究”的大聲疾呼及新千年后“文學性”幽靈的出現(xiàn),但比較文學的“文學性”問題仍是眾說紛紜、頗有爭議,它的肉身復活和理論建構仍需時日。在近年來比較文學研究“回歸文本”的呼聲中,比較文學力圖依托文學性建立學科自身問題域的構想與路徑成為學者當下需要思考的問題。

關鍵詞:文學性;比較文學;文學理論;回歸文本

一、“文學性”在文學理論中的緣起及其發(fā)展脈絡

要探討作為文學研究分支學科之一的比較文學的“文學性”,就先要理順文學理論中“文學性”的發(fā)展脈絡?!拔膶W性”這一概念的內涵和外延雖有極大的爭議,但它始于俄國形式主義卻得到學界大部分學者的認可。羅曼•雅各布森說:“文學科學的對象并非文學,而是‘文學性’,即使一部既定作品成為文學作品的特性?!保?]“文學性”的兩個基本范疇是“自動化”和“陌生化”?!啊膶W性’也就是打破‘自動化’狀態(tài)的‘陌生化’,有‘陌生化’就有‘文學性’,沒有‘陌生化’就談不上‘文學性’?!保?]自此之后,“文學性”問題,在隨后出現(xiàn)的各個流派中備受關注,如蘭塞姆的本體論批評、退特的“張力”說、燕卜蓀的復理論、布魯克斯的細讀法等。而隨后的結構主義由于羅曼•雅各布森的淵源而成為俄國形式主義最直接的繼承者和發(fā)展者,法國文學理論家茨維坦•托多洛夫曾說過:“形式主義理論是結構語言學的起始?!保?]結構主義用新的方式闡釋了“那些使文學之所以成為文學的程式”[4]。俄國形式主義對接受美學也起到了一定的影響,接受美學的主將堯斯認為:“‘文學演變’的形式主義理論無疑是文學史革新中最有意義的嘗試。”[5]42他主張把關于文學史的理解局限在文學的感知上。到了20世紀后期,“文學性”問題在解構主義那里又一次得到關注。這與后現(xiàn)代語境下文化研究的高歌猛進與文學以及文學研究陷入困境不無關系。在此語境下,文學的邊緣化趨勢日漸明顯。2000年,美國結構主義批評家希斯利•米勒借雅克•德里達的著作《明信片》中的觀點斷言:“‘電信時代’的變化不僅僅是改變,而且會確定無疑地導致文學、哲學、精神分析學,甚至情書的終結?!保?]但耐人尋味的是,他隨后又提到了文學的“永恒”說。而這一“永恒”就是從文學與非文學的關系出發(fā)對“文學性”的重新認定。也即是說,在當今世界,分類學意義上的文學可能已偏離人類生活中心,但在宗教、歷史、哲學、法律等人文社會科學中,文學的敘事、抒情、隱喻等模式仍在被大范圍使用,“到處都可看到‘文學性’的影子在晃動,‘文學性’的作用已深入骨髓、不可分割”[7]。總體看來,從誕生之日起,“文學性”便在俄國形式主義、英美新批評、結構主義、接受美學和解構主義的理論框架內往返更迭,雖然內涵時有波動,但它一刻也沒有淡出人們的視野,總是以各種各樣的面目出現(xiàn)在各個流派大潮中,日久而彌新!這樣看來,作為文學研究分支學科之一的比較文學,“文學性“也應該是其基本屬性,但它一百多年來的發(fā)展歷史所呈現(xiàn)的事實卻并非如此:比較文學的“文學性”幾經(jīng)曲折,到如今仍是困厄重重,難以突圍。

二、“文學性”在比較文學中的緣起及其發(fā)展脈絡

較早意識到比較文學的“文學性”問題的是美國學者雷勒•韋勒克。1958年9月,在北卡羅來納大學教堂山分校召開的第二屆國際比較文學大會上,韋勒克針對法國學派對“影響研究”的長期強調和推崇,指出法國學者“使比較文學成了研究國外淵源和作家聲譽的附屬學科”[8]。根據(jù)這種研究現(xiàn)狀,韋勒克鄭重提出:“我們必須面對‘文學性’這個問題,即文學藝術的本質這個美學中心問題?!保?]教堂山會議不但標志著美國學派的興起,而且因為韋勒克在這次會議上提出的“文學性”問題,在一定程度上糾正了法國學派在比較文學研究中的偏差,把比較文學重新拉回到文學的視野內。但韋勒克遠沒有雅各布森幸運。他的“文學性”不久就遭到了美國學派自家的自掘墳墓。僅在三年之后的1961年,亨利•雷馬克就把比較文學定義為:“比較文學是一國文學與另一國或多國文學的比較,是文學與人類其他表現(xiàn)領域的比較。”[9]雷馬克的定義雖然提出了與“法國學派”截然不同的概念,提出了“平行研究”及“跨學科研究”的主張,但也正是“跨學科研究”使比較文學的“文學性”受到直接的沖擊。而他的觀點卻代表著大多數(shù)美國學會學者的觀點。雖有隨后烏爾利希•韋斯坦因對“跨學科研究”提出的強烈反對,但隨著20世紀70年代末歐美人文社會科學領域“理論熱”的興起,比較文學領域的爭論漸趨沉寂,法國學派與美國學派學者們的觀點日趨接近。正如佛克馬所說:“論爭之后,學者們所主要關心的是理論的探討和問題的研究。”[10]251994年,美國比較文學學會會長伯恩海默在“世紀轉折時期的比較文學”為題的報告中提出擴大文學研究的語境,將文學研究擴大到文本賴以產(chǎn)生的語境的言論又直接把比較文學引領到泛文化研究的道路上。所以,“第14屆國際比較文學學會年會(1994,加拿大)給人最深的總體印象就是文學研究被文化研究所‘淹沒’”[11]。更重要的是,伯恩海默的報告對此后十多年的國際比較文學發(fā)展產(chǎn)生了直接而重要的影響。隨后的15屆大會(荷蘭萊頓,1997)“作為文化記憶的文學”,16屆大會(南非普列陀利亞,2000)“多元文化主義時代的傳遞與超越”,17屆大會(中國香港,2004)“身處邊緣:文學與文化中的邊緣、前沿與首創(chuàng)”等基本沿襲和傳承了伯恩海默的衣缽,在比較文學的研究中,文化當?shù)?,“文學性”似乎已壽終正寢,淹沒于人類的歷史記憶中。

三、新千年后比較文學“文學性”幽靈的出沒

比較文學的“文學性”和文學理論中的“文學性”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兩者的命運卻是如此迥異,在理論更迭中,文學理論中的“文學性”雖有時會夜衣潛行,但卻一直沒有淡出人們的視野,雖說與俄國形式主義的“文學性”偷換了概念,但總是會時不時引起人們的關注,并在解構主義的世界中大放異彩,“滲透在社會生活方方面面并在根本上支配著后現(xiàn)代社會生活運轉的話語機制”[9]。但比較文學的“文學性”卻是命運多舛。自20世紀70年代起,比較文學的“理論轉向”使比較文學偏離了文學的研究屬性,比較文學與其他學科之間的學科界限日漸模糊?!拔膶W性”在比較文學中成為一種久遠的記憶。但隨著新千年的到來,比較文學的“文學性”似乎又從幽閉的棺木中復出,如幽靈般晃動在人們的視野中。先是上世紀末(1998年6月13日),在羅馬薩比恩扎大學組辦的主題為“比較文學文化史———老學科、新方向”的學術討論會上,亨利•雷馬克宣讀了題為“比較文學:再次處于十字路口”的報告,在報告中,他檢討了自己1961年提出的比較文學定義所引起的種種后果,并特別強調了文學性在比較文學中的重要地位,“既然是文學作品,最終還是需要作出文學性的全面評價。”[12]然后是新千年后幾屆國際比較文學大會風向標的明顯改變:第18屆大會(巴西里約熱內盧,2007)“超越二元對立:比較文學的斷裂與位移”,第大會(韓國首爾,2010)“擴大比較文學的邊界”,第20屆大會(法國巴黎,2013)“比較文學作為一種批評方法?”從字面上隱沒了“文化”這一統(tǒng)攝比較文學十多年的概念,并在主題選擇上出現(xiàn)了向比較文學本體研究回歸的跡象。從這兩者看來,歷經(jīng)半個世紀,比較文學似乎回歸到了當展的起點,“文學性”似乎也可以名正言順地復活,一切皆大歡喜,但現(xiàn)實情況并非如此樂觀。

四、比較文學“文學性”肉身復活的困境

十年來,雖有比較文學“文學性”幽靈的時隱時現(xiàn),但如果說它能像文學理論的“文學性”那樣,在后現(xiàn)代的語境下“高奏凱歌”,恐怕還為時尚早。一是既然比較文學中的“文學性”最早由英美新批評的雷勒•韋勒克提出,那這一“文學性”概念應和文學理論中第一次提出的“文學性”概念同出一宗,與“陌生化”和“自動化”有關。但何為后現(xiàn)代語境下比較文學的“文學性”概念?是因襲形式主義,還是肯定解構主義者喬納森•卡勒的“文學與非文學的關系問題”,還是另有其他?這些都是需要厘清的問題。保羅•德曼把文學性和修辭學聯(lián)系起來,“文學性,即那種把修辭功能突出于語法和邏輯功能之上的語言運用,是一種決定性的,而又動搖不定的因素?!保?3]徐新建教授在第十屆中國比較文學年會上指出,“‘回歸文學性得回到創(chuàng)始者雅可布遜’的起點似有局限,對‘文學性’的梳理應該追溯到人類文明本相的基點上去”[14]24。二是學者對比較文學研究對象及研究方法的莫衷一是。作為《一門學科的死亡》的作者,斯皮瓦克認為新型的比較文學應是去政治化的并應結合區(qū)域研究,去政治化這一概念應是一種烏托邦的美好理想,我們姑且不論,但區(qū)域研究似乎與雷馬克1961年在《比較文學的定義和功用》中提到的“跨學科”如出一轍,而“跨學科”卻是雷馬克深感窘迫,并在幾十年后重新加以說明和糾正的提法。而斯皮瓦克的“跨越邊界”更是自1970年代后西方主流論述的多元文化觀點[15]8。至于文學性問題,斯皮瓦克在寫作《一門學科的死亡》的2003年認為文學的特點在于使用比喻性語言(figurativelanguage),而“以語言為本的文學研究”在想象力上的訓練,則特別有助于跨越自我與異己之間的鴻溝,通向“未來的友誼”[16]。但她2006年在北京清華大學受訪時,卻改口說新比較文學“僅僅局限于文學是不可能的了,也不再是理想的了”[17]。作為在2014年下半年才有中譯本的《一門學科的死亡》來說,它應是對比較文學闡釋的較新文本,在其中我們雖然找到了“文學性”的堅定論述,但隨后事態(tài)的發(fā)展卻又不是那么盡如人意。中國的比較文學近幾年發(fā)展迅猛,在國際上也產(chǎn)生上一定的影響,但在中國比較文學界,對“文學性”的去留問題也是眾說紛紜。謝天振先生在2000年展望新世紀中國比較文學研究時,便明確提出文學性是“比較文學研究的生命線”[18]。而樂黛云教授在2002年《我的比較文學之路》一文中寫道:“比較文學的根本目的就在于促進文化溝通,避免災難性的文化沖突以至武裝沖突,改進人類文化生態(tài)和人文環(huán)境。”[19]這兩個中國比較文學界的泰斗在同一時期針對同樣的問題卻存在較大的分歧。綜上所述,“文學性”幽靈雖欲借尸還魂,但現(xiàn)實卻是前途莫測。

五、比較文學中“文學性”現(xiàn)身的構想與實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人們對文學性的種種爭議表明比較文學正在力圖依托文學性建立學科自身的問題域,通過對文學性的批判和反思推進學科富有成效地發(fā)展[20]。但在后現(xiàn)代的語境下,在林林總總的主義包圍中,回歸“文本”,突顯“文學性”的問題顯然遠遠復雜于韋勒克面對法國學派時的問題。面對后現(xiàn)代語境下紛繁復雜的形勢,我們不可能重新完全回到新批評的文本細讀來彰顯文學性,但對過去或現(xiàn)存的一些理論和實踐的智性思考,也許會對比較文學的發(fā)展有著積極的啟發(fā)意義。第一是阿•瑞恰茲和彼得•布魯克斯的語境理論。瑞恰茲認為,“在這些語境中,一個項目———典型情況是一個詞———承擔了幾個角色的職責,因此這些角色就可以不必再現(xiàn)。于是,就有了一種語境的節(jié)略形式……當發(fā)生節(jié)略時,這個符號或者這個詞———具有表示特性功能的項目———就表示了語境中沒有出現(xiàn)的那些部分”[21]。雖然瑞恰茲語境理論在當時的應用是文本細讀,但此中卻包含了厚重的文本“被建構”的理論前提,這也使我們在具體語境下關注文本提供了理論上的依據(jù)。也即是:即不放棄文本所處的語境,更不放棄文本,使語境成為文本闡釋的有力依托和根據(jù)。著名比較文學教授彼得•布魯克斯針對伊格爾頓對文學的政治和意識形態(tài)維度的強調也提出了自己關于語境的理論:“在號召用‘意識形態(tài)的、文化的、制度的語境’對文學進行語境化時,我們應當記住,文學自身即是一種制度。……即,認識到即使‘文學性’不是如雅各布森等人宣稱的那樣存在于對語言的文學性使用的本質中,但它也是世界范圍內文學的立場、目標和制度性聲稱的一部分”[22]。布魯克斯的論斷中隱含了對文本“文學性”的關注在回歸文本的趨勢中轉化為對具體語境下文本關注的概念。此處的語境非過去意義上的語境,而是“文學的制度性歷史”,是文本的“前景”,由此便成為文本意義本身的一部分。所以,語境不是通過對作者發(fā)生影響而在文本中留下的時代痕跡,而是構成和生產(chǎn)了文本,也即是文本的生成有賴于與其他文本間的互動與轉換,包括歷史、政治、社會、文化等“語境”。這樣比較文學的研究重心和思路就發(fā)生了根本性的變化。文本及“文學性”在包括歷史、政治、社會、文化等構成的“語境”中得以突顯。既承認了現(xiàn)在的“文本”是接受了解構主義闡釋過的文本,也承認了文本的“被建構性”,承認了語境對文本意義的重要性。第二是在新歷史主義“文化詩學”基礎上發(fā)端的中國文化詩學理論。美國新歷史主義的代表性人物斯蒂芬•格林布拉特教授在1986年提出的文化詩學概念雖因自身理論的局限而最終被文化研究的浪潮所淹沒,但新歷史主義跨學科整體性的研究方法及將文學文本放置于歷史語境中闡釋的方法在“嫁接”到中國土壤之后,形成了具有中國特色的“中國文化詩學”。童慶炳教授在提到中西詩學的比較研究時指出,“在中西詩學的比較研究視野中,我認為必須重視文化詩學等問題”。因為“文化詩學作為一種溝通‘內部研究’‘外部研究,的視角具有不可取代的價值”[23]33。童慶炳教授認為“文化詩學”具有以下五種品格:第一,雙向拓展,一方面向宏觀的文化視角拓展,一方面向微觀的語言分析的角度拓展;第二,審美評判,即用審美的觀念來評判作品;第三,就是將此前美國人韋勒克對文學研究所劃分的文學的語言、結構等“內部研究”與社會歷史文化等因素的“外部研究”加以貫通;第四就是關懷現(xiàn)實;第五是跨學科的方法[24]。這樣,通過在比較文學研究中引進“文化詩學”的理論及研究方法,法國學派缺乏對“文學性”關注的歷史學及國際關系史的研究方法,美國學派因“新批評”影響而只關注作品的語言、文本結構及審美,從而過分強調“文學性”的研究方法及其因“跨學科的研究”而使比較文學中出現(xiàn)泛文化傾向的研究方法均得到有效的整合和溝通。第三是國外一些大學的具體實踐?,F(xiàn)在美國一些大學的比較文學學科設置開始將文學理論與某一語種的文學相結合(如“比較文學與英國文學”“比較文學與德國文學”“比較文學與中國文學”等);而在此之外再加第二語種的文學加以輔助。文學理論與第二語種的文學均以“方法”“思路”“視角”的角色出現(xiàn),為進入或重新審視具體語境下的文本起到啟發(fā)和觀照的作用[25]。這未嘗不是一種在后現(xiàn)論大潮下將文本與理論結合的較好嘗試。這樣一來,在不放棄理論和文化的前提下,比較文學的“文學性”中心地位也得以強調和彰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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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魏磊 單位:揚州大學 淮陰師范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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