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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譜規(guī)訓的教育學解讀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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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譜規(guī)訓的教育學解讀探討

摘要:家譜具有明血統(tǒng)、序昭穆的基本價值,且潛藏人格規(guī)訓與樹俗立化的教育功能?;谫F州貴陽鄉(xiāng)賢—李端棻后裔編修的家譜作為論說中心,細查其編撰動因,分析其內(nèi)容要素,評點其編撰質(zhì)量,以期采獲名門私家之譜在易俗移風上的效能,以及孚育芝蘭玉樹的意圖。

關(guān)鍵詞:家譜;規(guī)訓;教育學;李端棻

史學家馮祖貽指斥時下對李端棻的研究,限止在秋陽的《李端棻傳》和鐘家鼎的《李端棻評傳———兼論維新官僚在中的地位與作用》等研究格局之內(nèi),至多再從李端棻撰寫的《普通學說》與親友回憶出發(fā),多生發(fā)耳食之論與文字錯訛之嫌,使李端棻研究呈現(xiàn)陳陳相因之勢。①**筆者回應馮祖貽的研判,本著歷史研究“有一分材料說一份話,材料之外一點也不越過去說”(傅斯年語)的原則,將新出的《貴陽李氏家譜》(第三稿,以下簡稱《家譜》)作為可堪依恃的憑據(jù),藉此認識李氏家譜這類著作形式的本質(zhì)和規(guī)律,從而在教育學規(guī)訓理論的視角下,開出家譜規(guī)訓同宗族人與后世子孫的認識與判斷。《家譜》由李端棻家族后裔李良格與李良筑主編,北京大學檔案館收藏,筆者與同事于2017年5月初從該檔案館副館長劉晉偉處翻印(影印)而得。筆者將從這個影印本的內(nèi)涵入手,逐一剖解其間的“元經(jīng)秘旨”。貴陽李氏家族為何彬彬濟濟、人才輩出(《家譜》記載族中博士碩士研究生多達百余名)?為何族人總得賢者揄揚并且家族馳名當世?為何其家風家訓源清流清?其光大門楣的背后有什么深刻道理可言?《家譜》中詳述的內(nèi)容可以印證什么重要推斷?《家譜》在李氏家庭教化之中又將扮演怎樣的歷史角色?筆者帶著上述諸多疑竇,從班班可考的譜牒中尋覓歷歷可見的鐵案。

一、動因:明血統(tǒng),序昭穆

有如《家譜》的編撰者所言:“由于歷史的原因,貴陽李氏祖上留下的家譜已經(jīng)失傳”,在“初稿前言”里即點明家譜編修對于李氏家族的特別意義①*,編修者判定李家子孫的命運與李家的傳統(tǒng)是息息相關(guān)的,稱:“深入了解前人命運的軌跡,有助于了解自己命運的軌跡,以及自己此生能夠攀登到的高度?!雹冢纱送浦疃藯焙笠峋幮薜摹都易V》與世間萬千家譜無異,同樣記載了一個家族繁衍發(fā)展的歷史,因為那里面有“前人命運的軌跡”。不過,編撰者超越了中國古代累世顯榮的門閥制度,以平和的筆調(diào)表達慎終追遠之念。舊時地方世家大族的家譜中,出于門第制度維護之需,有競相標榜自己的郡望以達到壟斷權(quán)勢的目的之嫌。而《家譜》并未宣稱自己門第的高上和郡望的優(yōu)越,全是以寫實性的“軌跡”呈現(xiàn),在那些同宗共祖的入譜者中,有千里奉調(diào)自衡陽來筑做官的入黔始祖(名字已不可考);有順天府尹李朝儀;有禮部尚書李端棻;有梁啟超夫人李蕙仙;有三次婉拒教育部次長之職的李孝同;有出身清華的氣象學家李良騏……貴陽李氏先賢,不可勝記。《家譜》跨越三個世紀,在輩分上敘述了八代人(字輩為:之、朝、端、忠、良、啟、家、聲)的人生故事,故編撰者稱《家譜》記載的“不僅是個體,而且是群像”,“群像中會透露出一般規(guī)律,以及每個李家人都有的李家人共性”③***。那么這個共性是什么呢?書中的字里行間未見陳情。倒是其間潛藏的李氏家風,值得閱讀者鉤沉索隱?!凹易V中每一個人的一生,都是一本書,人生的教科書”④****,此說意在提示后世子孫在對《家譜》潛精研思之余,當謹記家族的遺德與祖訓。在開篇第一章的追溯中,論及千里奉調(diào)貴筑的入黔始祖,超越游宦之家的歷史慣性,在勇烈街闔族共居,沖破“千里為官只為財”的讖語,立下“勤奮、清廉、不購房、不置產(chǎn)”的傳世家訓。編撰者在李家祖墳山找到了李朝儀和李端棻等在兩尊華表上的題詞:華表右柱(李朝儀題詞):“祖武克繩家聲勉纘箕裘緒義方追彝訓表識稍酬父母恩顯親生無忝惟忠惟孝封阡默慰在天靈”(此句禮部尚書毛旭熙題)華表左柱(李端棻題詞):“孫謀用翼彝訓延興駟馬門非分竊殊榮科名幸遂男兒志修德后必昌有子有孫華國都為名世器”筆者認為華表題詞是硬證據(jù),是家譜物化形式的重要憑據(jù)。巨室之家是由譜系維持的,而逾百年之冢則是靠家譜中的墓圖得以固化。借《家譜》可以管窺基層社會秩序重構(gòu)的要秘,即明血統(tǒng)、序昭穆是動因⑤****,敬宗與收族是目的。敬宗即崇敬祖先,表明宗族內(nèi)部的尊卑有序;收族即團結(jié)族人,表明人群的自組織性。教育無非是“個體社會化與社會個性化的結(jié)合”,因受教育而對身外世間萬象的必然性生發(fā)會心之得,這正是教育者秉持“教育的目的是為了不教育”的隱秘意圖來達成人類演進的目的。作為記載家族世系繁衍及重要人物事跡的特殊圖書形態(tài),家譜在當下的編撰動因當不在“血統(tǒng)的純凈”,因為血脈譜系在現(xiàn)代醫(yī)學與體質(zhì)人類學的助力下,其梳理難度遠小于往昔。李端棻家族后裔對祖先軼事的輯佚整理亦不是自流狀態(tài),《家譜》透露族人競相參與自覺修譜,或有一絲族人間高自標樹的世俗動因,但編撰者不唯門第、入選女輩的做法,又將作何解釋?編撰者遵循家譜擺家世、排門第的歷史慣習,亦有提升家族凝聚力、體會祖先遺風、光耀李氏門楣的一般目的,但貴陽李氏家族是恪守祖宗教導的禮儀之家,齊集海內(nèi)外的族人貢獻資料信息,三易其稿形成多方認同的最后譜牒,當有希冀后世子孫比學趕超,以達到增光族望的目的。此種“誦先人之清芬”的做法,遠比在家族內(nèi)部制定簡單的家規(guī)家訓更高明、更警策,其家譜規(guī)訓的隱秘教育意圖當更具可行性。

二、內(nèi)容:銜華佩實,有風有化

“譜為一家之史”,《家譜》在新世紀得以成形,其修撰的民間化優(yōu)勢得以彰顯,表現(xiàn)在內(nèi)容體例上的不受約束與自由發(fā)揮,一是未見姓氏源流,二是集約化的家族世系表達,三是變革家族郡望的寫法。首先,為何未見姓氏源流?因為《家譜》采納了“小宗之法”,即它的世系只上溯到入黔始遷族而非血緣始祖或受姓祖。《家譜》按章劃分為十部分。第一部分為前言,三篇前言簡述家譜失傳之后四海族人群策群力興修家譜的實情;之后,是家族世系的集約化表達。第二部分是“始祖‘之’字輩”的祖先追溯,但因入黔始祖并不葬于貴陽,可得史料寥寥無幾,編撰者憑藉墓碑的判斷多為未成定論的推斷;第三部分乃“‘朝’字輩”,限于史料的斷缺,僅僅只有一頁簡單的“朝”字輩五房名錄,其中標明李端棻在老大房李朝顯,李蕙仙在老五房李朝儀,而李朝儀正是給予李端棻一生耳濡目染的“重要他人”;第四部分是“‘端’字輩”,編撰者稱這一輩有“十六位‘端’字輩爺爺和一位姑奶”,可謂人才濟濟、鸞翔鳳集。其中“九爺爺李端榘”“十二爺爺李端槩”(合川知縣任上支持興辦四川第一所蠶桑學校)“十三爺爺李端榮”“十四爺爺李端燊”“十五爺爺李端棨”(前清翰林)等均在時參與過“公車上書”,他們均是李朝儀的兒子,與李蕙仙同為胞兄妹。再次,不按郡望而依循字輩順序來記述。第五部分列“‘忠良啟家聲’字輩”,實際上是五個字輩的內(nèi)容敘述,為了使后代區(qū)分,編撰者采取了端字輩爺爺?shù)南到y(tǒng)來分途追蹤。譬如李良騏在“八爺爺李端葇的后裔”欄目下,是李端葇次子李允忠的長子,其膝下有兩子三女(李啟泰、李莪茵、李勤、李蓮、李啟乾);再如編撰者李良格、李良筑在“十二爺爺李端槩的后裔”欄目下,是李端槩的五子李光忠的長女和次女。筆觸簡練、說理清晰。這部分是《家譜》的內(nèi)核,除了沒有三、六、七、十等四位李氏先祖的后裔資料外,其他各房的敘述有輕有重,主要采納“恩榮”“世系傳記”“家傳”“譜考”“世系錄”“傳記”等家譜內(nèi)容的部分特征,按照編撰者的意圖來鋪陳描述。因“‘忠良啟家聲’字輩”緊貼近現(xiàn)代生活,家族誼相號召相對便利,故內(nèi)容豐富多彩,但又有一點世系、生卒、仕宦、子嗣與婚嫁局部記載之憾。筆者認為正是這些秉筆直書的放言遣辭之中,潛藏著編撰者隱秘的教育意圖:同一血緣集團的世系人物,出于對祖先嘉言懿行的尊崇,會聽從家族教化與家譜規(guī)訓的召喚,做出符合祖先遺訓的事來。下面列舉的九位李氏家族后裔,或有長風破浪的志向,或有名標青史的功業(yè):李良芳,李端槩的孫女,北平女子大學畢業(yè)后師從齊白石學畫;李莪蓀,李端榮的孫女,中央音樂學院教授;李昌蓀,李端榮的孫子,中央音樂學院教授;李仲武,李端燊的次子,作為記者跟著瞿秋白去莫斯科,后隨鮑羅廷(共產(chǎn)國際派給孫中山的顧問)回到中國,擔任其俄語翻譯,后又隨其在黃埔軍校工作。李壽曼,李端燊的次女,臺北故宮博物院院長。梁思順,李蕙仙的長女,中央文史館館員。梁思成,李蕙仙的次子,著名建筑學家、院士。梁思永,李蕙仙的三子,著名考古學家、院士。梁思莊,李蕙仙的三女,著名圖書館學家。梁思禮,李蕙仙的八子,著名火箭控制系統(tǒng)專家,國際宇航科學院院士。筆者假設后世子孫捧讀《家譜》之時,將在“尊尊親親”的倫理基礎之上,體認祖先震古爍今的偉績豐功,于井然有序的宗支世系中,領受祖宗之教,將世代口述心授的“口傳家譜”行諸文字,從而實現(xiàn)家譜規(guī)訓后世子孫的基本功能。《家譜》還專列兩個部分來記述“北京聚會”和“貴陽聚會”,前一個聚會了記載了“十二爺爺?shù)呐畠豪疃虽簟?滿姑)的一段講述:“1925年,我煜哥(十四哥李孝同)從美國留學取得碩士學位回國后,任北京大學教授,后在北平大學法學院經(jīng)濟系任系主任,先后曾資助三位妹妹和多位侄兒女,共十幾個人上學?!薄氨本┚蹠牡攸c,先是在西城區(qū)的昌堂門。男孩們住在昌堂門1號八姐(李幼琦)家,女孩們住在昌堂門2號五姐(李伯嫻)家。后來搬到棗林大院9號,在懷仁堂對面的靈境胡同。棗林大院9號很寬敞;前院有北房八間,朝東的廂房三間,后院有北房五間,朝東的廂房六間,廚房三間;月租金二三十個大洋。”“我一開始在天津南開女中上學,除學費外,每月煜哥還給12元生活費。飯錢是每月4元,有魚有肉吃得很好。剩余8元零花,例如,有一次看到一雙好看的皮鞋,花了三塊大洋?!薄昂罴倩乇本?,煜哥帶我們?nèi)ネ?,北海劃船,香山騎驢,在梁啟超辦的松坡圖書館玩,去梁啟超墓拜謁,煜哥有個朋友是報社的,筆名‘老太婆’,捧京劇名角程硯秋,我也跟著煜哥去,凡有活動,沒有我不去的。程硯秋還來過我們家拜訪李孝同教授”。①*之所以不惜筆墨轉(zhuǎn)述這個“道德敘事”,是想憑藉再現(xiàn)李氏家族后裔在北京有長達十年之久、涉及幾十人的大聚會,反觀其首尾共濟、扶危濟困的義舉。這段記述編撰者親歷親見,一定程度上規(guī)避了言過其實、有意捏造的可能性,因為北京聚會有十幾位族人見證。民間多認為飽蘸心血編撰的譜牒當寄托有祖宗的靈魂,虔敬的態(tài)度是家譜之高標訴求的內(nèi)在規(guī)定性,摒棄妄相假托的舊時做法,才會保證家譜的權(quán)威性,可以預測《家譜》在此方面的標桿意義將日益凸顯。

三、質(zhì)量:澄沙汰礫,一家之作

何以判定《家譜》是質(zhì)量上乘的譜牒?我們可以選擇其占據(jù)較大比重的“年譜”,從兩個方面來研判:一是否有失真之實,二是否有炫功之嫌?《家譜》失真嗎?因其面世的時間不長,有待更多譜牒研究者予以甄別。但其刊印之后呈送北京大學檔案館之舉值得首肯,因為它將接受譜學家和學界人士的檢閱,這一點與舊時家譜成形之后不得外傳的古訓已是天壤之別。編撰者查閱了《民國貴州通志》《清史稿》《清代貴州名賢像傳》《貴州文獻匯報》等大量史料,以及開展了大量的訪談、記述、墓碑記錄,以及文史館檔案調(diào)閱,使得《家譜》文本呈現(xiàn)的真實性和可信度得到一定程度的保證。“這些年譜,反映出我李家的家風和傳統(tǒng),可以激勵子孫努力多做有利于百姓的實事;還可以從中悟出人生的沉浮和真諦,仔細思考前人一生的道路,在人生的長途上走得更主動”,“希望大家踴躍提供資料,最好能直接提供年譜,使我們能夠?qū)⒏嗟膫€人年譜收入家譜,多多益善,篇幅不限制,只要提供資料,就全部收入家譜,來稿必登。”①*它表明后世子孫不僅有仰慕前賢之需,還有補充家傳不足之念、訂正紀事缺略之慮、彌復口傳舛誤之嫌。實際上年譜乃特殊的人物傳記體裁,它以譜主為中心、年月為經(jīng)緯,全面詳述譜主的一生事跡,而非紀傳主的生平大要。簡而言之,年譜雜糅了紀傳和編年二體。編撰者是入黔之后的第五代,從其遴選的十六位譜主而言,一半是李姓子弟,一半是夫婿、外孫(女)或妻子,它多從其功業(yè)著眼,追念先賢生平所歷之境,以求傳之后世并教育子孫。在眾多李氏家族的代表人物之中,篇幅權(quán)重最大的兩位值得一表:一是一生正氣、兩袖清風的政治家李朝儀,由科第中舉。“在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爆發(fā)后英法聯(lián)軍進逼北京近郊的通州時,他決定開倉取糧練兵,有人表達倉糧不可擅自動用。李朝儀質(zhì)問:‘這是什么時候?外寇已逼近通州,難道還可按常規(guī)辦事?若有處分,我李朝儀一人擔當。’后在順天府尹的任上操勞過度而逝,總督李鴻章奏請朝廷并獲批由國史館為之立傳。他一生育有七子一女(李端榘、李端樹、李端槩、李端榮、李端燊、李端棨、李端楘、李蕙仙)盡皆成才,滿門俊秀。而且對幼年喪父的侄子李端棻,視為己出,待之甚厚,李端棻受其影響,立身行事,一如朝儀”。二是其思想升華到領先于所處時代高度的李端棻,年譜中稱他是“變法的重要策劃者、重要組織者、重要推動者”,其證據(jù)在于:就策劃而言,他上《請推廣學校折》《變法維新條陳當務之急折》;就組織而言,他舉薦和提攜康有為、梁啟超和譚嗣同;就推動而言,他站位維新派中,“運用一定權(quán)力不遺余力地推行新政。他曾首倡建立京師大學堂,與士紳合力創(chuàng)辦貴陽公立師范學堂(近代最早的官辦師范學堂之一)和通省公立學堂,撰寫《普通學說》以宣介西方文化科學。逝世后梁啟超親自撰寫《墓志銘》,康有為親自草擬祭文”??盗簝扇司叨荣潛P李端棻為民請命、不計個人安危的高風亮節(jié)?!都易V》炫功嗎?存不存在炫功,這要看《家譜》的記述有沒有夸大祖先來歷、虛構(gòu)世系內(nèi)容、攀附時代名人?筆者在撰寫此文與李端棻紀念大會全國會議參會論文《對李端棻規(guī)訓后學的學術(shù)性考證》時,查閱了涉及編撰者提及的重要人物的史料,經(jīng)過考辨甄別,未見炫功的情形。其目前提供的家譜史料屬客觀歷史事實。再者,《家譜》進入李氏家族各門各戶之中,它就不僅僅是一種物質(zhì)文本,它還會成為家庭文化生活、家庭道德教育的一部分,不斷接受后世子孫的評點與修正,成為家族規(guī)訓與自我規(guī)訓的重要精神載體。綜上所述,《家譜》在教育學意義上清晰地呈現(xiàn)了它的規(guī)訓功能,雖然其形制有別于規(guī)范的譜牒要求,但并沒有缺略口耳相傳的祖先記憶,以及植根族人的歷史記憶。它追溯的先人世系是可以采納的,它建構(gòu)的宗族歷史是可以采信的,它透過紙背所反映的家譜文本的社會文化史是可以信服的。由此,可以判定《家譜》突破了技術(shù)性過程,象征建構(gòu)了一個教化后世子孫的精神載體,使得家譜規(guī)訓的教育功能得以落地生根。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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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余文武 單位:貴陽學院教育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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