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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鄭瑞利 單位:平頂山學院藝術設計學院
用弗拉飛利浦做學徒為波提切利提供了極好的機會。他的老師已經吸引了當時佛羅倫斯統(tǒng)治者美迪奇家族贊助者的喜愛。也是通過這一層關系,波提切利得以接觸到佛羅倫薩上流社會和文藝界名流,開闊了視野,接觸各方面多種的知識。
波提切利花費了幾乎所有的時間為美迪奇家族和他們的朋友圈工作,為其繪制了他最不朽的畫作《春》。在1481年,波提切利的幸運之星在上升。由于他的聲譽,他被教皇召喚到羅馬幫助裝飾完成梵蒂岡西斯廷教堂的新墻面。他畫了一些壁畫描繪了摩西的生活和耶穌的生活場景,也負責若干教皇的肖像,這項工作的性質展示了他在這個時期如何受到高度重視。一年后,波提切利回到弗洛倫斯,繼續(xù)他職業(yè)生涯的多產階段。從1478至1490時期是波提切利的創(chuàng)作盛期。這是產生他著名的神話作品的時期,如《維納斯的誕生》。在這些作品中,他成功地運用古典傳統(tǒng)的元素———這可能歸因于他早期作為金匠的訓練———線條進行裝飾,使他的作品看起來構圖十分和諧,形象的輪廓線條流暢。
在他生命最后15年,波提切利的作品似乎經歷了風格與表達的危機。15世紀90年代是一個動蕩的十年,美迪奇家族被驅逐出佛羅倫斯,意大利的平靜被入侵者和瘟疫破壞。波提切利拒絕使用早期裝飾性的手法,轉而開始用一種更加單純的方法作畫,相比之下這種方法看起來似乎是粗糙而笨重的。這些晚期的繪畫帶有更深刻的宗教與道德色彩,同時與更加精致的審美觀形成對比如米開朗基羅和拉斐爾的作品。根據瓦薩里在他的著作《名人傳》中記載,波提切利在晚年變成了多米尼加修士薩伏納羅拉的狂如追隨者,在其晚期作品中可看出他虔誠與多愁善感的情感表達,似乎表明了他在當時參與了當時在弗洛倫斯的宗教與政治動亂。《神秘的耶穌誕生》是波提切利這一時期最具野心的繪畫,他反射出了這種感覺。
瓦薩理也指出當他的作品不受歡迎時,波提切利變得抑郁和沮喪。他從未結婚、考慮家庭的陪伴和朋友。總是以他高昂的情緒和敏捷的智慧而聞名,波提切利在最后幾年的肖像畫迅速衰落而陷入貧困,內心孤獨而充滿了痛苦。他死后,他的名字幾乎銷聲匿跡,直到19世紀晚期,弗洛倫斯藝術與文化的復興帶來了對他的作品的興趣。
盡管他的作品像文藝復興早期的女性肖像畫一樣也符合理想美的典范。大多數(shù)弗洛倫薩女性和現(xiàn)在一樣是褐色眼睛的白人,然而他們通常被畫成是金發(fā)碧眼、白皙的皮膚和眼睛閃閃發(fā)亮的形象。這些畫像反映了一種來自文學中的美學準則,尤其是來自十四世紀意大利詩人彼得拉克在詩中所描繪他心愛女人———勞拉的美麗形象。美麗與文藝復興時期的美德密切相連,因為身體的美預示了內在精神的美,美麗的女性能獲得男性的愛———連上帝也會喜歡。
波提切利在1480—1485年間創(chuàng)作的《化妝成女神的年輕女子》就是仿效勞拉肖像的典型。她波浪形的金色長發(fā)和有飾帶裝飾的發(fā)辮使人回想起彼得拉克詩句中的那些美妙的語句:“微風吹拂著金黃色的發(fā)辮,使它們來回飄蕩……散發(fā)著甜蜜的芳香,然后卷成可愛的結飄揚……”波提切利的肖像畫可能融合了勞拉的某些特征和那些美麗的佛羅倫薩女人的特點,如西蒙內塔•韋斯普奇,朱利亞諾•德•美第奇的情人———二十三歲,死于1476年。這幅畫相對較大的尺寸也可能反射出了另一個無效的工作:西蒙內塔的肖像以神話中的女神雅典娜為幌子,它使波提切利在1475年的佛羅倫薩擁有聲望的一個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