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科技期刊發(fā)展自強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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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從高校科技期刊的實際出發(fā)，探討了高校科技期刊發(fā)展的自強之路：一是把握高?？萍计诳l(fā)展的革新機遇，把論文寫在祖國的大地上；二是不忘創(chuàng)辦高?？萍计诳某跣?，提升高校科技期刊的辦刊特色；三是解決高?？萍计诳庉嬌矸莸慕箲]，培養(yǎng)數(shù)字化編輯人才；盤活高校科技期刊生態(tài)資源要素，守正創(chuàng)新，批判性審稿編輯以提升論文質量。

關鍵詞：高?？萍计诳?；編輯身份；批判性審稿

2017年2月，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公示認定我國學術期刊有6449種［1］，《中國科技期刊發(fā)展藍皮書（2018）》：“2017年底，我國科技期刊已達5052種”［2］，2016年，喬家君在《中國高校學報發(fā)展的回顧與展望》一文中說，我國高校學報有2508種［3］。從這些數(shù)據(jù)表明，高校學報是我國學術期刊和科技期刊的重要組成部分，而高?？萍计诳傅氖强萍碱惖母咝W報，也即是高校學報中除去社會科學類的高校學報。但近年來高校學報受人詬病不少，批評了高校學報發(fā)展中的一些不足，而陳浩元等人用事實和數(shù)據(jù)論證了高?？萍计诳哂械墓δ?、作用和影響力來反駁批評者的偏頗{4-5］，并引導人們正確認識高校學報：“高校學報是一大類具有中國特色的科技學術刊物，它固有的特殊功能是其他科技學術刊物無法完全替代的，我們不能機械地用衡量國際化期刊和社會上專業(yè)性科技期刊的標準去評判它;不同層次的高校需要水平與各自層次大致相應的高校學報，而這種需要正是高校學報賴以生存和發(fā)展的堅實基礎［4］”。在此事實和觀點的基礎上，嘗試論述探索目前高校科技期刊發(fā)展的自強之路。

一、把握高?？萍计诳l(fā)展的革新機遇，把論文寫在祖國的大地上

2016年5月30日，在全國科技創(chuàng)新大會上提出：“廣大科技工作者要把論文寫在祖國的大地上，把科技成果應用在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的偉大事業(yè)中［6］”。2017年1月8日，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fā)了《關于深化職稱制度改革的意見》，要求“豐富職稱評價方式”“下放職稱評審權”［7］。2016年5月17日，在哲學社會科學工作座談會上指出：“當代中國正經歷著我國歷史上最為廣泛而深刻的社會變革，也正在進行著人類歷史上最為宏大而獨特的實踐創(chuàng)新。這種前無古人的偉大實踐，必將給理論創(chuàng)造、學術繁榮提供強大動力和廣闊空間”“要圍繞我國和世界發(fā)展面臨的重大問題，著力提出能夠體現(xiàn)中國立場、中國智慧、中國價值的理念、主張、方案”［8］。2017年1月24日，教育部、財政部、國家發(fā)展改革委印發(fā)了《統(tǒng)籌推進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實施辦法（暫行）》的通知，提出建設“雙一流大學”要“堅持以學科為基礎，……支持一批接近或達到世界先進水平的學科，加強建設關系國家安全和重大利益的學科，鼓勵新興學科、交叉學科，布局一批國家急需、支撐產業(yè)轉型升級和區(qū)域發(fā)展的學科，積極建設具有中國特色、中國風格、中國氣派的哲學社會科學體系，著力解決經濟社會中的重大戰(zhàn)略問題，提升國家自主創(chuàng)新能力和核心競爭力。強化學科建設績效考核，引領高校提高辦學水平和綜合實力［9］”。應該深刻認識到，這些新時代的方針、政策、思想、理念、意見、主張、方案、舉措等等是高?？萍计诳l(fā)展的革新機遇，它給高?？萍计诳淖詮姲l(fā)展提供了強大的政策、人才、資金等方面的支持，有助于高?？萍计诳涣鞲寮幕貧w，有助于高?？萍计诳庉嬋瞬诺膹姶?，有助于高?？萍计诳庉嫴吭诟咝８鞑块T中地位的提升，等等，為高?？萍计诳詮姲l(fā)展注入內在的正能量，提供豐厚的內容資源，獲得更強的發(fā)展動力和更大的發(fā)展空間。因此，高校科技期刊應抓住這個難得的歷史機遇，充分利用時代與政策給自己的紅利，調整辦刊理念和發(fā)展理念，改革創(chuàng)新，銳意進取，借機趁勢創(chuàng)新發(fā)展，走出高?？萍计诳l(fā)展的困境，獲得新的生機和局面。

二、不忘創(chuàng)辦高?？萍计诳某跣?，提升高?？萍计诳霓k刊特色

1906年東吳大學《東吳月報》創(chuàng)刊，是我國最早的高校學報，其創(chuàng)刊號《學桴》的辦刊宗旨是:“以表學堂之內容，與當代學界交換知識”［10］。1915年12月創(chuàng)刊的《清華高校學報》發(fā)刊詞說：“高校學報者，交換知識之淵藪也……茍以此冊與各界各校所出之偉著，互相交換，互相觀摩，則此后諸君子之學識，日以增進，而本報亦繼長增高，益求完備。高校學報之稱庶能名副其實歟?”1919年創(chuàng)刊的《北京大學月刊》發(fā)刊詞說：“交換知識之機會……釋校外學者之懷疑”［11］。1998年教育部在《高等學校高校學報管理辦法》中把高校學報界定為:“高等學校高校學報是高等學校主辦的，以反映本校教學和科研成果為主的學術理論刊物，是開展國內外學術交流的重要園地［12］”。1998年，國家新聞出版總署提出“高校學報刊登的稿件2/3以上應是本校學術、科研論文或信息”［13］。由此可見，高校學報被定位為是展現(xiàn)自家學術成果，向外交流學術的最佳平臺和工具，這就是高校學報的初心，當然也是高校科技期刊的初心。在這一初心定位引領下，高校學報“在學術發(fā)展史上起到了不可替代的獨特作用［14］”。然而，近年來中國科技期刊（包括高?？萍计诳趦龋﹥?yōu)秀稿件嚴重外流是不爭的事實。在2014年11月召開的第10屆中國科技期刊發(fā)展論壇上，中國科協(xié)黨組書記尚勇的發(fā)言語驚四座:“我國每年產出數(shù)百萬篇學術論文，90%以上的高水平論文投向了國外期刊［15］”。2018年，原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新聞報刊司司長李軍在一次會上說：“我國SCI和高被引SCI論文的發(fā)表量都非常大，但遺憾的是，有95%的在海外期刊上，現(xiàn)實非常嚴峻”“希望更多高水平在中國期刊上”［2］，這是中國科技期刊工作者的心聲。就高?？萍计诳?，目前有部分高?？萍计诳l(fā)表本校師生的論文的比例還不到30%，如《中山大學高校學報》自然科學版2016年全年147篇，第一作者為本校師生的稿件僅39篇，發(fā)表本校師生的論文占總發(fā)文數(shù)的比例還不到30%［16］。陳浩元指出，高校學報當以發(fā)表本校師生的論文為主，否則便是名不副實［4］。這就是說，近年來高?？萍计诳x了初心定位，因此，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要不忘創(chuàng)辦高?？萍计诳某跣亩ㄎ?，把在高?？萍计诳稀Ａ钊苏駣^的是，近年來，相關部門、機構、人士越來越認識到把自己的科研成果發(fā)表在祖國的科技期刊上才是振興中國科技期刊的自強之路，例如，“第七屆中國科學院學部主席團第二十次會議決定，從2019年起，要求院士候選人10篇代表性著作中，至少應有一篇在中國優(yōu)秀期刊上發(fā)表。”又例如，2016年國家第四輪學科評估，由原來的“限填20篇，其中國內期刊論文不少于5篇”改為“限填30篇，其中國內論文不少于10篇”［17］。高?？萍计诳侵袊萍计诳闹匾M成部分，只要高?？萍计诳煌跣?，善于抓住發(fā)展的革新機遇，同時編輯要精心組稿、改稿，把本校特色專業(yè)的好稿爭取發(fā)在本校學報上，辦出本校特色。由此，高?？萍计诳母逶促|量和高校科技期刊的地位就能得到極大的提升，同時結合高校自身的地域優(yōu)勢、科研政策、師資力量和學科特色，從而提升高校科技期刊的辦刊特色和影響力，同時也將會改變高校學報“與高校的地位極不相稱”［18］的狀態(tài)。

三、解決高?？萍计诳庉嬌矸莸慕箲]，培養(yǎng)數(shù)字化編輯人才

美國《科學》（Science）雜志前主編魯賓斯坦（EllisRubinstein）認為，一流的期刊需要一流的人員：高素質的編輯和審稿人是提高期刊質量的重要保證；同時認為，編輯應該是學有所長的科學家，能發(fā)現(xiàn)好的稿件并處理有關問題［19］。由此可見，解決高校科技期刊的稿源問題和與高校地位相稱的問題的同時，也應注意解決高?？萍计诳c其編輯素質相匹配的問題。這就涉及高?？萍计诳庉嬌矸莸膯栴}。筆者認為，如果這個問題處理不好，那么高校科技期刊編輯隊伍的整體素質就很難得到有效的提升和加強，因而影響高校科技期刊的自強發(fā)展。目前，高校科技期刊編輯身份很尷尬，都是高校和新聞出版的邊緣人，高校認為是編輯而不是教師，新聞出版認為是編輯但更是教師，因此不能引起兩邊的足夠重視。而高?？萍计诳庉嫺J同自己是高校教師。但定崗定編制度實施之后，高?？萍计诳庉嬛荒茏呔庉嫵霭媛毞Q系列而不能走教師職稱系列，硬生生切斷了高?？萍计诳庉嬙镜膶I(yè)發(fā)展之路，也硬生生切斷了其可以的高校教師身份，結果使得高?？萍计诳庉嫳凰υ趯W術界之外，其學者身份被剝奪。可是，高?？萍计诳庉嫷墓ぷ魇菍W科專業(yè)性很強的學者的工作，這就意味著容易被認為是編輯出版的外行做著學術界的內行事，勢必得不到學術界的接受和認可。因為高?？萍计诳庉嫷慕處熒矸莸膩G失而導致失去了學科專業(yè)上的審稿權。事實證明，失去審稿權的高校學報編輯的工作是很被動的，積極性不夠高。這些事實和現(xiàn)狀都不利于高?？萍计诳墓ぷ鏖_展和自強發(fā)展。因此有必要重建高?？萍计诳庉嫷纳矸?，使其身份明朗、清晰，且有相應的地位，這樣創(chuàng)造條件才能更好地明確和促進高校學報編輯素質的提高。早在1985年盧嘉錫院士就指出:“對科研工作來講，科技期刊工作既是龍尾，也是龍頭［20］”。可見高?？萍计诳闹匾?。高?？萍计诳菫楦咝熒l(fā)表學術成果的平臺，這就必然要求高校科技期刊的主編和編輯應是某一學科領域的優(yōu)秀學者。顏帥早就認為，“編輯不是大學一畢業(yè)就能當?shù)模麘窃趯W術上有一定成就后才能當?shù)摹瓕W術編輯也不是編輯學?；虼髮W編輯專業(yè)可以造就的”，并倡議“真正的編輯都應由學者來當……真正意義上的編輯恰恰應是‘半路出家’的”［21］。由此可見，高?？萍计诳庉嫅摶貧w學術界，回歸高校教師的身份，做學者型的編輯。所謂學者型的編輯，就是高?？萍计诳木庉嬍紫仁蔷庉嫵霭鎸I(yè)之外的某一學科領域的學者。只有這樣的學者擔當高?？萍计诳木庉?，高?？萍计诳庞懈叨?，才有視野，才有活力，才能引領學者和學術的發(fā)展。同時，從當前互聯(lián)網信息技術和媒體融合的發(fā)展角度看，在新媒體環(huán)境下，學術內容的呈現(xiàn)方式和傳播渠道都很重要，因此，高?？萍计诳庉嫅撜莆找欢ǖ臄?shù)字化技術，因此要有信息感知能力，策劃能力和技術能力。信息感知能力要求高?？萍计诳庉嬕写髷?shù)據(jù)分析意識及能力，對學術信息敏感，對特色欄目相關的信息資源善于分析、開發(fā)、利用，從而成就自己的欄目特色。策劃能力要求高?？萍计诳庉嬆軌蚣皶r關注國家政策熱點、時事熱點和學術熱點，從而主動去約稿與熱點有關的稿件或策劃相應的特色欄目（比如當前可策劃關于肺炎疫情的特色欄目），從而提升刊物的特色及其影響力。技術能力要求高校科技期刊編輯能夠熟練運用期刊采編系統(tǒng)、網刊系統(tǒng)、HT-ML語言以及多媒體出版等技術，從而提高工作效率和服務質量，進而形成一定的風格與特色，例如，利用數(shù)字出版平臺的優(yōu)先出版功能縮短出版周期；利用新媒體技術，分別建立與作者、審稿專家和讀者的互動體系；利用技術優(yōu)勢，挖掘、發(fā)現(xiàn)好的作者和審稿專家，了解他們的學術動向，調查、了解和及時服務讀者的需求?？傊?，在新媒體環(huán)境下，高?？萍计诳瘧擁槕獣r代，與時俱進，緊跟科學技術發(fā)展的步伐，培養(yǎng)能夠與科技期刊發(fā)展相契合相適應的高?？萍计诳庉?。

四、盤活高?？萍计诳鷳B(tài)資源要素，守正創(chuàng)新，批判性審稿編輯以提升論文質量

我國的科技期刊是由各個系統(tǒng)、各種類型、各種層級的期刊構成的期刊群落，像生物群落一樣，高校科技期刊在這個期刊群落中占據(jù)著自己的生態(tài)位，而高校類型的多樣性和層級性決定了高校科技期刊的多樣性和層級性，形成高校學報金字塔結構的群落。針對“中文期刊飽受優(yōu)秀稿源外流和優(yōu)秀人才流失的雙重之苦”和“目前的政策利好明顯偏向于英文期刊”的現(xiàn)狀，游蘇寧、陳浩元認為“只有在夯實處于中國科技期刊金字塔中下部的中文期刊的基礎上，舉全國之力擇優(yōu)資助一部分處于金字塔塔尖的、有發(fā)展?jié)摿?，尤其是報道我國?yōu)勢學科科研成果的英文期刊，才能收到事半功倍之效”［22］。就高?？萍计诳?，除了國家政策上的引導和支持外，高?？萍计诳艘煌跣?，牢記科技期刊“在人才培養(yǎng)、科學研究、社會服務和文化傳承創(chuàng)新中的重要作用”［23］，擺脫“唯SCI論”、影響因子定高低的局限和束縛［24］，積極探索適合國情、適合高?？萍计诳膶W術評價機制，努力辦刊，推進高?？萍计诳淖詮姲l(fā)展。首先，高?？萍计诳艘羁陶J識到，高?？萍计诳歉咝Ｖ鬓k的學術理論刊物，高校類型的多樣性、層級性及其歷史傳統(tǒng)和地域特色等很大程度上決定了高?？萍计诳亩鄻有?、層級性和特色優(yōu)勢。因此，高?？萍计诳紫葢⒆阌诒拘＃罁?jù)本校所屬系統(tǒng)、類型、層次的特色優(yōu)勢，充分挖掘和盤活本校的學科特色優(yōu)勢、地域特色優(yōu)勢和歷史傳統(tǒng)優(yōu)勢，以及高校學報所需的各種資源要素，有所為有所不為，守正創(chuàng)新，專注特色化的發(fā)展。

其次，高校科技期刊人要深刻認識到，高?？萍计诳幬犖楹蛯徃鍖＜谊犖槭歉咝？萍计诳詮姲l(fā)展的兩翼。如果其中一翼質量欠佳使其功能發(fā)揮不到位或處于“休眠”狀態(tài)，那么高校科技期刊就難于飛得更高更遠。因此，無論是目前狀態(tài)下的高校科技期刊還是學者型編輯形成基本格局下的高?？萍计诳?，都應該高度重視建立平均學術水平高于作者隊伍的編委隊伍和審稿專家隊伍，盤活其內在資源，激活其羽翼功能。在這方面，一些高?？萍计诳呀浱剿鞒隽诉m合自己的方式方法和經驗，例如，《中國有色金屬高校學報》“編輯部遵循學者化原則、學術影響原則、開放性原則、學科平衡原則、責任原則和動態(tài)原則遴選編委”“遵循專業(yè)對口、客觀公正、評鑒準確、反饋及時、條件適宜、動態(tài)調整、地域交叉、實行回避原則選聘同行審稿專家”［25］。《金屬高校學報》［26］、《航空高校學報》［27］邀請編委擔任執(zhí)行主編承擔專欄/?？慕M稿、審稿等任務。事實上，只有組建好了高水平的編委隊伍和審稿專家隊伍，與他們打成一片，高?？萍计诳瞬拍苡稳杏杏嗟亻_展如下工作：一是向編委隊伍征集選題計劃，組約熱點、重點、前沿稿件；二是跟蹤國家和省級科研項目，向課題主持人組約稿件；三是參加行業(yè)、專業(yè)高端學術會議，走訪實驗室，向專家、學者、一線科研人員組約稿件。這樣盤活高校科技期刊的資源要素，高?？萍计诳拍芑钇饋?。再次，高?？萍计诳艘羁陶J識到，創(chuàng)新是學術論文的靈魂，是高校科技期刊學術質量的生命線，也是底線。原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新聞報刊司司長李軍表示“無論傳播形式如何改變，內容價值始終是期刊的生命”［2］。學術論文沒有創(chuàng)新就沒有學術質量可言，就容易淪落為被人詬病的“學術垃圾”。因此，高?？萍计诳还芴幵诮鹱炙哪囊簧鷳B(tài)位，高校科技期刊人都要守住底線，守正創(chuàng)新，“堅持‘質量第一’的原則［12］”。為此，在筆者看來，關鍵要求高?？萍计诳艘袉栴}意識和創(chuàng)新判斷能力，兩者是緊密關聯(lián)的。這里的問題意識主要是指選稿、選題策劃的問題意識和審稿的批判性問題意識。高校學術論文研究的問題大致有：開創(chuàng)性問題（視野、對象、領域），發(fā)展性問題（繼承，拓展，推廣），完善性問題（糾錯，修正，改進）三類。從這三類問題的細分細察中，我們可以從中判斷和把握到論文創(chuàng)新的類型（問題創(chuàng)新、方法創(chuàng)新、結論創(chuàng)新）和程度。因此，高?？萍计诳吮仨毦毦蛯φ撐膭?chuàng)新判斷的“狠毒”目光，以守住學術質量的底線，確保質量第一的原則，穩(wěn)中求進高校學報的學術質量。同時，高校科技期刊人要啟動“審稿、編稿的批判性問題意識和技能”以加強判斷和把握論文研究內容的深度和精度、論證的邏輯嚴密性和科學性。尼爾•布朗和斯圖爾特•基利的經典著作《學會提問》認為，批判性的提問是檢索信息和搜尋答案的最好方法［28］，針對如何提出正確有效的關鍵問題，筆者從科技期刊編輯的角度歸納了全書傳授的批判性提問的技能，筆者稱之為“審稿、編稿的批判性問題意識和技能”：一是了解論題和結論，即論題、結論是什么？二是分析理由和邏輯。理由是什么？推理過程中有沒有謬誤？三是檢驗論據(jù)和語言。證據(jù)的效力如何？有沒有替代原因？數(shù)據(jù)有沒有欺騙性？有什么重要信息被省略了？哪些詞語不明確？毋庸置疑，科技期刊編輯的工作性質和特點決定了其需要有批判性思維，需要掌握批判性提問的技能。尤其是在審稿和編輯活動中，批判性思維和批判性提問的技能有助于科技期刊編輯評估、篩選優(yōu)質稿件，進而編輯優(yōu)化稿件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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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陳先軍 單位：嘉應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