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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本網(wǎng)站內(nèi)容僅用于學術(shù)交流,如有侵犯您的權(quán)益,請及時告知我們,本站將立即刪除有關(guān)內(nèi)容。 當我們談論湯唯時, 我們到底在談論什么 湯唯情結(jié) 導演們的命門
李安一手將湯唯推至幕前,有一段時間圈內(nèi)導演幾乎都希望跟湯唯合作,言必稱湯唯的程度不遑時下的小鮮肉IP。通過已有的媒體報道可知,顧長衛(wèi)、馮小剛、田壯壯等都向她伸出過橄欖枝。導演關(guān)錦鵬對湯唯的好印象停留在《色?戒》時期,“她被李安介紹出來,就覺得真的像那個年代風月畫上的女孩子,那張臉對我們導演來說就是常常最希望碰到的?!?/p>
張婉婷也是通過《色?戒》認識的湯唯,她覺得這個新演員很厲害,面對這樣的大導演大腕,要演這么難度高的角色,卻一點沒有害怕,跟梁朝偉的戲完全可以做到伯仲之間。《色?戒》也給湯唯帶回了一座金馬獎最佳新人獎杯,它給新人湯唯筑起了最好的時光且延宕多時,余韻綿長。李安的加持令湯唯身上多了一道迷人的光環(huán),不久之后發(fā)生在湯唯身上的封殺事件則更為關(guān)鍵地將“湯唯情結(jié)”推向巔峰。
人人都要合作的“湯唯情結(jié)”有多少是出于理性的考量本就值得商榷,而“封殺”的暫停鍵更激起了這種情結(jié)中的另一種“保護”和“反抗”機制。到了這個階段,業(yè)內(nèi)外評價湯唯已經(jīng)脫離了最普通的演員體系,她除了成為被同情的弱者,需要導演們幫扶一把外,人們似乎還可以通過湯唯的命運轉(zhuǎn)折反觀自身,業(yè)內(nèi)導演長期以來對某種制度的不滿、精英分子們內(nèi)心的價值訴求,恰好找到了一個出口,湯唯猶如一個符號,一個具象投射,恰逢其時。這也是為何那篇錯漏百出的湯唯英國街頭賣藝自強不息的網(wǎng)絡神文能如皇帝的新衣一般,巡街多時而鮮被質(zhì)疑。這也是為何在湯唯復出后,人們可以忽略掉《極速天使》、《武俠》,僅憑文藝片《晚秋》就將她送上文藝女神的寶座。 封殺 至今仍是個很響亮的口號
“封殺”事件的影響力有多深?就在今夏《命中注定》的會現(xiàn)場,監(jiān)制馮小剛無預兆地炮轟了湯唯被封殺的往事:
張婉婷在談到為何與湯唯合作時,也不免提到了封殺,“她給禁了這么多年,她也沒有氣餒,很努力地去英國讀書,她是個內(nèi)心很強的女孩?!?/p>
“湯唯演的那個角色很討巧,很多觀眾會對號入座,很多情感有挫敗感的女生都可以在湯唯的角色里面找到一些她自己不敢去做、又想做的事情(的感覺)。”
這種欣賞之意抑或抱打不平的弦外之音自然都超出了演員湯唯應有的評價范疇,卻又是我們在討論湯唯時難以剝離的。來自香港的影評人張書瑋就直言,當他和香港導演會的會員們接觸時,發(fā)現(xiàn)他們每一個都說很想和湯唯合作,點名她有演技,但他們卻說不出什么具體原因,據(jù)他判斷,封殺和被李安選中或多或少為湯唯加了分。 封神 質(zhì)疑的聲音成為邊緣
《虹膜》雜志主編、2013年曾任戛納電影節(jié)國際影評人周單元評委magasa應該屬于最早一撥公開質(zhì)疑湯唯演技的影評人之一,就在他那條批評湯唯在《北京遇上西雅圖》中的演出微博下,亦有如奇愛博士等影評人含蓄轉(zhuǎn)發(fā)表達了支持,但評論中依然不乏提及湯唯被封殺后的生活時如何堅強不抱怨,值得大眾溫柔以待的觀點,意氣用事的評論占了多半,并沒有多少人真正在意magasa提到的“湯唯越要‘演’就越糟糕”的個中含義。和magasa持類似觀點的還有香港導演關(guān)錦鵬,他并不覺得湯唯演得有多好,在和周刊的討論中,他更傾向認為《北京遇上西雅圖》是劇本好,“過去對湯唯太不公平了,因為一部電影被封殺,要封殺也應該封殺始作俑者李安或者梁朝偉,怎么也不能封殺湯唯,這事兒太混蛋了。我就恨這種不公!所以我一定要請她來?!?/p>
但此后《北京遇上西雅圖》令湯唯收獲了香港導演協(xié)會最佳女主角、金像獎最佳女主角提名,加上韓國人因為《晚秋》給予湯唯的九座女主角獎杯,這些炫目的成績都令質(zhì)疑湯唯演技的聲音微弱至邊緣。在封神的道路上,湯唯偶然出現(xiàn)在公眾視線里的看話劇、音樂劇等生活細節(jié),她和韓國導演金泰勇那場電影人瑞典朝圣之旅的婚禮,甚至當年屢考表演系落選最終選擇導演系的經(jīng)歷,都無形中成為評判她演技出色的另一個維度的加分項。 一場關(guān)于湯唯演技的大討論 導演們說,湯唯演戲就像小朋友
這個夏天,內(nèi)地市場接連迎來四部湯唯的電影,《命中注定》《捉妖記》《三城記》《華麗上班族》,類型皆不相同,湯唯的表演終于有了足夠的空間和樣本被討論。
馮小剛贊譽湯唯在《命中注定》里表演“有靈性”,《三城記》導演張婉婷覺得湯唯演戲像小朋友,都是從心出發(fā),“她不是一個方法派演技的人,所以不像劉青云那樣可以每一條都那么精準?!?/p>
在張婉婷看來,湯唯演技的不確定性并沒有什么不好,“找她演戲的導演應該就知道她是這樣的演員,她其實有點像周潤發(fā),周潤發(fā)演戲也是如此,不會計算怎么演怎么演,常常會忘記臺詞,湯唯也屬于很隨性的?!辟Z樟柯亦肯定了湯唯的演技,“表演是雙方面的,除了演員自身的能力和條件,還需要劇本、角色、導演共同來產(chǎn)生一個化學作用,演得好不好很難單方面說是演員的問題,制作條件也是一種局限性。湯唯目前的表現(xiàn)來看是挺多元化的一個演員,喜劇、悲劇、正劇都可以?!?/p>
導演關(guān)錦鵬則給出了不同看法,他覺得近期湯唯的表演都離不開自己,“《黃金時代》里除了幾場戲通篇來講都不夠好?!痹①潯饵S金時代》的編劇史航謹慎地給出他的意見,“湯唯有質(zhì)感,也有局限。質(zhì)感,來源于她始終的樸素,她的永難磨滅的同理心,局限,體現(xiàn)在她確實不善于演囂張?!睒I(yè)內(nèi)知名策劃譚飛形容湯唯的表演形式是“不炫耀”式的,如潛流溪水,波瀾不驚,但他同時指出,《色?戒》后,湯唯無明顯進步。演技比較依賴外部環(huán)境,如導演、劇本、對手三項弱即她弱。比較單一,久之易陷審美疲勞。 影評人認為她的演技撐不起外形
自媒體人桃桃林林在他的微信公眾號“桃桃淘電影”《影向標》欄目曾就《命中注定》和《三城記》中湯唯的演出做出過評價,周刊經(jīng)其同意截選出其中一些典型意見,magasa再度強調(diào),“湯唯在《色?戒》里有多好,她在其余電影里就有多差?!彼睦碛墒牵瑴ㄔ凇渡?戒》里的好,源于作為演員的湯唯,舉手投足總是太有一點局促和不自信,以及刻意在“演”并且因為知道是在“演”所以連自己都覺得尷尬,這種狀態(tài)和王佳芝所處情境能夠無縫銜接。但當湯唯出演其他角色時,她仍是這種狀態(tài)……桃桃林林表示,在《三城記》里湯唯始終沒有太精彩的表現(xiàn),而上海國際電影節(jié)選片顧問“感恩而死”則直言《三城記》里“演員方面,湯唯仍是敗筆”。《虹膜》電影雜志編輯總監(jiān)吳李冰則特別指出,“這么多年過去了,湯唯的表演依然保持在大學業(yè)余話劇演員王佳芝的水準。”
周刊另外集中了包括云飛揚、內(nèi)陸飛魚、木衛(wèi)二、梅雪風、柏小蓮、褻瀆電影、程青松、張書瑋等影評人的看法,大體上都對湯唯的演技持以一定程度的質(zhì)疑,其中湯唯的表演形式單一、角色的同質(zhì)化不止一次被提起。柏小蓮覺得她的演技撐不起外形,在影評人“褻瀆電影”看來,湯唯演什么都生澀地像第一次。云飛揚認為湯唯這幾年演技沒什么進步,幾乎都是擠眉弄眼,演不同的角色沒什么層次感,他覺得,如果湯唯當年不是被禁,之后又經(jīng)歷過一系列的運作的話,在江湖上的地位不會有現(xiàn)在那么高。內(nèi)陸飛魚指出,湯唯的表演自《色?戒》后呈現(xiàn)出紊亂的感覺,無論是《北京遇上西雅圖》還是《黃金時代》,湯唯的表演都沒有得到很好的挖掘,他還特別指出湯唯表演上的一個細節(jié)缺憾就是瞪眼睛,“她瞪眼睛的樣子,好兇神惡煞,也好蒼白無力??!”內(nèi)陸飛魚認為,湯唯之所以呈現(xiàn)出混亂感,或許因為她并不太明白自己需要什么,自李安后也沒有遇到對的導演,因此和同齡的演員相比,沒能找到自己的戲路。 網(wǎng)友和粉絲們質(zhì)疑其演戲單一
當然不止影評人注意到湯唯表演上的問題,影評人文白的微信公眾號“影畫志”里,網(wǎng)友“百葉蟲”這樣評價湯唯的表演:擠眉弄眼躲躲閃閃在《黃金時代》里表現(xiàn)到極致,感覺她特別喜歡以這種姿態(tài)出現(xiàn)在電影里的男性面前以表現(xiàn)她的不安局促弱小和沒見過世面。另一位要求匿名的影評人亦是資深湯唯粉絲在接受周刊采訪時也坦誠表示,湯唯的表演從目前狀況而言是有待提高和改善的,“她有演技,最好的狀態(tài)其實也就是八年前的《色?戒》,李安大師給調(diào)教出來了,之后八年之間,客觀而言,也就《晚秋》稍微有些水準,其他的,尤其是今年,基本上就很模式?!痹谒磥恚瑴ǖ谋硌菪问絾我?,歸根究底一是導演的調(diào)教,一是演員對角色性格以及邏輯行為的理解,所以“在《命中注定》里你能看到《色?戒》看到《晚秋》,看到《北京遇上西雅圖》,看到所有碎片式表演的拼接,在《三城記》里你會看到《黃金時代2》的感覺,來到《華麗上班族》,你會看到一個讓人有些出戲或者發(fā)笑的角色,這就是演員與角色沒有融為一體的水土不服的體現(xiàn),是她偷懶的慣性發(fā)力?!?未來: 湯唯到底被誰定型了? 為何提到湯唯就只能想到民國?
從討論中我們不難看出,曾經(jīng)被業(yè)界高高捧起的湯唯確實陷入了某種程度的困境。這種困境一方面來源于業(yè)內(nèi)人士對她固有氣質(zhì)的認定和捆綁,關(guān)錦鵬就覺得如果要為湯唯寫劇本,要找回她在《色?戒》里面那張臉的印象,張婉婷則“感覺她的氣質(zhì)很適合演民國的女人,每個演員都有她的特質(zhì),如果你讓周潤發(fā)去演一個鋼琴家、藝術(shù)家,也是很不對的?!辟Z樟柯認為湯唯令他想起鄧麗君,“她應該很合適出演鄧麗君”。這樣的定型或許能一定程度的解釋為何湯唯近年來和民國戲脫離不了干系。
另一方面則是湯唯的表演方法問題,如果用湯唯自己的話來說,“我感受到的,我就能演到,我感受不到的,我真的演不到?!?/p>
張婉婷說,面對湯唯,最好的辦法是“要求導演在現(xiàn)場把所有東西都弄得很真,她才能夠去拍。如果她能相信一切都是真的,她演出的效果才會到位。她拍戲時每一條的狀態(tài)都不同,如果讓她相信了,她有一兩條就會爆發(fā),這個狀態(tài)就會比所有人都好。導演必須要抓她最好的一兩條,抓到了她就是最好的?!?/p>
遺憾的是,自李安之后,并沒有多少導演能抓到湯唯最好的狀態(tài)。 保護太多,再也不要提《色?戒》
而作為體驗派演員,湯唯受到的保護又顯然是太多了。這種保護一方面來自團隊,一個細節(jié)是,自《黃金時代》開始,湯唯就不再單獨面對媒體采訪了,她需要一個搭檔保駕護航,《黃金時代》是馮紹峰和許鞍華,到了今年暑期,陪伴湯唯受訪的有廖凡、張婉婷還有杜琪峰。團隊還在宣傳中要求,媒體記者不要再提《色?戒》,因此在配合宣傳《命中注定》的一次訪問中,周刊記者作為旁聽,見識到提問記者歷數(shù)湯唯合作過的男神,卻特別避開了梁朝偉的尷尬場景。當然,更重要的保護機制來自湯唯自身,雖然粉絲表示她在線下面對影迷時相當溫和和親近,但停留在大眾印象里的湯唯,始終呈現(xiàn)出一種高冷氣質(zhì),她的生活方方面面貫徹著文藝二字,她在為數(shù)不多面對媒體的宣傳期里,始終把自己包裹進角色的世界,很難有關(guān)于她自身的盡興表達。在劇本選擇方面,她又巧合地過于青睞為愛受苦的女性角色,文藝腔調(diào)足,但這種文藝包裝大多是一種假象,也并不能令湯唯對每個角色做出更深層次的探索和塑造。
是否可以不要把自己當明星?
小妞電影的喜劇嘗試或許能視為湯唯努力的一種突破,她試圖傳達女神之外擁有“女神經(jīng)”的一面,可她戲里戲外的表達依舊淺嘗輒止,在譚飛看來,這樣的反差不是讓她走到浮皮搞笑的淺路,而是知己所能,決絕極致,“湯唯需要慎選劇本,重復對一個演員的殺傷力極大?!?/p>
初入江湖:巧用符號搜索
對于選擇多個關(guān)鍵詞進行搜索,很多人都會,但是搜索引擎有時候的“自作聰明”可讓人犯了難。比如,你本想看“成龍電影評論”,把這六個字鍵入搜索框,可出來的卻是“成龍”的相關(guān)信息和“電影評論”的相關(guān)信息。對于較長的查詢詞,搜索引擎有時會自動作拆字處理。如果需要得到精確的搜索結(jié)果,可以在查詢詞前后加上雙引號(中文雙引號、英文雙引號都可以),這樣搜索引擎就不會將它拆分了。
如果發(fā)現(xiàn)搜索結(jié)果中,有很多網(wǎng)頁包含不希望看到的某些關(guān)鍵詞,在雅虎搜索()中,可以使用減號去除這些網(wǎng)頁。比如搜索“京郊旅游”,如果上周剛剛?cè)ミ^密云,可以搜索[京郊旅游-密云],可以發(fā)現(xiàn)結(jié)果中的確排除了所有密云的景點(注意:減號前面必須加空格)。
有的時候,一些很有用的搜索結(jié)果無法打開,或者打開速度特別慢。這個時候,雅虎搜索的“網(wǎng)頁快照”能幫你大忙?!熬W(wǎng)頁快照”是網(wǎng)頁在雅虎服務器上的備份,即使搜索的網(wǎng)頁已經(jīng)不存在,我們依然可以使用“快照”功能應一時之急。
江湖大蝦:妙用小工具
雅虎搜索中還有一些小工具非常實用。當手機出現(xiàn)陌生來電時,如不想接,或者錯過了,在雅虎搜索框里直接輸入手機號,就可以立刻知道手機號碼歸屬地。
現(xiàn)在愛美的MM們總是追求“感冒臨界點”――在不感冒的前提下,能要風度就不要溫度。用雅虎搜索可隨時掌握天氣變化,只需要在搜索框中輸入要查詢的城市名,再加上[天氣]這個詞,就能獲得該城市當天的天氣情況。例如:鍵入[北京天氣],搜索引擎就會顯示北京今天的天氣情況。據(jù)說雅虎搜索可以支持全國多達數(shù)百個城市的天氣查詢。
一派掌門:尋人網(wǎng)上搜!
搜索除了搜信息還可以搜人。熟悉自己的“網(wǎng)上陌生人”到底是許久不見的好友,還是新來同事?信箱里只留了一個外號的家伙是誰?對于網(wǎng)絡上各式各樣的人,我們總有太多的問題,僅僅一個郵箱號、一個外號或者一個畢業(yè)學校,雅虎搜索就可能讓你如愿。
例如,要找一個畢業(yè)后就失散的好友馮琳,而現(xiàn)在只知道她畢業(yè)后去了北京一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工作。我們就可以在雅虎搜索中鍵入:[北京網(wǎng)絡馮琳],在結(jié)果頁面中就有可能出現(xiàn)她的郵箱、電話、博客等信息。再如,收到一封來自.cn的匿名賀卡,想知道這是哪里的朋友發(fā)來的問候,我們只需要鍵入[abi.8848],就可以從結(jié)果頁面中發(fā)現(xiàn)這個用戶還用此ID在湖南某論壇上留過言,依此可以判斷這可能是湖南長沙的朋友。是不是有點福爾摩斯的味道呢?的確是這么好玩。我們利用搜索引擎,開動腦筋,就可以從全國1.23億的上網(wǎng)人群中尋出我們關(guān)注的對象。
一代宗師:熟用高級搜索
要想晉升為“高手中的高手”,一定要一鼓作氣修煉到底。點擊雅虎搜索欄右側(cè)的“高級搜索”――這是一個高手才知道的秘密天地,在這里可以選擇各式各樣的文檔格式進行搜索,工作報告、策劃方案全都不在話下。
在“選擇文檔類型”下面打上鉤,再在最上面的關(guān)鍵字中鍵入[工作報告]就可以搜索到可以點擊下載的文件了。試試看,搜索[工作報告DOC]和高級搜索選項中選擇DOC后再搜索[工作報告]有何不同。
另外,有些人在某網(wǎng)站上看到了一個非常有用的報告,等想起來再去下載的時候,已經(jīng)找不到了,這個時候site功能可以幫大忙。例如:搜索[市場調(diào)查site:.cn],搜索引擎會顯示在域名“.cn”及其子域名中的、所有包含“市場調(diào)查”一詞的網(wǎng)頁,很快就能找到所需要的報告了。
這些搜索秘笈,對于娛樂工作兩不誤的公司網(wǎng)友們具有絕對的吸引力。如果要想成為高手,這樣的秘笈,一定要下定決心閉關(guān)苦練,就算沒興趣成為高手,也要妥善保管,畢竟很多隱私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讓別人代勞搜索的!
卡巴斯基在中國在線發(fā)行
作為全球頂尖殺毒軟件之一的卡巴斯基在中國再出大手筆,近日,卡巴斯基聯(lián)手數(shù)字星空在京隆重了其2007年度中國市場戰(zhàn)略,全面推出全線產(chǎn)品的在線發(fā)行和銷售業(yè)務。而這一動作標志著國際頂級殺毒軟件渠道能力的巨大提升,為國內(nèi)消費者便捷與經(jīng)濟地獲取高品質(zhì)殺毒軟件開辟了通道。
據(jù)了解,卡巴斯基在登錄數(shù)字星空在線發(fā)行平臺后,其已成為國內(nèi)首個采取在線發(fā)行模式的國際信息安全品牌,此舉也開創(chuàng)了業(yè)界先河。2007年,數(shù)字星空將進一步加大對傳統(tǒng)渠道的拓展力度,提升產(chǎn)品流通方式的多元化及產(chǎn)品的市場覆蓋度;而在線上渠道的建設(shè)方面,數(shù)字星空將會與更多的網(wǎng)站與支付平臺合作,打造一張面寬、便通的線上發(fā)行脈絡網(wǎng),使卡巴斯基真正成為消費者購買頂級殺毒軟件的首選。
在線發(fā)行將是卡巴斯基在2006年度取得輝煌成就之后,其在國內(nèi)信息安全市場上掀起的又一個強勢攻擊波,此舉必將為本土廠商帶來巨大的沖擊。
(學漁 中國網(wǎng)友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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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索菲亞?羅蘭、布里吉特巴多,吉娜?羅拉碧麗吉達這樣著名的女影星們之所以能取得世界的認可,多少歸功于“性感美女”這個名號,她們散發(fā)著古典的氣質(zhì),仿佛從油畫中走出一般。而安娜_瑪格納妮(Anna Magnani)是個例外:她外表粗獷,頭發(fā)蓬亂,既沒有莊嚴的輪廓,也不具備柔美的魅力。她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兇狠的精明和性感,正是源于這種非凡的氣質(zhì),令她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能夠與格里塔?馬斯納并駕齊驅(qū),一起統(tǒng)治了戰(zhàn)后意大利的電影銀幕。
在帕索里尼1962年拍攝的電影《羅馬媽媽》中,安娜扮演了一位為了讓自己的兒子過上體面的中產(chǎn)階級生活而選擇的母親。盡管《羅馬媽媽》也成為了安娜最廣受稱贊的作品之一,但是由于影片中飽受爭議的內(nèi)容,直到1995年才在美國上映。然而,安娜也從此陷入了扮演貧窮女人的模式化角色,她曾說:“我極度地厭煩人們永遠讓我扮演那些歇斯底里大嗓門的工人階級婦女。”
偉大的激情并不存在
她擁有一張令人過目難忘的表情豐富的臉,對于美國觀眾來說,她具備了好萊塢永遠缺乏的一種品質(zhì):真實。
1908年3月7日,安娜?瑪格納妮出生于意大利羅馬。她沒見過自己的父親,因為她是母親瑪蓮娜瑪格納妮和一位埃及男子的私生女,不過這顯然絲毫沒能阻止她日后成長為一位國際巨星。
安娜從小跟著外祖母奧利維亞瑪格納妮生活在羅馬的窮人區(qū),14歲時被送到一間法國人辦的修道院學校上學,此時,她才開始接受正規(guī)的教育。在那里,她學會了說一口流利的法語,談得一手漂亮的鋼琴。每當?shù)搅耸フQ節(jié),安娜都會在一旁認真地看修女們表演圣誕劇目,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表演懷有極大的熱忱與興趣。
年少時的安娜只是個平淡無奇、身體單薄的小女孩,跟著家人一起,過著沒有抱負也看不到出路的窮人生活,只能在心里假裝自己的外祖父母為自己提供了奢華的食物與衣服。然而慢慢的她卻學會了對這種平庸的生活釋然。她常常和自己身邊那些最難以對付的孩子成為好朋友。這種性格特征一直伴隨著她,即使是在成名之后,在她已經(jīng)可以隨心所欲地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時,她依然說:“我討厭體面,我想過和普通人一樣平凡但卻隨性的生活?!?/p>
17歲那年,安娜為自己開啟了生命中一扇重要的門――她到伊利諾拉杜絲皇家戲劇藝術(shù)學院學習。為了支付學費和生活費,她不得不以另一種形式開始自己的表演生涯――成為一名夜總會歌手。而她出色的才華也就此顯現(xiàn),人們戲稱她為“意大利的伊迪絲?皮亞芙(法國傳記電影《玫瑰人生》中的主人公“小云雀”)”。很快,她就開始在羅馬的各個劇院演出,包括意大利國家音樂大廳。她的朋友米奇諾克斯評價她的表演“從來不拘泥于形式”,并說她在表演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她能隨心所欲地釋放自己的情感,并且將它們傳遞給觀眾,讓他們相信她在舞臺上所表演的生活是自然而真實的,就如他們每天在自己的廚房里經(jīng)歷的一樣”。
1933年,安娜在羅馬演實驗戲劇時被意大利導演亞歷山佐尼看中,后者是首批在意大利拍攝有聲電影的導演之一。第二年,亞力山佐尼邀請安娜出演自己的電影《索倫托的盲女傭》。兩人的互相欣賞在工作中越發(fā)濃厚,就在電影上映前不久,他們結(jié)婚了。1941年,安娜主演了電影《星期五特麗莎》,這部影片被稱作她的“第一部真正的電影”,該片的導演兼編劇德西加說安娜在影片中的笑是“勢不可擋地刺耳,并且充滿悲劇性”。
根據(jù)電影史學家羅賓伍德的說法,安娜瑪格納妮的外表之所以具有一名偉大演員的特質(zhì),并不在于那些五花八門的妝扮,而在于她情感上的真實性。她從不刻意使自己成為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只是竭盡所能地表現(xiàn)自己的情感。她說:“親愛的,偉大的激情并不存在,它們只是人們的幻想。真正存在的是所剩無幾的愛,它們可能轉(zhuǎn)眼即逝,也可能持續(xù)得稍久一些”。
在電影圈里,安娜完全不像其他電影明星――不論是她的長相還是她的妝容都不能稱之為“美麗”,但她依舊如此有型。美國的影評界曾評價說,她擁有一張令人過目難忘的表情豐富的臉,何況,對于美國觀眾來說,她至少具備了好萊塢永恒缺乏的一樣品質(zhì):真實。她是非典型巨星,她毫不做作的表演風格令她成為了最富有魅力的人。
火山式性感
評論家們說她毫無疑問是有史以來最出色的演員之一,當她哭泣或大笑時,人們才認識到這兩種表情竟然蘊含著如此巨大的能量。畢竟,有誰能比她的笑容更攝入心魄或者有誰能比她的眼淚更讓人心碎呢?
1945年,她在意大利著名導演羅伯托?羅塞里尼里程碑式的新現(xiàn)實主義電影《羅馬,不設(shè)防城市》中扮演女主角皮娜。影片中,皮娜令人心碎的死亡成為了電影史上最受人矚目的場景之一。影片以二戰(zhàn)時期德國占領(lǐng)下的意大利為背景,安娜出色地扮演了一位誓死保護自己從事反納粹地下工作的丈夫的女人。很快,整個意大利臣服在這個女演員的腳下,盡管在演藝圈中她缺乏最常規(guī)的美貌:她身材矮小,稍顯豐滿,一張臉被亂蓬蓬的黑發(fā)覆蓋,有著深深的黑眼圈。她的性感來源于對自我的真實表現(xiàn)和火山一樣爆烈的脾氣。而羅塞里尼,這個被她稱為“有力、可靠而無畏的男人”正是她后來的愛人,他們之后還一起合作了多部影片。1955年,她在影片《玫瑰文身》中扮演了一個寡婦,影片改編于美國劇作家田納西?威廉斯的同名舞臺劇本。這是安娜第一次涉獵好萊塢英文對白的主流影片,一同出演的還有男影星巴特?蘭開斯特。蘭開斯特回憶道,“如果她沒有找到表演這樣一個釋放情感的出口,她很可能會變成一名頂級罪犯。”評論家們說她毫無疑問是有史以來最出色的演員之一,當她哭泣或大笑時,人們才認識到這兩種表情竟然蘊含著如此巨大的能量。畢竟,有誰能比她的笑容更攝入心魄,或者有誰能比她的眼淚更讓人心碎呢?
編劇田納西威廉斯完全是根據(jù)安娜的形象才最終完成了電影劇本的改編,因為他被安娜的表演所深深折服,指明女主角一定要由“被《時代》雜志評為同時代最有爆發(fā)力最有感染力的女演員安娜?瑪格納妮”飾演。田納西說:“我從來沒見過一個比她更美麗的女人――巨大的眼睛,皮膚的顏色就像德??つ逃?。”而田納西后來在自己的回憶錄中也解釋了當初為什么一定要安娜飾演這個角色:“安娜在《玫瑰文身》中出色地扮演了塞瑞菲娜。在我的職業(yè)生涯中,她是我見過的最不依照常規(guī)行事的女人,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你就該知道,在我個人對她的評價中,有關(guān)她的坦誠的那部分是準確無誤的。在公眾面
前,她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自信或者膽怯。她對每一個站在她眼前的人都非常坦然……在(電影的)黃金時代,我們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從未從她嘴里聽到過任何一個虛偽的詞。”
《玫瑰文身》為安娜贏得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和其他數(shù)不清的國際獎項,包括英國電視電影藝術(shù)獎、金球獎、國家評論獎和紐約電影評論家獎……而剛開始,當有人告訴她說,她主演的《玫瑰文身》獲得了奧斯卡獎的提名,她正在羅馬睡大覺。人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讓她相信這不是玩笑:“你說謊!”她說,“如果你敢跟我開玩笑,我就殺了你!”
安娜再次與田納西?威廉斯合作電影《逃亡者》,是在1959年。這一次與她合作的男演員是著名的馬龍?白蘭度。安娜在片中扮演一位因生活的殘酷與無情逐漸變得堅強的女性。田納西說:“安娜和我都希望她在《逃亡者》中的角色能成為她迄今為止最輝煌的成功,她是為數(shù)不多的可以在瞬間就讓氣氛沉寂下來的人。在一個擁擠的房間里,她可以好長時間一動不動地坐著,直到你感覺到她的存在讓氛圍緊張了起來……就像一根帶電的導線忽然暴露在空氣里,而安娜說話的語氣就仿佛自己是一名皇室成員。”
在意大利的電影圈子里,那個時候誰都知道安娜的火爆脾氣,并且愛憎分明。她和男演員安東尼奎因關(guān)系惡劣,即使是在工作中,她也沒法掩飾自己對他的憎恨。在他倆合作的影片《圣維多利亞的秘密》中,安娜和安東尼扮演一對夫妻。在拍攝二人爭吵的場景時,當導演一喊“開始!”安娜二話不說,直接將一盤意大利面和一個大頭針朝安東尼扔了過去,之后她用腳使勁踹他,用力到導致自己的右憾骨折。“劇本不是這么寫的!”安東尼朝她咆哮道?!皠e忘了,最后寫的是該我贏?!彼卮稹?/p>
而在生活中,當她發(fā)現(xiàn)自己唯一的孩子患有嚴重的小兒麻痹癥,并得知他永遠無法使用右腿走路時,她的生活陷入了巨大的困境中。從此,她將幾乎所有的收入都用于為兒子治病上。有一回,她看見一個無腿的退伍老兵艱難地拖動著身體前進,就想著兒子長大后情況可能會變得更困難,于是下定決心要竭盡所能預先給兒子提供一切需要。
在她與羅塞里尼合作的電影《羅馬,不設(shè)防的城市》時,也開始了和羅塞里尼的戀愛。“我當時覺得終于找到了真命天子。”她說,“他失去過一個兒子,我想我們能理解彼此的感受。況且,我們有著相同的藝術(shù)理念。”然而,羅塞里尼卻變得越來越粗暴,善變和專制,他們不斷地爭吵,甚至互相朝對方扔陶器。但是,他們依舊能在羅塞里尼的新現(xiàn)實主義電影中完美合作。不過,后來羅塞里尼曾許諾讓安娜主演自己的電影《史充包里火山》,幫助她達到個人事業(yè)的最高峰。但是當電影劇本完成的時候,羅塞里尼卻把這個角色給了一個瑞典演員,她的名字叫英格麗?褒曼。這直接導致了安娜與羅塞里尼關(guān)系的破裂。于是,安娜接下了電影《火山》中的角色。在當時,《火山》和《史充包里火山》總是被人們放在一起比較:兩部電影的拍攝地十分接近,它們都是新浪潮電影,甚至連上映日期都很靠近。在這場氛圍激烈的競爭中,安娜的支持者和英格麗褒曼的支持者不斷朝對方開火,兩個陣營的記者們就像服用了興奮劑似的樂此不疲地與對方交戰(zhàn)。不過,安娜也承認說,在她心中,羅塞里尼依舊是最偉大的導演。
當她的演藝生涯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時,她還參演了費里尼的電影《羅馬》。她說:“現(xiàn)在的電影都是由知識分子拍出來的,他們聲稱自己可以讓人們學到點什么。但我已經(jīng)不能像過去那樣騙自己說拍電影是在搞藝術(shù)了?!?/p>
真正的意大利女人
Dolce&Gabbana的設(shè)計師說,只有像安娜瑪格納妮、素菲亞?羅蘭這種其有濃厚意大利風情的女星才是他們心目中負正的Dolce&Gabbana女郎。
■姓名/孫月華
■年齡/24歲
■職業(yè)/策劃
很小的時候,看到爸爸媽媽每月都會讀《八小時以外》。如今,我成了它的粉絲。三十年的雜志依然保持著年輕的風貌。
■姓名/花落夢里
年齡/44歲
■職業(yè)/導演
不知不覺中,我和你成了不離不棄的朋友――《八小時以外》。
■姓名/張景模
■年齡/38歲
■職業(yè)/高級工程師
深挖洞,廣積糧。我期待著有那么一天,《八小時以外》能把讀者的八小時以內(nèi)也一起吞并掉。我期待著《八小時以外》早日稱霸。
■姓名/陳佳冀
■年齡/29歲
■職業(yè)/文學博士
《八小時以外》,我找尋到了另一個真正屬于我的世界,置身其中,我體會到了徜徉于文字海洋中的肆意與快樂。
■姓名/徐靜君
■年齡/29歲
■職業(yè)/外貿(mào)部經(jīng)理
《八小時以外》,30年一路同行,祝愿越辦越好!
■姓名/李志泉
■年齡/50歲
■職業(yè)/教師
《八小時以外》是我國改革開放的寵兒,實用且時尚,輝煌而立。她伴隨著我的成長,是我生活中的良師益友。
■姓名/雷玉輝
■年齡/48歲
■職業(yè)/職員
《八小時以外》給我們一種新的視角,新的啟示。
■姓名/孟妍
■年齡/28歲
■職業(yè)/自由撰稿人
知性,婉約,體貼,睿智……就是你,我親愛的朋友――《八小時以外》
■姓名/鄭耀芳
■年齡/一個奔五的人
■職業(yè)/職員
《八小時以外》使我享受每一天。你已給讀者承載了30年的夢想,現(xiàn)在與未來你的夢想有多遠,就到達多遠。
■姓名/黃德厚(土地低吟)
■年齡/45歲
■職業(yè)/警察
我是看到《八小時以外》才知道山村外的精彩。一路追逐著、奮斗著,尋找到這渤海之濱。
■姓名/趙M(蓬蓬勃勃)
年齡/58歲
■職業(yè)/退休
過去我在八小時以外看《八小時以外》,你們的雜志給了我很大的樂趣。
現(xiàn)在我可以隨時看《八小時以外》了,卻很難買到你們的雜志了。希望《八小時以外》能仍舊保持清新、向上的風格。
■姓名/漂流燕京
■年齡/48歲
■職業(yè)/航空 高級工程師
三十年風雨,三十年歷程,《八小時以外》曾伴我同行!衷心祝愿她走得更好,重新喚俺同行!
■姓名/張妮娜
■年齡/29歲
■職業(yè)/自由職業(yè)
感謝《八小時以外》帶給我不一樣的閱讀感受,豐富了我八小時以外的生活、三十而立,祝《八小時以外》雜志越辦越好!
■姓名/廖陸詠
■年齡/24歲
■職業(yè)/職業(yè)婚禮策劃師
《八小時以外》讓我們八小時以外的休閑生活增添了無窮的樂趣。?!栋诵r以外》越辦越好!
■姓名/花祭
■年齡/七十年代生人
■職業(yè)/黨報記者
祝《八小時以外》三十歲生日快樂!于而立望不惑遙天命?;蚬畔y耄耋達期賾,珠璣蔥翠,墨香幽遠!
■姓名/張立杰
■年齡/32歲
■職業(yè)/自由職業(yè)者
我與《八小時以外》同齡,它曾經(jīng)帶給我太多精彩,相信未來依然不賴!
■姓名/李家水
■年齡/27歲
■職業(yè)/采購主管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和《八小時以外》共度十個月了,深深地喜歡它
給生活造就的別樣感動,也時常被它帶來的社會影像給震撼著,喜歡它的親切,喜歡它的真實,希望《八小時以外》越辦越好,步步高升。
■姓名/寧志鋼
■年齡/33歲
■職業(yè)/穿越俱樂部
《八小時組外》用思想和品位開啟了大眾心靈。愿《八小時以外》越辦越好!
■姓名/任
■年齡/七十年代生人
■職業(yè)/公務員
《八小時以外》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成了我工作八小時以外必不可少的精神寄托。作為該月刊的忠實讀者,祝愿《八小時以外》能夠再創(chuàng)佳績,成為更多群眾的精神食糧。
■姓名/周密
■年齡/49歲
■職業(yè)/企業(yè)管理干部
祝八小時以外豐富更多人的文化生活。
■姓名/矯兒妹
■年齡/24歲
■職業(yè)/學生
首先祝賀《八小時以外》雜志創(chuàng)辦30年,我是一名大學生,我非常喜歡看《八小時以外》這本雜志。它在詮釋某種文化以及社會百態(tài)生活的同時,將時尚元素和休閑娛樂結(jié)合起來,給讀者很好的閱讀享受。它從世界、人生以及不同年齡的視角分析時代的焦點,讓我們的精神得到愉悅和升華。?!栋诵r以外》越辦越好,期待它帶給讀者更多精彩。
■姓名/周干
■年齡/38歲
■職業(yè)/職業(yè)公務員
看著《八小時以外》長大的?,F(xiàn)在它變得越來越年輕,而我越來越滄桑了。
■姓名/傅青云(尚書青云)
■年齡/45歲
■職業(yè)/法官
以前是省下吃早餐的錢去買《八小時以外》,現(xiàn)在得省包煙錢買了。比較喜歡看其中的書評影評、人物傳記。
■姓名/顧開河(鑿子)
■年齡/47歲
■職業(yè)/警察
以前是跟著《八小時以外》學休閑,現(xiàn)在是跟著《八小時以外》學時尚。
■姓名/李鳳在(四十不言)
■年齡/44歲
■職業(yè)/公務員
那時候有本《八小時以外》得經(jīng)過多少雙手傳閱呀,它生命不休,被閱不止。想不到一眨眼,它也30歲了,越來越花哨漂亮了,看得我有點眼暈。
■姓名,寧雷明
■年齡/38歲
■職業(yè)/中石油
生活如常,愛如常,陽光總是照在美好的路上,幸福也如影隨形。一起加油,《八小時以外》。
■姓名/張春燕
■年齡/24歲
■職業(yè)/市場專員
沒想到《八小時以外》已經(jīng)30歲了。于人類歷史來說30年只是須臾瞬間,但是對于一本雜志來說,30年卻意義重大,她要經(jīng)歷多少風雨才能在眾多競爭中存活下來并脫穎而出?
各種各樣的雜志充斥街頭,版面相似,內(nèi)容雷同,但是我相信《八小時以外》是特別的。不一樣的,版面和內(nèi)容可以復制,時間不能。最美的文字會在時間的滌蕩中留存下來,時間的重量也會在文字中刻下印記。
下一個30年,《八小時以外》會做得更好!
■姓名/唐劍
■年齡/24歲
■職業(yè)/公司職員
從來天津上學開始看《八小時以外》,一直到畢業(yè)回到家鄉(xiāng)還在關(guān)注這本雜志。在雜志創(chuàng)于1130周年之際,送上我的祝福,希望《八小時以外》越辦越好,在以后的日子里,為讀者提供更多好文章。
■姓名/張駿
■年齡/46歲
■職業(yè)/教授
在1980年,僅僅《八小時以外》這個刊名,就是很出格的。
2016年9月25日,范冰冰憑借《我不是潘金蓮》獲得西班牙圣塞班斯蒂安電影節(jié)最佳女主角銀貝殼獎。獲獎時刻正值她的生日,她說這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不久她又憑借該片入圍金馬獎最佳女演員的提名。
2016年11月18日,電影《我不是潘金蓮》公映。有評論稱這部電影將是范冰冰演藝生涯中最重要的代表作。面對此前關(guān)于她走紅毯、沒有演技等質(zhì)疑,范冰冰稱時間可以證明一切,她覺得任何方面的積累都不是徒勞的,沒有之前的因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果。而這個過程,那些不斷的詆毀,也給了她無窮的斗志,讓她從紅毯這端走向領(lǐng)獎臺那端。
去婺源探班的劉震云看了冰冰的戲后,感嘆冰冰走路的樣子很李雪蓮。
“快樂著李雪蓮增肥扮丑的快樂”
2016年10月22日,范冰冰為《北京青年》周刊拍攝封面。跟以往一樣,一次連續(xù)拍攝幾家雜志的封面,攝影師都是陳漫。作為老搭檔,她們的配合,默契且完美。
2016年11月15日上午,七星酒店,專訪范冰冰。
當晚是電影《我不是潘金蓮》全球首映禮。
此前,范冰冰和導演馮小剛、編劇劉震云等主創(chuàng)人員已經(jīng)開啟了電影的路演征程。首映禮的前兩天,他們先后去了濟南和沈陽兩地。北京首映禮之后,他們將繼續(xù)全國各地的路演。
“我覺得跑路演是要把人跑死的”。一見面,冰冰禁不住感慨。
雖然連日奔波,身體不免疲累,但并沒有掩蓋冰冰的神采飛揚。本來就好皮膚的她,仍然白凈細膩。她只是化了點淡妝,穿了件幾何圖案的V領(lǐng)毛衣,搭配闊腿牛仔褲,柔順的長發(fā)掠到脖頸的一邊。整個人,清清爽爽的。
跟冰冰寒暄擁抱,發(fā)現(xiàn)她又瘦了,腰肢越發(fā)纖細。上一次拍雜志封面時,大家就發(fā)現(xiàn)她瘦了許多。
10月23日,范冰冰發(fā)了一條微博,寫到“變瘦瘦的過程”,配了多張游泳的圖片。但知道冰冰平時并不怎么熱衷運動,難道就是為減肥而運動的嗎?她笑答:“主要是李晨愛運動,所以我不工作的時候就陪著他一起去健身,想看看到底運動有什么魔力,讓他常年堅持不懈,雷打不動的。每次等他的過程,我也在跑步機上跑一跑,后來發(fā)現(xiàn)體重減了10幾斤?!?/p>
看來此舉對冰冰來說一舉兩得。一來可以陪伴李晨,多一些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二來又可以減肥變得更美。
所以冰冰變瘦,李晨功不可沒。冰冰禁不住點頭:“身為女演員,范冰冰還真沒有為這個職業(yè)刻意減肥過?!?/p>
最具反差的是,戲外冰冰為變瘦而歡欣;戲里她又同樣為李雪蓮增肥扮土而歡欣。
自從得知范冰冰出演馮小剛新作《我不是潘金蓮》后,范冰冰的村婦造型就成了一個大家熱議的話題。
“當初會為扮丑而顧慮嗎?”我問。
冰冰坦言:“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愿意為一個角色做到極致的人。我不喜歡一成不變,我愿意為角色嘗試和改變。記得第一次做完造型,大家都覺得不太對,雖然服裝的式樣和顏色都很像農(nóng)村婦女的穿著,但衣服畢竟都是新的,只是人工做舊了。后來我們決定去婺源當?shù)氐霓r(nóng)村挨家挨戶收衣服,比如羽絨服,秋衣,毛衣等?!?/p>
但是穿上這些后,她又感覺人有點瘦,撐不起衣服,所以主動跟馮小剛導演說要增肥,最后胖了十二三斤。
為了李雪蓮這個角色,冰冰真是挺豁得出去的。拍戲的過程中,為了膚質(zhì)顯得粗糙些,平時對皮膚呵護有加有面膜達人之稱的她,每次化妝前,都要用蜂窩狀的海綿打出顆粒感。戲里李雪蓮打官司的歷程長達10年,后期的李雪蓮剪了短發(fā)。開始馮小剛想讓她剪頭發(fā),冰冰當即表示沒問題。后來是因為前后的戲份是穿插著拍的,如果剪了頭發(fā)戲就連不上了,才作罷。
之所以對造型如此上心,她說這會讓她更自信,也讓別人相信她就是李雪蓮。
“拍攝前,我裝扮成這樣在婺源體驗生活,每天在農(nóng)貿(mào)市場賣煎果,一天能賺個幾百塊錢。”她不無得意。
“買你東西的人都沒認出你?
“認不出來,身邊來來往往的人都沒發(fā)現(xiàn),他們可能覺得小攤旁的姑娘是新來的。那時劇組還沒進駐,估計人家也不會想到有劇組和演員在這兒拍戲。”
采訪李晨時,他說那段時間,最逗的就是冰冰每天都跟她說起走在街上無人識的事。“有一次,旁邊有人問她看見范冰冰沒?范冰冰在哪兒拍戲?她往前指了指說在前面,然后那人就從她身邊走過去了。”
去婺源探班的劉震云看了冰冰的戲后,感嘆冰冰走路的樣子很李雪蓮。
而走路也是冰冰著重揣摩的細節(jié),李雪蓮剛剛開始打官司時,走路比較急,風風火火的。后期人比較疲沓了,走的就閑散了。對此她不乏心得:“這個戲的表演要很生活,所以不能設(shè)計锝太刻意,所以要在過與不過間拿捏好分寸?!?/p>
李晨還講到一個插曲。電影拍完后,冰冰在北京的一個影棚拍電影宣傳照,又裝扮成李雪蓮的造型。正好那天他來探班,因為是剛從一個活動中過來,化了妝??吹奖臉幼?,他禁不住拿起手機,拉著她說咱倆拍張合影?!熬陀X得她村姑的樣子跟我在一起很有喜感。我說等電影上映后,我一定要秀下這張照片,不是總有人說跟你合影吃虧嗎?我就說我怎么不覺得呢?!”
“與馮小剛的合作是12年后的注定”
馮小剛找到范冰冰出演李雪蓮是個急茬兒。距離開機時間只有8天,給范冰冰考慮的時間只有一個晚上。
馮小剛跟范冰冰講了之前的一些情況,最初他想找一個專演農(nóng)村戲的演員,這樣可能更有接近性,融入感更強。后來他又了這個想法,想給人們一種意想不到。就又找了別人,也做了試裝,但有人覺得造型不好看,不太想演。也有人看了劇本,怕沒有安全感。反正就是有各種各樣的問題,馮小剛說這個過程挺不順的。
“這時候?qū)а菹氲轿遥艺f你是一個愿意接受挑戰(zhàn)的人,我也喜歡挑戰(zhàn),我希望做一些別人想不到的事情,那如果咱倆能把這個事做成了,咱倆是雙贏?!狈侗寡择T小剛是因為了解她的個性,才會這么跟她說。于是她當晚就看了劇本,看完覺得挺激動的。一是劇本寫得很好,故事很有意思;二是李雪蓮這個人物,很有挑戰(zhàn)性。三是這是馮小剛第一個以女性為主的電影,之前他拍的電影多為群像。
Q:說到眼光,我覺得你接《我不是潘金蓮》就很有眼光。當時雖然馮導羅列了許多要求和風險,諸如“不能往漂亮化妝,拍攝三個月不能請假,每場戲需要事先排練,沒有預算付高片酬等”,但他說你沒有片刻遲疑就答應“行”!當時真的不覺得這些苛刻嗎?
A:不僅沒有,而且這些正合我意。就比如說三個月不能請假,我真不愿意出去,因為出去太累了。其實我待在劇組里拍戲的那段時間,是我整年休息最多的時間,雖然睡覺很少,但是精神和體力的狀況都小于我在外面參加各種活動的工作量。最主要的是這段時間我過得很愉快,在這樣的創(chuàng)作氛圍中,我一點都不想出去。
Q:所以大家可能對你有誤讀,因為經(jīng)常在各種紅毯上看到你的身影,會覺得你很樂于出現(xiàn)在這些場合中。但其實你很享受專注拍戲的時光。
A:對,非常享受,是一段很好的充電時光。我那時也跟我經(jīng)紀人說,你看導演給了我這些要求,你不要再給我安排工作了。
Q:馮小剛還在微博中發(fā)過一張照片,就是你和劇中8個男演員定妝照。并寫道: “一個和八個,本年度低片酬榜?!蹦闩倪@個電影的片酬,相比你的市場價格來說差距非常大嗎?
A:我覺得拍電影我從來就沒有考慮過片酬的問題,可能跟我合作過的制片人或者導演都比較了解這一點,就是范冰冰可以不用靠片酬賺錢,我覺得拍電影就是我自己的一個興趣,我是真的喜歡演戲這件事情,我喜歡嘗試不同的角色,所以我覺得片酬不是我接戲的第一考量標準。
Q:前不久你憑借《我不是潘金蓮》獲得了圣賽巴斯蒂安最佳女演員的獎項后,我看到一些評論,說范冰冰終于有了一部證明自己演技的作品。因為這幾年一直有一種聲音說你沒有演技沒有代表作……你怎么看這些說法?
A:其實特別逗,就是我昨天還看了一個同事發(fā)給我的一個影評吧。他說在2011年之前,從來沒有人說范冰冰沒有演技。但自從走了戛納的紅毯之后,她就沒有演技了,就是大家還是有些先入為主的習慣性的認定,把某一方面放大化,另一方面就從有到無了。那對我自己來說,我覺得怎么樣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所以我覺得不用浪費口舌跟精力去做無謂的解釋,你就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
Q:其實這些年你雖然拍了一些商業(yè)大片,但也接演了一些文藝片,尤以跟李玉合作的《蘋果》、《觀音山》、《二次曝光》和《萬物生長》四部電影為代表。在這幾部戲里,大家都看到你表演上的許多可能性。
A:是的。我記得2010年我因為《觀音山》拿了東京電影節(jié)最佳女演員時,當時許多媒體寫這是第一個獲得國際A類電影節(jié)獎項的女演員。這個獎項和這些評價對那時的我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禮物和鼓勵。接拍 《觀音山》 是我的一種嘗試,在這個嘗試里面我有了許多有意思的變化,所以才有了后來跟李玉導演的緊密合作,她挖掘出我表演上的一些潛力,我自己在表演上也花了許多心思揣摩。但就不理解為什么從戛納走了一個紅毯回來,就變成了沒演技了,之后一直被黑……
Q:這種說法的確有失偏頗,世上不存在無因之果。沒有過去一部接一部戲的積累,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我不是潘金蓮》?;蛘呒词乖鐜啄暧龅竭@個戲,你也不會達到現(xiàn)在的表演狀態(tài)。
A:還是我一直說的那句話,時間可以證明一切。反正你可以從紅毯的這頭走到紅毯那頭的領(lǐng)獎臺,你總有一天還會做好你夢想中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我一直感謝這些不斷詆毀我的人,估計他們也是太了解我的性格,所以黑到深處可能是真愛吧。這些年如果不是他們一直在激勵我,我覺得我還沒有那么大的斗志。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屬于越挫越勇型。所以大家看到我今天的成績和許多小小的進步,絕對是拜這些黑我的人所賜,他們給了我無窮的力量。
Q:這也印證了你常說的那句話:經(jīng)得起多少詆毀,就擔得起多少贊美。不過這話說的容易,做到比較難,它需要內(nèi)心足夠強的承受力。
A:我覺得這是一個過程,可能每一個演員都會經(jīng)歷這樣一個過程,只不過我作為一個巨型的圖像被放在了第一個。那個性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面對方式,有些人會把自己逐漸包裹起來。我則會越來越敞開自己,勇敢去面對這些。所以我的同事都叫我想得開小姐,確實我想的不是那么多,我還是想更簡單,更輕松一點,把主要的精力投入到我想專注做的事情中,這樣一定會做出成績。
Q:如果從1996年拍攝第一部戲《還珠格格》算起,2016年應該是你出道的20年,你覺得這20年自己最大的變化是什么?
A:最大的變化,我覺得一個是更自信了,對所有的事情有了自己不同的眼光跟態(tài)度。還有就是心態(tài)更成熟了。除了變化,也有一直不變的,比如最初的一些堅持,還有就是內(nèi)心還保有小女孩的童真,我覺得這些更寶貴。
Q:我覺得敬業(yè)也是不變的吧。采訪李晨時他說起一件事,就是拍完電視劇《武媚娘傳奇》后的一段時間,他又去橫店拍其他的戲,發(fā)現(xiàn)《武媚娘傳奇》的通告還在,就想過去跟你打個招呼。當時你正在服裝間對服裝單子,你一回頭他發(fā)現(xiàn)你眼睛好像 “烏眼青”,眼周是青紫的淤血。但就這樣你還在接著拍戲。當時是真的不覺得痛,還是心太大了?
A:當時是拍一場戲,被門栓打的。古代的門后面不是要別一個棍子嘛,本來是假的,但是道具可能忘了,放了一個真的棍子。結(jié)果拍戲時候我去拉門,結(jié)果那個棍子就飛了出來打在眼睛上。當時眼球里面都是紅的,周圍全紫了,雖然傷得很重,但我是這個戲的制片人,不想耽誤拍攝周期。我覺得打上粉底能遮住傷口,就想著還是把戲拍完吧,結(jié)果那天就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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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得夠仔細,能夠在彼得?丁拉基些許淡妝的臉上,找到一條從脖子延伸至眉骨的疤痕。如果看得再仔細一點,也不難發(fā)現(xiàn)在這個45歲成功演員的成熟與謙遜背后,藏著不羈、憤怒以及叛逆的輕狂年少。
彼得出生在一個藝術(shù)氛圍濃厚的新澤西家庭,他的父親是一名普通的保險推銷員,而他的母親則是一所小學的音樂老師。彼得生來就注定與眾不同,這句話并不是“生來就是個天才”的贊美,更多是來自他從出生以來就無法逃避的身體疾病。打從他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長不高。盡管他的父母從來不把他當作一個“不正常的人”或“怪胎”來對待,但他仍感到苦惱與憤怒。他的成長,就像小學第一次登上舞臺演出《匹諾曹》,他必須通過勇氣、忠心以及誠實的考驗,歷經(jīng)生死與絕望,最終才能真誠而善良。
年輕的彼得像是一只刺豚,一遇見危險就吸入大量的空氣與海水,將整個身體膨脹起來,身上的刺也隨之豎起,誰都無法接近。在他的眼中,整個世界都在與自己為敵,他一直在逃避自己這方面的屬性。這一點,和他的電影《心靈驛站》中那個苦惱的侏儒一樣,一心只想安安靜靜地過日子,可偏偏由于矮小的個頭格外引人注目,為了避免眾人的指點與嘲笑,他對整個世界畫了個大大的“NO”。
尤其是高中,“簡直惡心極了”。新澤西高中和我們在美國許多影片中看到的一樣,叛逆而無處發(fā)泄荷爾蒙的青春期,讓整個學??瓷先ハ褚蛔跞鈴娛车脑忌帧1说煤湍莻€會吐絲爬墻卻總被關(guān)進儲物柜里的彼得(蜘蛛俠)一樣,要心力交瘁地面對間或會有幾次的惡作劇。這讓他對于上高中多少有點心悸,但是害怕的同時,他又有一種懷才不遇的自負在作怪。13歲的彼得覺得自己就是威廉?巴洛斯,是特立獨行的“垮掉一代”。所以,在新澤西高中的畢業(yè)留念冊上,我們看到彼得頂著個搖滾味兒十足的“胭脂魚”頭。
可是滿滿的自負也改變不了高中生活的無奈,短短三年時間對于彼得而言就像一場生命輪回那么漫長,要從生到死而后才能重生。那個時候,彼得沒有太多的朋友,他甚至還認真研究過一種戲劇化的自殺方法,要將自己吊在城里最顯眼的塔樓上,讓所有人看到他,讓所有人為他而哀悼,也讓所有人內(nèi)疚而慚愧萬分。
2
在《冰與火之歌》里,小惡魔是一個智慧而又有些許邪惡的角色。而他最大的優(yōu)點在于他比別人更加深刻地認識到自己是怎樣的存在―一個侏儒。因此,他鐘情于壞掉的東西,他提醒斯塔克家族的私生子明確自己的身份,再去尋找目標;他也告訴被推下城墻的冬臨城少主,殘疾已經(jīng)是無法改變的現(xiàn)實,但是只要稍做努力還是可以騎馬射箭,可以成為一個偉大的人;他還想方設(shè)法讓自己被砍掉右手的哥哥不斷地去練習左手用劍――因為銀幕之外的彼得,也是這么在不斷地苦惱與憤怒中探索,才才慢慢意識到“身為侏儒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樣一個道理。
在大學里,彼得開始展露與生俱來的表演天分,他總能在考試中、年終匯演的時候拿到優(yōu)異的成績。但彼得卻依舊難以接受自己是個侏儒的事實,他有很長一段時間,寧愿在紐約布魯克林區(qū)(紐約“窮人區(qū)”)租廉價的公寓,也拒絕出演精靈、矮妖,以及任何因為他的身材而找上門來的角色。他始終放不下那份驕傲,作為一個才華橫溢的演員而不僅僅是特型演員的驕傲。拒絕這些角色像是他年輕時所犯下的愚蠢舉動,但卻并不是一件簡單而容易的蠢事兒,因為這基本就等于將自己的飯碗蓋了起來,也相當于把自己的事業(yè)置之不顧??墒钦驗檫@樣,才有了今天的彼得。
彼得就這樣高貴冷艷地活著,他不像那些憑借著好運氣或者好身材、好長相而半路出家的演員,他的專業(yè)就是表演。因此,零星地接一些舞臺劇角色也能茍且的活著。而這段日子里,他同時又是充滿斗志的―每天鍛煉保持身材,參加各種社交活動,去認識各種導演與編劇。多年在舞臺上的表演經(jīng)歷,身邊人的經(jīng)驗,也全都在告訴彼得,偉大里他不遠了。
3
1995年,彼得?丁拉基在史蒂夫?布西密主演的《開麥拉狂想曲》中扎了一角。對于一部只有50萬美元的小成本而言,100多萬美元的票房已經(jīng)算是成功。但所有看過影片的人都記得里面有個不開心的侏儒,卻不知道彼得?丁拉基是誰。此后,彼得就像一塊移動的背景,穿梭在不同的獨立小成本影片中。《冒牌高手》(1998)、《欲望華爾街》(2000)、《人性》(2001),還有不少不知名的小片。直到2003年,那一年他和他的導演朋友托馬斯?麥卡錫四處籌錢,拍攝了一部為他量身打造的獨立影片―《心靈驛站》。他們拍攝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要將這樣一個故事呈現(xiàn)在大銀幕上,也算了卻彼得想做主角、想嘗試真正意義上“靈魂表演”的心思。
但沒想到影片公映后獲得越來越多人喜愛,并且被美國影評人協(xié)會推選為年度十大佳片,在圣丹斯電影節(jié)上也囊括觀眾票選、最佳劇本以及最佳女主角三項大獎。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不再聚焦在彼得的身材上,他扎實的表演功底讓所有的孤獨患者有了異樣的代入感。這也是彼得演繹事業(yè)的轉(zhuǎn)折點,他能接到的劇本越來越多,所需要詮釋的角色也更加豐滿與復雜。
當人們越來越熟悉彼得時,也越來越受大眾的喜愛,他甚至在2006被《人物》雜志選為“地球上活著的最性感男人”之一。他已經(jīng)成為一個性感的標簽了。當然,這一稱號對于他而言卻毫無意義,他很高興大家很友好地摒棄世俗的眼光來看待他,“但女神依舊還是會選擇一米八的高富帥”。而當他成為《冰與火之歌》里最受歡迎的角色之一,當他登上金球獎的領(lǐng)獎臺時,更多不同的聲音襲來―“彼得這幾年能夠找到的樂子比以前增加了百分之六百”、“彼得是最喜歡的侏儒了”。對于這種在高中就已經(jīng)過時的說法,彼得早就已經(jīng)可以輕描淡寫地應對了,他巧妙地用雙關(guān)語來回應這種莫須有的看法,“如果他所說的找樂子是個隱喻,指的是園藝方面的話,那我確實比平時更加頻繁地打掃我的花園”。
所有了解彼得的人都知道,他早已身為人父,妻子是一個劇場的演員兼導演,長相平凡但很和善,他還有一條名叫凱文的愛犬。他還是一個素食主義者,因為他喜愛所有動物,就連讓一匹健壯的馬去拉一輛輕盈的車也不忍心看到。
彼得是聰明而智慧的,因為他身邊也圍繞著這樣一群智慧的人,就像他拿到金球獎提名時,媽媽和妻子妻子一起告誡他,對他講述一個被欺侮的侏儒,讓他在成名后不忘初衷。而這個故事,最終成為了他捧起金球獎時的獲獎感言。他懂得感恩,也比別人更加了解自己,但他依舊敞開胸懷擁抱這個世界。
從1.35米的高度看了這個世界45年了,彼得早就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個侏儒了,他也早就明白這并不是他自己的錯,只是上帝開的不大不小的玩笑而已。如果現(xiàn)在再有淺鄙的人用他的身高來嘲笑他的話,他只會微微笑著、從容而詼諧地說道:“因為真理太沉重,我不堪重負。”
你總演一些智慧又邪惡、亦正亦邪的角色,這樣的人物對你有特別的吸引力嗎?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可能是我總是能在生活中,我的同事、朋友,遇到這么多智者,所以說我喜歡的往往也都是很有智慧的人。下一次是不是演一個比較笨一點的合適呢?那我下回再挑角色的話,就找一個特別傻、特別笨的。
會不會是因為演反派難度比較大,比較有挑戰(zhàn)性?
我一般不用“困難”這個詞,我喜歡說挑戰(zhàn)大或者小。什么叫難呢?就是在你工作環(huán)境當中你不甘心,不喜歡這份工作才會困難。對我來說,《冰與火之歌》也好,《X戰(zhàn)警》也好,都是挑戰(zhàn)很大的,又是充滿樂趣的,不困難。
你在早期電影《心靈驛站》中第一次演主角,發(fā)揮非常出色。因為那個角色也是侏儒,是不是在他身上有很多你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我們知道,作為一個演員你經(jīng)歷了很多不如意的事情。
《心靈驛站》是很多年前我和一些朋友演的,我花了很多時間在這部電影上。我侏儒的體征只是這個角色的一小部分,也是我本人的特征,侏儒就是身材比較矮一些。很多人覺得這部電影是我個人人生的寫照,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和這個角色是有一些類似之處,真實性是演員喜歡一個角色的最重要的原因。
《X戰(zhàn)警:逆轉(zhuǎn)未來》你演了一個科學家,戴上眼鏡會不會影響到你的表演?《冰與火之歌》中你演的“小惡魔”非常出色,因為他表達的情感總是很豐富。
因為電影發(fā)生在20世紀70年代,本身就很夸張,但電影里面的造型又不能太過。服裝設(shè)計師考慮到了這一點,比如說我的眼鏡、頭發(fā)、胡須。我希望每一個細節(jié)對你角色都會有一定的影響,我覺得扮演的是一個科學家,戴上眼鏡也很貼切,我還挺喜歡的。
影迷們在不滿意其商業(yè)名字《盜夢空間》的同時,給出《全面啟動》《潛行兇間》《心靈犯案》《記憶迷陣》《記憶魔方》等譯名,仍意猶未盡。
很少有一部電影會擁有這么多的解讀角度,這部迷宮般的電影為觀眾奉上的是視覺的沖擊與狂歡,是智力的挑戰(zhàn)與亢奮,是現(xiàn)實與夢境的迷離重疊,是人倫與親情的艱難回歸?!侗I夢空間》是動作片,是劫匪片,是心理片,是驚悚片,是愛情片,還是科幻片?眾說紛紜,現(xiàn)有的分類不夠用了。倫理學、建筑學、心理學、腦科學、邏輯學、哲學、數(shù)學、藥學、影像學、麻醉學……影迷們解析片中夢境,用上了十八般武藝。諾蘭自己對這部電影的定義是“一部發(fā)生在意識結(jié)構(gòu)內(nèi)的當代科幻動作片”,這就夠繞了,可他又說這是部心理劇,他想表現(xiàn)的是“層層穿透某個人的心理”。這真叫人不知從哪下手。
鑒于此,筆者早早打消全面深入分析《盜夢空間》的企圖,努力繞開智力暗礁,不懼掛一漏萬,惴惴記下粗淺心得。
1970年出生的諾蘭被譽為“智商最高的導演”,“我是克里斯托弗,諾蘭,一個典型的英國人,像我的前輩希區(qū)柯克那樣,不僅是一個導演,也是一個擁有奇想能力的人?!辈湃A橫溢的諾蘭顯然對自己期許甚高。諾蘭7歲就開始使用父親的小型攝像機學習攝影,十九歲時立志成為電影導演,“他很特別,有獨特的抱負。我想他能在好萊塢贏得尊重,并不是靠票房或什么強勢的性格。他的想象力、對故事的判斷以及表達的方式,才是諸多同行愿意與之合作的主要原因?!边@是諾蘭妻子、也是諾蘭的御用制片人艾瑪?托馬斯對他的評價。
據(jù)媒體介紹,諾蘭一出現(xiàn)在影壇上便顯示出與眾不同的敏銳靈感。諾蘭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電影一一超低成本的《追隨》1999年在倫敦上映,電影講述了一位作家逐漸成為一個跟蹤癖的故事。在這部被稱為“懷揣年輕的夢想與野心,酷斃了的黑白電影”中,故事完全不按事件發(fā)生順序呈現(xiàn),諾蘭以倒敘作為基本的電影敘事語言,然后將時間徹底捏碎,再將這些時間的碎片拼貼在一起,不到70分鐘的電影有了不可思議的敘事長度。2000年上映的《記憶碎片》講述了一個患有短期失憶癥的男子為妻子報仇的故事,采用雙線敘述,構(gòu)造兩爪、中突不斷的時空,在各大電影節(jié)上連連獲獎:獨立精神獎的最佳腳本及最佳導演獎,圣丹斯國際電影節(jié)最佳電影劇本獎,廣播電影協(xié)會最佳電影腳本獎,金球獎、奧斯卡最佳原創(chuàng)劇本獎提名。2002年,諾蘭完成《失眠癥》,這部翻拍自1997年上映的挪威同名電影,被評論界贊譽為少有的將歐洲電影翻拍為美國片的成功之作。2003年憑借《蝙蝠俠?開戰(zhàn)時刻》獲最佳編劇獎。2006年導演的作品《致命魔術(shù)》,以其詭異的氣氛和精細的結(jié)構(gòu)再次贏得了影評人和影迷的心。而2008年,一部新的“蝙蝠俠”電影讓全球為諾蘭瘋狂,《蝙蝠俠?黑暗騎士》成為2008年的全球票房冠軍。
從以上粗略的介紹中可以看出,諾蘭導演是非線性敘事方式的愛好者,有足夠的能力將完全不同的元素融合在一起,熱衷于設(shè)置迷宮般錯綜復雜、高度濃縮的故事結(jié)構(gòu),而主人公不安定的精神狀態(tài)和不可信的邏輯推理也一直是諾蘭電影中反復出現(xiàn)的主題。每一次觀看這些以多線程多層面的復雜敘事結(jié)構(gòu)完成的電影,無疑都是進行智力沖浪,天馬行空的諾蘭不給人留下一絲喘息的機會。當2009年初諾蘭正式向外界公布將拍攝一部由他親自撰寫劇本、并導演的完全原創(chuàng)的電影時,人們有理由期待一場全新的視覺盛宴。
人皆有夢。然而如同大自然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一樣,夢的面目千變?nèi)f化。有人多夢,有人少夢,有的夢光怪陸離,有的夢完整清晰,有人在夢中哭醒,有人在夢中欣然,有人夢過仿佛無夢,有人整日介想弄清楚夢的暗示,有人在夢中越過千山萬水,有人在夢中嘗遍酸甜苦辣。夢究竟是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最草根的解釋,“南柯一夢”是好例證。唐代一個叫淳于棼的人愛酒,一日醉酒,在家中槐樹下歇涼,恍惚中去了大槐安國,中狀元,當駙馬,勤政愛民,名滿天下。外敵入侵,奉命出征,因不懂兵法,一敗涂地。一世英名毀于一旦,羞愧而醒。這個夢的前半段,是古代讀書人所向往的人生境界,后半段,則表明潛意識里還有自知之明,即使春風得意之時,也還知道夢不是萬能的。
那么,諾蘭如何看待夢境?諾蘭說夢與中國古代的《周公解夢》、外國現(xiàn)代的弗洛伊德《夢的解析》又有些什么不同?諾蘭在回答記者問時坦言孩提時夢境一直讓他覺得神秘不可思議,“我一直很著迷于夢境這個主題,真的,從小就這樣,沒斷過。我現(xiàn)在想不出具體的場景,但夢境總是給我想象的無限自由,這也正是夢迷人之處?!眽艟程峁╈`感,把他從邏輯思維的束縛中解放出來,“當人睡著的時候,大腦居然能夠在完全無意識的情況下,如此不可思議地創(chuàng)造出一個完整的世界,自己不知不覺,卻還全身心地投入其中。這對于人類頭腦的潛在能量做出了最好的解釋,尤其是大腦的創(chuàng)造潛力。這是令我無比癡迷于其中的根本原因?!敝Z蘭設(shè)想他的電影人物能夠操縱“神志清醒的夢”,即你知道自己在做夢的夢,因而能夠制造或者改變夢境,能夠侵入他人的大腦,控制他人的思維,還能與他人在同一時間分享同一個夢境。
夢境愛好者諾蘭傾十年之力編織并再現(xiàn)了一個錯綜復雜的多重夢境。
影片主人公道姆?柯布是一個利用高科技手段通過入侵他人心靈和夢境的方法盜取商業(yè)機密的盜夢者兼造夢者,“我可以進入你的思想,找到你的秘密”。他與同伴在一次針對日本能源大亨齊藤的盜夢行動中失敗,反被齊藤占了先機。所謂不打不相識,柯布因涉嫌殺害妻子梅爾遭通緝流亡海外,苦苦思念兒女,齊藤抓住這一軟肋,允諾柯布幫他搞垮競爭對手便助其回家。齊藤的對手雖已病入膏盲,但仍牢牢掌控公司的一切。齊藤要柯布在其唯一繼承人羅伯特?費希爾的深層潛意識中植入放棄家族公司、開創(chuàng)自己的事業(yè),走跟父親不一樣的路的想法,以達到不攻自破的目的?!拔乙业交丶业穆贰?,柯布說服同伴,并吸收了年輕的夢境設(shè)計師艾里阿德妮、夢境演員艾姆斯和印度藥劑師約瑟夫加入行動。
故事在層層遞進的夢境中展開,觀眾必須放棄固有的時間空間概念,接受諾蘭設(shè)定的游戲規(guī)則,才能邊驚嘆夢境設(shè)計如搭七巧寶樓,險中見奇,層層相扣,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邊緊隨行動小組成員在現(xiàn)實與夢境中穿行出入。
這里對諾蘭的部分游戲規(guī)則稍作解釋:
人們生活在現(xiàn)實世界(柯布就是在現(xiàn)實世界接受齊藤的任務);
做夢時在第一層夢境(這樣的夢大家都做過):
做夢中夢在第二層夢境,需要服用普通藥物(將夢境分層,是突破性的想法);此時要從夢中醒來有兩種方法,一是受到重力;中擊突然失去平衡而蘇醒,二是受到傷害而嚇醒(這方法應該還是建構(gòu)于日常生活的經(jīng)驗);
做夢中夢中的夢,進入第三層夢境,需要服用加強型 藥物(順理成章的推演,如果有擺脫藥物的新想法,更妙):加強型藥物有副作用,如果在夢里被殺不能醒來,則會進入迷失之城(第三層夢境和迷失之城之間還有第四層夢境,柯布和妻子梅爾實驗時進入過);
迷失之城是一個意識空間,環(huán)境由記憶碎片組成,空曠寂寥,時間永無窮盡(無序、記憶丟失等元素運用得心應手);在這個空間里如果死亡就能回到現(xiàn)實,但因記憶損壞,被動進人者無法采用自殺的方式自救(這是諾蘭喜歡的概念,在《記憶碎片》里,主人公說“即使閉上眼睛,世界并沒有消失”,可他又說“記憶未必可靠,記憶并不準確”);
協(xié)同刺激(在電影中表現(xiàn)為夢境的穿越、墜落),只有在各層夢境中同時施加刺激,才能把某層夢境中的做夢人喚醒,因此,當小組成員侵入深層夢境時,每一層必須留清醒之人負責喚醒,而且用樂曲協(xié)調(diào)同時喚醒的時刻(略帶南亞風格的音樂時而悠揚,時而雄壯);
時間的計算,現(xiàn)實五分鐘,夢境一小時,費希爾趕去參加父親的葬禮,十小時的航班,在第一層夢境是大約5天,在第二層夢境是大約六個月,而在第三層夢境是大約十年;
陀螺,重要道具,反復出現(xiàn),用以區(qū)分夢境與現(xiàn)實,始終旋轉(zhuǎn)不倒是在夢境之中,反之回到現(xiàn)實(諾蘭挺為觀眾著想的);
奠基,不是指在夢中偷竊情報,而是指根據(jù)需要把某種想法植入目標人物大腦中,使得他覺得這想法是自己本來就有的,在意識越少的夢境里(電影中的茫茫雪原)植入效果越強;
夢主,每層夢境都有一個夢主,他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夢境;
被帶進夢境中的目標人物的潛意識會攻擊夢主(費希爾接受過特殊防盜夢訓練,潛意識似千軍萬馬,反抗劇烈,打斗場面火爆)……
端的是才華橫溢,移形換影,恣肆,無懈可擊。影片的精彩遠不是我能夠描摹的。柯布的扮演者、著名影星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認為參演《盜夢空間》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是一個不太做夢的人,對夢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做過的夢通常也是浮光掠影,只能記得一些零零星星的碎片。所以,當我接到這部戲的時候,我試著通過一些很傳統(tǒng)的方法來增加自己對夢境的了解。我讀了一些關(guān)于解夢的書,比如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等,試圖從中得到一些啟發(fā)。但后來,我逐漸意識到,這部電影完全就是克里斯托弗?諾蘭的夢境,有著獨特的構(gòu)架和規(guī)則,而這些結(jié)構(gòu)和規(guī)則,完全就是克里斯托弗創(chuàng)造出來的。所以,在接下來的兩個月里,我隔三差五就會和克里斯托弗一起聊天,了解他的想法、思路,嘗試理解他創(chuàng)造的這個夢境。我認為,目前還沒有任何一種科學理論能夠精確、具體地對夢境做出解釋。很明顯,夢境因人而異。白天沒有完成的事情、沒能表達的’情感、沒弄明白的想法,到了夜晚,在夢中、在潛意識里,就會隨機地以超現(xiàn)實的形式出現(xiàn)?!比R昂納多得出結(jié)論:“夢很值得我們細細體味?!?/p>
擺脫了“邏輯思維束縛”的諾蘭,再造具有自成一體邏輯的夢境。造夢,自己的夢,他人的夢,進入他人的夢境,在他人夢境中做自己的夢,讓他人按自己的意愿做夢,眾人皆夢我獨醒的感覺多好。夢境,匪夷所思中帶著日常生活的蛛絲馬跡,為所欲為中帶著不動聲色的縝密;看似險象環(huán)生,左支右絀,一切皆得到合理解釋,危機四伏,無拘無束,知其不可而為之。在“真實夢境與半夢半醒狀態(tài)之間”(諾蘭語),內(nèi)心的隱秘生動凸顯,比如,我們通常這樣發(fā)問: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到哪里去?而此刻,我們或許更想知道:我希望我是誰?我希望從哪里來?我希望到哪里去?一切執(zhí)著的探尋、重塑都是從不滿意、不滿足開始,我們多么渴望一個全新的自我啊。只可惜,即使在夢境中,舊有生活的痕跡頑強地存在著,意想不到的錯失不斷發(fā)生,矛盾在否定與肯定中反復出現(xiàn)。諾蘭是對的,永不滿足既是人最大的毛病,又是人之為人的根本之道。
關(guān)于夢,已談了不少,當我們陶醉在與夢境對峙的中時,諾蘭關(guān)于電影的另外一些論述值得我們注意。諾蘭說:“某種程度上,我覺得自己這幾年一直活在這個電影故事里。我有了搶劫的元素,有了建筑和夢境的關(guān)系……但是,最傷腦筋的,是找到跟這個故事息息相關(guān)的感情線?!敝Z蘭清楚地知道一部電影作品只有視覺沖擊力是遠遠不夠的,缺乏情感內(nèi)涵、缺乏人的溫度和性情的情節(jié)和場景可能一時新鮮,觀眾的好奇心一旦饜足就會厭倦,就會不以為然。冰冷空洞的建筑、八面玲瓏的機械是沒有生命體驗和人生之情的,當塵埃落定,夢境消失,觀眾需要的依然是完善的生命形態(tài),依然是人與人之間的呵護與溫暖。思維的完全自足或絕對獨立性是不存在的,想象力的自由馳騁必然受到約束。早有學者提出:“幻想作為心靈的功能,是一種將現(xiàn)實的因素聯(lián)接在一起的創(chuàng)造活動?!碑斮澝乐~一股腦兒涌向“思維的凱旋”時,“靈魂的優(yōu)勢”默默地俯瞰著我們。
有影迷認為:“科幻片這種類型本身不太適合情感表達,因為導演的主要精力和影片時長主要會花在給觀眾介紹科幻體系,以及精心設(shè)計的劇情和火爆刺激的動作戲上,愛情戲往往只是影片的調(diào)料,真正從情感上尤其是愛情上打動人的佳作太少了?!敝Z蘭不信這個邪,“經(jīng)過幾年的思考和醞釀,我發(fā)現(xiàn)自己之所以一直被困擾著,是因為沒有總結(jié)出所有關(guān)于人類頭腦和夢境的說法,其實最終還是落到。了。一個感情結(jié)局或者共鳴點的問題上。一旦明白了這一點,我就知道接下來自己要做的就是找到跟故事一起發(fā)展的愛情以及悲劇情節(jié)的創(chuàng)作?!敝Z蘭不要他的人物只有機械的敏捷、冷酷,他要他們有真情實感,有血有肉。
于是,我們看到了梅爾,柯布去世的妻子,一個美麗的女人,一襲露肩黑色長裙,短發(fā)蓬松。在與柯布一起穿越多重夢境回到現(xiàn)實之后,記憶混淆,梅爾始終覺得只有和柯布一起自殺才能重新回到相愛之初。梅爾選擇在結(jié)婚紀念日躍下窗臺,消失在深不可測的暗夜。
我們看到了費希爾,年輕富有的繼承人,11歲失去母親,和父親關(guān)系緊張,不幸成為齊藤陰險計劃的目標人物,“我需要他來擊潰他父親的帝國”。父親臨終,費希爾表示自己讓父親“失望”了,父親的回答令費希爾震驚,“我失望是因為你變成了另一個我”。我寧愿這不是行動小組安排的圈套(按照劇情,他的潛意識深處已被植入解散公司,開創(chuàng)自己的事業(yè)的想法),而是父子之間因愛而生的真正和解,費希爾從此生活在父親的祝福中。
柯布的感情困惑貫穿全劇。梅爾自殺前留下對他不利的遺書,迫使他浪跡天涯。不論在試驗、在行動、在夢境,梅爾的身影數(shù)十次出現(xiàn)在柯布面前,時時與他爭執(zhí),處處破壞他的行動。被動的柯布并不還擊,因為“她太愛我”,因為“內(nèi)疚,我感到內(nèi)疚,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希望自己是什么,不管多困惑,都是內(nèi)疚,永遠都在。”當梅爾終于從柯布那兒得到愛的回應與證實,合上雙眼,神情安詳。這是柯布的自我救贖。這樣的安排,隱隱傳遞出諾蘭的倫理傾向,人要為自己的行為后果負責。
擾亂柯布思緒的還有一雙兒女,電影里,柯布看著兒女玩耍的背影的鏡頭出現(xiàn)十數(shù)次之多。樹木蔥蘢的花園里,寂寥的海灘上,樓宇的長廊里,溫馨的餐桌邊,飄拂的窗簾旁,女孩的金色長發(fā)、紅色衣裙在陽光下閃爍,男孩埋頭坐在地上,正起勁地挖掘?qū)毼??!爸灰医兴麄?,他們會轉(zhuǎn)身,我會看到他們漂亮的臉蛋,但是,一切都太遲了”,柯布無比惆悵,“我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臉了”?;氐胶⒆拥纳磉叄强虏冀邮苋蝿盏那疤?。終于,一切結(jié)束,柯布遲疑地走進家門,孩子雀躍著撲進他的懷抱,我看見諾蘭略帶狡黠的笑臉,“我希望看到一個大團圓的結(jié)局”。
由丹尼斯•克羅利和納文•塞爾瓦杜萊創(chuàng)辦的社交網(wǎng)絡Foursquare,是2009年3月在得克薩斯州奧斯汀舉辦“西南偏南”音樂和互動媒體節(jié)期間推出的。而一年之后的今天,這家設(shè)在紐約的公司,已經(jīng)成為被眾人追捧的風頭無兩的頭號投資熱門。
在推出六個月之后,F(xiàn)oursquare即進行了第一輪天使融資,到今年4月,F(xiàn)oursquare的用戶突破100萬,用戶登錄次數(shù)在過去的一個月里實現(xiàn)翻番。目前Foursquare呈現(xiàn)出的發(fā)展曲線,比當年的Twitter還要快。
Check in的魅力
那么這個似乎一夜之間闖入人們視線的家伙到底是干嘛的?按照官方的說法,F(xiàn)oursquare模式50%是地理信息記錄的工具,30%是社交分享的工具,20%是游戲工具。聽起來似乎仍然不知所云,那么來舉個通俗點的例子。比如你現(xiàn)在要想在城里找最火的餐館、酒吧或演唱會,你就已經(jīng)不用再詢問朋友們了,取而代之的是去Foursquare上“報到”。
用戶通過智能手機登錄這個網(wǎng)站以后,能讓同為該網(wǎng)站用戶的熟人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與此同時,他們還能了解到其他用戶在干什么――是有位同事在隔壁餐廳吃飯,還是朋友們在城市另一頭的夜總會聚會。隨著“報到”提示在手機之間的交流,人們立刻就能知道社交圈中流行場所的位置。
這個基于地理位置的社會化網(wǎng)絡服務,“Where are you”是其分享的核心,用戶可以手動控制分享自己的位置,并且Foursquare為這個地理位置分享的社會化服務引入了一些游戲的機制,用戶在分享位置的同時也可以享受到樂趣。如果說Twitter解決了在什么時候我在做什么的分享,那么Foursquare就解決了在什么時候我在哪里的分享。
首先,用戶需要做的第一步是“Check in(報到)”,也就是標注出你所在的地方,讓朋友們知道你在哪里,當然你也能看到你的朋友們在哪里。如果你發(fā)現(xiàn)你所在的某個地方在“簽到”時沒有數(shù)據(jù)顯示,那么說明之前還沒有別的Foursquare用戶來過,而你的意見則將成為之后到來的用戶所參考的原始資料,是不是很有成就感?。?/p>
其實這也就是“簽到”后的第二步,發(fā)表自己的觀點和意見,就像在Twitter上自說自話一樣,當然你還可以借助Foursquare的“貼士”功能,為其他用戶提供些更有價值的意見,比如對某個餐廳的飯菜品頭論足一番,或者對某個劇院的音響效果挑挑刺,也許你的一句無心之語就能成為別人參考的寶貴意見呢。
有人可能會發(fā)出疑問,我去了就去了,干嘛非要簽個到或者留句言呢,而這就是Foursquare最精巧的設(shè)置――獎章功能。為了吸引用戶的加入和保持用戶的黏性,F(xiàn)oursquare專門設(shè)置了眾多不同類型的獎章,當你第一次登錄簽到時你會獲得“新手”獎章;如果在十個不同的地方簽到則可以拿到“探險家”獎章;如果你到過了五十個不同的地方,那么你就是“超級明星”。如果說以上這些都還只是虛名的話,那么“市長”獎章則是帶來實實在在的好處,因為獲得“市長”獎章的人有機會獲得商家的優(yōu)惠和折扣。Foursquare以60天為一個周期,如果一個用戶出現(xiàn)在同一個商家的次數(shù)足夠多的話,他就會成為這里的市長,商家將為其提供獨有的優(yōu)惠待遇,這即是對其忠誠度的獎勵,也是對其他用戶的示范效用?!笆虚L”大多是某個商戶的忠實客戶,也是活躍的社交分子,得到優(yōu)惠待遇的他們?nèi)绻e行聚會的話,多半會把朋友們招呼到這里來,那么商戶的生意就不用愁了。
多變的位置,多樣的服務
同時,對于商家而言,F(xiàn)oursquare也提供了極好的廣告營銷機會,成為Foursquare的合作商家,不但有效地增加了顧客光顧的次數(shù),顧客對店鋪的忠誠度也將大大提升。雖然扔的是小餌,釣的也是小魚,但其實商家看重的是小魚后面緊跟而來的魚群,當自己成為Foursquare的熱門地標之后,就可以撒網(wǎng)捕大魚了。
Foursquare除了允許商家在上面優(yōu)惠信息,還通過大量數(shù)據(jù)的分析,為商家提供消費者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比如男女消費比例、顧客的消費習慣等,這樣就能使商家更有針對性地調(diào)整市場促銷策略和推廣方案。
對那些非零售商或服務行業(yè)的公司來說,F(xiàn)oursquare給他們提供了一種新的品牌推廣方法。以百事為例,去年12月,F(xiàn)oursquare與百事可樂公司合作舉辦了一場公益社區(qū)活動。只要用戶在Foursquare上積一分,百事就捐贈4美分到市內(nèi)的青年營地,結(jié)果在一周之內(nèi)就捐贈了近萬元。
World Café Live是費城一家現(xiàn)場演奏音樂的酒店,作為精明的廣告客戶,該酒店的勞拉•威爾遜最初是在“西南偏南”音樂節(jié)期間在Foursquare露面的,當威爾遜在網(wǎng)站上發(fā)送酒店的信息時,她發(fā)現(xiàn)數(shù)百名用戶已經(jīng)在酒店“報到”好幾個月了。于是,World Café Live開始為每周榮膺“市長”頭銜的用戶免費提供餐飲。“這是我們必須要跟蹤的手段,因為我們想吸引人流?!彼劦?,“這種手段擁有巨大的潛力,我們必須跟上它的步伐,我們不應該錯過任何自己信息的機會?!?/p>
交通樞紐則是地理位置社交網(wǎng)絡用戶最經(jīng)常報到的另一個熱點。最近,F(xiàn)oursquare與舊金山BART地鐵合作,以乘客在該社交網(wǎng)站上的反復報到為依據(jù),每月為那些頻頻搭乘公共交通工具的用戶提供打折。利用“作弊者編碼”,F(xiàn)oursquare可以根據(jù)手機的GPS信號證實用戶是否身處他們所說的位置――比如說,這種編碼可以證明某人并沒有在當?shù)氐慕∩矸俊皥蟮健保球樵诩抑械纳嘲l(fā)里。Foursquare的用戶可以選擇讓自己處于“斷網(wǎng)”狀態(tài),也就是說,他可以為自己的位置保密,不過,他依然可以從第三方企業(yè)那里贏得獎章的積分、享受折扣優(yōu)惠。
地理位置是個多變的因素,可以被植入很多不同的應用程序和服務項目中,很顯然,近幾年以來,社交網(wǎng)絡已經(jīng)成了一個顯赫的企業(yè)現(xiàn)象。人們與朋友之間存在著“虛擬空間關(guān)系”,不過,就在某一時間身在何處來說,他們之間在實體世界中同樣也有某些關(guān)系。地理位置是個很有價值的信息,這樣的信息可以促進各種社交互動的豐富程度。
Foursquare這種模式,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你能夠隨時隨地隨手地簽到,而且還可以將你簽到位置的心得體會、好的消息,比如哪個商場打折,分享給自己的朋友。這是一種非常好的混搭,把以前傳統(tǒng)的互聯(lián)網(wǎng)和手機,進行了很好的融合。之前說傳統(tǒng)互聯(lián)網(wǎng)和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的遷移,中間有一道看不到的鴻溝,很多互聯(lián)網(wǎng)的創(chuàng)業(yè)者,都覺得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怎么做,包括SNS的業(yè)務,包括傳統(tǒng)的LBS(基于位置的服務),發(fā)現(xiàn)很難有一種突破。而Foursquare這種模式出現(xiàn)之后,大家一下就看到了一種突破口。
智能手機的拐點
其實地理位置功能早在2000年就被植入了移動電話,但是,根據(jù)這項技術(shù)構(gòu)建的早期社交網(wǎng)絡,比如Dodgeball(紐約大學兩個研究生創(chuàng)建的網(wǎng)站,提供基于手機定位的服務。用戶在Dodgeball網(wǎng)站提交個人姓名、所在城市、手機號碼、所屬的移動運營商等信息后,可創(chuàng)建個人賬戶,并添加好友名單),卻并沒有獲得穩(wěn)定的立足點。Dodgeball依靠手機短信來為用戶更新朋友們的動態(tài),這家由克羅利創(chuàng)建的公司2005年被谷歌公司收購,后來,谷歌關(guān)閉了這個公司。
地理位置社交網(wǎng)絡的拐點是iPhone引領(lǐng)的智能手機風潮的出現(xiàn)。智能手機添加了非常易于使用的地理位置功能,并將地圖軟件整合到了設(shè)備中,它還能讓功能的開發(fā)者和信息的者與我們的應用軟件輕松地整合到一起。基于iPhone開發(fā)的以地理位置為核心的應用程序,能讓戶外活動裝備零售商REI公司雪況報告,一個名為Flixster的應用程序則能讓用戶查閱電影時間表和影評信息。每當iTunes加載應用程序時,人們在白頁網(wǎng)站上下載iPhone應用軟件的數(shù)量就會出現(xiàn)顯著的增長。此外,在主導品牌通過應用程序的廣告中,有80%是針對特定地理位置的,也就是說,廣告客戶會選擇特定的市場向消費者廣告。
近年來,手機的普及使接入互聯(lián)網(wǎng)的人數(shù)以及加入社交網(wǎng)絡的人數(shù)出現(xiàn)了顯著的增長。以美國為例,自稱使用移動設(shè)備上網(wǎng)的成年人,從2007年的24%,增加到了目前的32%。2005年,在社交網(wǎng)絡上注冊的成年人只有8%,而到了2009年,這一比例則上升到了47%,在年齡介于18歲到29歲的男男女女中間,這一比例則高達72%。
據(jù)Hitwise調(diào)查,過去一年中,地理位置社交網(wǎng)絡的流量增長了350%。Foursquare用戶的構(gòu)成情況也佐證了這一統(tǒng)計結(jié)果,在該網(wǎng)站注冊的大部分用戶都是大學生和生活在城市中的二三十歲的專業(yè)人士。該網(wǎng)站最初只在美國的大城市運作,不過,自去年12月以來,全球各地的用戶都可以使用這一網(wǎng)站的服務了,就注冊的用戶數(shù)量而言,東京僅次于紐約,位列第二。
本地化應用的前景
好處說了一大堆,但是運用Foursquare有一個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得有一個智能手機,而就目前國內(nèi)的用戶情況來說,不管是iPhone、黑莓和還是采用Android系統(tǒng)的智能手機所占的市場份額都遠不如美國。目前國內(nèi)3G用戶的市場占有率僅為15%,今年智能手機占據(jù)的出貨量也僅能達到10%,而在美國,智能手機已占到新手機銷量的31%。
除了用戶基礎(chǔ)環(huán)境的不同,基于UGC(用戶創(chuàng)造內(nèi)容)模式的應用在中國也普遍面臨監(jiān)管壓力,之前飯否和唧歪未能在國內(nèi)重現(xiàn)Twitter所帶來的微博魔力就已經(jīng)給大家敲響了警鐘。而讓用戶自己創(chuàng)建內(nèi)容還可能因數(shù)據(jù)質(zhì)量的參差不齊造成數(shù)據(jù)庫的混亂,也許類似大眾點評網(wǎng)這樣擁有大量商家資源的網(wǎng)站模仿Foursquare更為可行。
另外一點與Foursquare所處環(huán)境迥異之處在于,中國智能手機用戶的定位功能主要依賴于運營商的網(wǎng)絡覆蓋狀況,這些以信號發(fā)射基站為基準的定位服務往往會產(chǎn)生偏差。而近來傳聞對Google Earth的打壓以及互聯(lián)網(wǎng)地圖牌照的發(fā)放,更是讓人對這一領(lǐng)域究竟有多少自由空間產(chǎn)生懷疑。
另外,雖然國內(nèi)的類Twitter網(wǎng)站命運多舛,但是像新浪微博這樣有中國特色的微博卻勢頭兇猛,其驚人的增長性和優(yōu)越的互動功能如果能找到一個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的應用工具或者合作者,其發(fā)展?jié)摿t不可限量。
《人山人?!?,直接被譯成《Peoplemountain Peoole sea》。這,個粗礪晦澀的中式英語譯法,外國人并不能真正明白其中含義,但這部關(guān)注中國底層農(nóng)民的影片,足以讓他們看到中國當代社會的一個側(cè)面。
“用新穎的方式拍出了中國現(xiàn)代化的進程”,讓導演蔡尚君獲得了第68屆威尼斯電影節(jié)最佳導演“銀獅獎”。
“這是個體宿命的悲劇,更是時代的創(chuàng)傷。一大堆的靈魂發(fā)出哀歌,逆風而來,他們團結(jié)在一起,等待明天?!边@是《人山人?!妨料嗤崴闺娪肮?jié)的宣傳冊中的兩句話。
1 這個復仇農(nóng)民的故事,原本是連《人山上人?!返木巹≈活檷樁疾豢春玫?。
“有什么好說的呢?有什么好寫的呢?”這是兩年前顧崢丟給蔡尚君的兩個問號。
蔡尚君也不知道。中戲畢業(yè)、編劇出身的他,模模糊糊地覺得這個故事有意思,但他并不知道這個“意思”將通往何方。
緣起是2007年一則看起來頗為傳奇的、激起了當年媒體沸沸揚揚報道的新聞,關(guān)鍵詞“五兄弟萬里追兇”還成為了一條百科詞條:貴州六盤水猴兒關(guān)鄉(xiāng)五兄弟,在以摩的拉活為生的六弟遇害、被劫走摩的,且警方毫無頭緒后,歷時一年零四十八天,展開民間大搜捕,追遍大半個中國,終將亡命兇手擒拿歸案。
看完報道的蔡尚君,一直記得這個故事。
時隔一年后,就在北京奧運會開幕當天,他和顧小白、顧崢侃大山,這個題材突然蹦出腦海。他記得他們聊天的咖啡館叫做“等待戈多”。
彼時,他手上運作的一個項目流產(chǎn),正在尋找新的項目?!拔逍值苋f里追兇”就像是他等待了許久的面孔虛幻的“戈多”。
為什么這樣的事情會在那個地方發(fā)生?當?shù)卮蟮牡乩憝h(huán)境是什么?人們的生存背景是什么?五兄弟的家庭構(gòu)成是怎么回事?親戚之間的關(guān)系如何?孩子的教育程度怎樣?
帶著上百個問題,蔡尚君、顧小白、顧崢一起到了事發(fā)地。
先是通過朋友找到當?shù)氐男麄鞑块T,對方一聽,他們是要打聽這事,立即對他們敬而遠之。三個人索性自己登上了開往六盤水的長途大巴。
大巴在盤山路上蜿蜒了四五個小時。路邊就是懸崖,偶爾看見小村寨依山而建,“沒有別的路跟外界相通,其實很孤寂的一個地方。”而一進入六盤水新城,新落成的繁華樓盤讓蔡尚君一陣恍惚。再到老城,繁華又變成頹敗,一路上的變幻讓他感慨,小城鎮(zhèn)城市化進程中的“這種分裂太強烈了”。
窮,貧富差距,山城孤寂,民風彪悍。蔡尚君親見,路邊兩個人,一個不對付,就掏刀子相見。
“人心不平時,就容易人心叵測。”這讓從小在北京長大的蔡尚君―下子理解了為什么一輛摩的就能讓人起殺人越貨之心,
三人找到了五兄弟,并跟著老三專程到家里走了一遭。帶著一肚子的問題,三人去問、去聽、去看,漸漸厘清脈絡,試圖在諸多媒體報道的雜音中尋找自己的落腳點,“我們了解的那些情況,跟新聞報道不太一樣,那些經(jīng)過已經(jīng)被炒作得太傳奇了,而真正這五兄弟是怎樣的人,并沒有寫太好?!?/p>
在他看來,富有民間智慧的追兇主力老三,“本身就是很有魅力的人,這樣一個普通的農(nóng)民形象,跟傳統(tǒng)的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形象完全不一樣,從文學人物的形象考慮,這個人是有存在的價值和意義的。”
包括老三在內(nèi)的五兄弟,就這樣被濃縮成《人山人?!返闹魅斯翔F――出去闖蕩過、又不得已回到家鄉(xiāng)的一個農(nóng)民,原本是個失敗者形象,城市化進程的犧牲品;他打算偃旗息鼓,然而兄弟遇害、政府無力緝兇的殘酷現(xiàn)實,又將他的命運改變,他選擇了用自己的力量去尋找公平、公正。
不是明哲保身,而是奮力吶喊。蔡尚君漸漸摸索到了這個故事最有“意思”的所在。
在為威尼斯電影節(jié)準備的宣傳冊上,可見“關(guān)于故事”部分的這樣的介紹:“欠發(fā)達的中國的西南地區(qū),就像我們經(jīng)??吹降拿绹鞑侩娪爸械那榫耙粯?,因為警力的缺乏和叢林法則,法律成為了一種奢侈品,滋生大量未偵破的犯罪案件……”主人公的追兇,“揭示了當下中國這樣一個矛盾:當你不能期待從官方程序、法律或公權(quán)力中取得社會公正時,你能做的就是,靠自己的行動去獲得幸福、權(quán)利和尊嚴,每個人都要履行自己的職責。”
在蔡尚君看來,他能夠獲得威尼斯最佳導演獎的原因正是“用新穎的方式拍出了中國現(xiàn)代化的進程”。
2 站在威尼斯的領(lǐng)獎臺上,蔡尚君最后感謝的是“生活帶給他的智慧和勇氣”。 2011年9月7日,蔡尚君在意大利威尼斯第68屆電影節(jié)上。
《人山人?!肥遣躺芯龍?zhí)導的第二部影片。在此之前,2007年,蔡尚君發(fā)行了自己的電影處女作《紅色康拜因》。再向前推,他所做的跟電影相關(guān)的事情是,為張揚執(zhí)導的《愛情麻辣燙》、《洗澡》、《向日葵》等影片做編劇。
從張揚的御用編劇,到自己主舵做導演,這中間,蔡尚君經(jīng)歷了很多。
譬如第一次做導演,項目做了一半便中途夭折。拿著150萬元人民幣的資金,他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沒有制作經(jīng)驗。在中國的電影圈做導演,需要擺平各種復雜的人際關(guān)系,但蔡尚君連制作人都搞不定。
而若干年后,蔡尚君操作流產(chǎn)的項目,到了另一個導演手中,變成了一部盛名之作,電影的名字是《孔雀》。
這次失敗讓蔡尚君的導演之路緩行了好幾年。不幸亦是幸事,他趁勢進入一家專事影視的文化公司,從頭到尾操作一個又一個電影的海外發(fā)行項目。從立項到跑海外發(fā)行圈,蔡尚君在電影圈中的身份從單純編劇角色變得多元起來。他從當初的一個電影圈中的溺水者變成了善泳者,幾年下來,他積累的經(jīng)驗足夠告訴他,一部片子在不同的海外市場會有怎樣的預期。
運作手段的成熟以及資深編劇的出身,讓蔡尚君獲得了300萬元人民幣的資金來做《紅色康拜因》。投資人正是他就職的文化公司的投資人。
比起為張揚編劇的偏克制、溫和的作品風格,他更青睞由自己做主的偏殘酷、冷靜的風格?!都t色康拜因》講述―對失地農(nóng)民父子的殘酷人生:在外打工5年未歸的男人,回到破敗家中,面臨的是老婆的病故和兒子的仇恨;而這個記恨自己父親的滿臉冷酷的少年,在與父親一起做“麥客”(幫別人收割麥子)的過程中,與父親的關(guān)系從緊張到和解,最后卻又重復了父親的命運,到城市中去打工。
這部作品寄托了太多蔡尚君對現(xiàn)實問題的觀察:農(nóng)民進城的民工潮、留守鄉(xiāng)村孩子的教育、失地農(nóng)民的無根和無望――“他們在城市和鄉(xiāng)村間游蕩,他們是沒有家鄉(xiāng)的,但在城市中他們?nèi)匀灰粺o所有。北京前段時間的新聞不是在說嘛,三十多個打工子弟學校被關(guān)了。這些人就像老鼠蟑螂生活在陰溝中,沒有任何保障?!辈躺芯f。
在《紅色康拜因》中,失地父子原本建立起來的一點點溫情部被現(xiàn)實的無奈一掃殆盡――在外打工的兒子,帶著營養(yǎng)品回到家中,不過是為了偷返鄉(xiāng)后的父親積攢下來的幾百塊錢。
這是一個在時代的潮流中,被時代不斷耗損的農(nóng)民群體的寫照,他們無奈地、被迫地去順應時代,卻無法發(fā)出自己的聲音。
拍《紅色康拜因》時,正逢中國政府為農(nóng)民減稅的政策。蔡尚君感覺“我覺得這個事情是對的,你關(guān)注的事情在一些細節(jié)的地方冒出來,給你呼應,給你思考”。
在他看來,某種程度上說,《人山人?!肥恰都t色康拜因》的精神上的延續(xù)。
那個出去過的農(nóng)民回到家鄉(xiāng),依靠宅基地生活,隨著社會矛盾的進一步激化,他面臨的是更殘酷的不公。這種不公讓他無法再沉默下去,不得不選擇用自己的力量去發(fā)聲。
“若干年前講過知識改變命運那套,現(xiàn)在知識改變命運則成為了偶然?!彼绱私忉尩搅恕度松饺撕!冯A段,農(nóng)民所面臨的更具撕裂感的疼痛現(xiàn)實。
有人問他,為什么就那么關(guān)注農(nóng)村的問題?
他說,這就是他目光所及的東西,是“我們感同身受的一些事情”。他不反感被人貼上“關(guān)注社會底層的導演”的標簽,“今天我們不應該關(guān)注這些人么?我不關(guān)注他們,我關(guān)注誰呀?我們看到的,聽到的,都是這些。上面跟我沒關(guān)系啊,我們也不知道啊,你想關(guān)注也輪不到你關(guān)注啊?!?/p>
還有人說,這個電影關(guān)注的群體卻不太能接觸到這個電影,能看到這個電影的群體卻也無法切身體會。
對于這種論調(diào),他推崇他的朋友、導演劉奮斗的說法,你作為一個導演,你是有話語權(quán)的,電影是奢侈的表達,就像一個老和尚開壇講經(jīng)了,你能影響多少人是你自己的能量了。
3 蔡尚君把《人山人?!返膭”灸媒o他的朋友、編劇宋方金看,看完后,宋方金評價他說:“老蔡你是一個憤怒的人,你想表達你的憤怒,老想扇社會一個嘴巴。卓別林也是憤怒的,但是他令人歡笑,用另一種方式表達了他的憤怒?!?/p>
“我說是是是,你說得太好了,但我試圖去做到,很難做?!辈躺芯姓J自己是個老憤青,“有點理性主義,還不夠成熟。這口氣憋著不表達我就不舒服。”
“作品和作者的關(guān)系一般會有兩種,一種是文如其人,一種是正好相反。我現(xiàn)在是處于后者的階段?!?/p>
生活中的蔡尚君并不是一個容易憤怒的人,信佛,待人平和,喜歡小津安二郎的作品,在微博上很少慷慨陳詞。盡管如此,他還是自稱“我可能內(nèi)心有時候相對于表面更悲觀一點。表面我會是挺樂觀的人,但是內(nèi)心看待問題上還是有一些相對悲觀的。”
在時代的洪流中,被裹挾而行,嘩啦啦地就走了,能探出頭來望望的機會都很少,身不由己卻看不到前景?!爸袊谴蠹叶蓟钤诮裉?,明天什么樣?誰知道啊。”他如是說。
蔡尚君有一個朋友,當年是的一個干部,10年前從政府部門辭職。三十多歲時隨身就帶了幾千塊錢去了加拿大的一個省?!八敃r也是上不去了,他那一堆同事不是升了,就是抓了?!彼倪@個朋友開始了在加拿大的創(chuàng)業(yè),為當?shù)亟鉀Q了幾十個人的就業(yè)問題,當?shù)氐氖袌龉芾碚吒羧钗寰蜁情T拜訪,問這個曾經(jīng)的中國政府的干部,我能幫你什么?
“我的朋友說,在中國做企業(yè),一般都是5年后就倒了,小的時候沒人理你,你大了,一幫人想弄死你。在國外,第一年做死的太多了,能扛到第五年,說明你就離成功不遠了?!辈躺芯f,他當年的那幫同事就跟他說,“誰也沒有這樣一個信心,告訴你明天是怎樣的。摸著石頭呢,誰知道你摸著哪呢?” 《人山人?!穭≌?。
蔡尚君說自己的父輩一代是老實巴交的一代人,他們堅信日子肯定會好;他有些朋友也會堅信。朋友在聊天時跟他說,光抱怨沒有用,你就從今天、從自己做起吧。他覺得這是一個理勝的態(tài)度,每人都做一點,凝集起來,就是一個漫長的轉(zhuǎn)化過程。
就這樣,他把他內(nèi)心的那些憤怒和理性都注入到電影中。
“五兄弟萬里追兇”的真實結(jié)局是,兄弟幾個接到線報,在某磚廠圍堵到兇手,租了一輛面包車將他抓回到警察局;警察卻不敢接手這個真兇,反而告訴兄弟幾個,他們沒有權(quán)利去抓人。
很反諷的現(xiàn)實。蔡尚君和顧小白、顧崢將此轉(zhuǎn)向成一條不歸路――跟老鐵一起在重慶打工的工友染上毒癮,和無業(yè)游民設(shè)計騙走了老鐵的錢,老鐵的應對方式是敲碎了無業(yè)游民的腦袋;老鐵又與前女友重逢,發(fā)現(xiàn)她為他生下一個兒子,前女友嫁人,男孩不得不寄養(yǎng)在母親的親戚家,男孩與老鐵見面,老鐵卻沒有能力帶走這個兒子;老鐵終于在黑煤窯尋到了殺死自己弟弟的兇手,卻發(fā)現(xiàn)這個亡命徒,因為不安分于井下的類似小王國般的環(huán)境,被人給砸死了。
老鐵遁入一個更黑暗的地方,他選擇了用引爆煤礦的方式與之同歸于盡?!捌鋵嵧o望的。他們兩人的私仇消失了,但周圍的黑勢力太糟糕,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制度太糟糕了。那這有限的覺醒就是,他用僅有的一己之力,來反抗現(xiàn)實。”
這是一個更有戲劇張力的結(jié)局。用蔡尚君的話說,他是想用這個不歸路的結(jié)局來跟當下的中國社會現(xiàn)實做警示性的對照。
這個看上去有點絕望的結(jié)尾在他看來充滿了向死而生的力量?!熬拖衿兴_也有憤怒像,示憤怒像做獅子吼你才能震懾這些惡和黑暗,但是你的發(fā)念一定是善良的、慈悲的。”
蔡尚君說,“報復是為了獲得公正。我們正在面臨一個劇烈變革的時代,每個人都身不由己。當尊嚴被破壞、公正被拋棄、人性被摧毀,大多數(shù)的人選擇的是隨大流、順勢而行。我喜歡老鐵固執(zhí)地去尋找兇手的故事,最后演變成一種本能。走向命運和自我覺醒的上千里的路程,盡管這種覺醒是有限的,但依舊是黑暗中的一抹光。面對最后的鐐銬,他沒有選擇沉默,而是拿自己的生命去抗爭,以暴制暴,這是無產(chǎn)階級的最后的武器?!?/p>
這是他在電影中寄托的夢想。他做不到像他喜歡的小津安二郎那樣,在電影中注入那股子至純至善的溫暖,他就去做到他能做到的,就是像主人公老鐵一樣呈怒吼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