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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創(chuàng)譯翻譯實踐中長期存在又長期被忽視,在兒童文學的翻譯中運用得尤為明顯。兒童文學的語言特點決定了對翻譯的創(chuàng)造性的要求。創(chuàng)譯是滿足這些要求的有效手段。通過對《愛麗絲漫游奇境記》的不同譯本的對比分析,能總結出創(chuàng)譯常用的實現(xiàn)方法。從中也可以看出,創(chuàng)譯將推動兒童文學和其他領域翻譯的進一步發(fā)展。
關鍵詞:兒童文學翻譯創(chuàng)譯
一、引言
進入21世紀以來,中國兒童文學出版市場空前繁榮。從數(shù)據(jù)看,全國五百八十多家出版社中,有五百三十多家出版少兒圖書,年均出版六億多冊少兒圖書,我國年出版少兒圖書品種數(shù)居世界第二,僅次于美國。這種繁榮在多方力量作用下將會進一步增長。小學語文新教學大綱要求“課外閱讀量六年制不少于150萬字”這只是最低要求。根據(jù)有關專家研究,六至十二歲的孩童大多應該達到五六百萬的閱讀量。這就需要很大的圖書市場才能滿足需要。從市場占有份額來看,國內兒童文學作品在這幾年雖然出了《楊紅纓》系列等很多新作,但國外文學仍然占據(jù)了主體地位。人們熟知的兒童圖書一般來說都是外來的翻譯作品,諸如《愛麗絲漫游奇境記》《夏洛的網(wǎng)》等。相對于外國兒童文學在中國市場的悠久歷史以及眼下的迅猛發(fā)展,對于外國兒童文學作品翻譯的研究卻未能跟上其步伐,本課題組從中國知網(wǎng)搜索“兒童文學翻譯”條文發(fā)現(xiàn),2015-2017年共有文獻232篇,期刊204篇。數(shù)目不多,且點擊文章可發(fā)現(xiàn),大多發(fā)出的文章主題不外乎兒童翻譯文學的現(xiàn)狀、發(fā)展趨勢、譯者素養(yǎng)以及各種理論角度下的兒童文學翻譯。明確涉及翻譯原則以及策略的文章屈指可數(shù),這是不足。另一方面,翻譯中的創(chuàng)譯現(xiàn)象其實頗為普遍,在兒童文學翻譯中尤為明顯,但其研究也不多,知網(wǎng)上可見的文章更少,1998-2016共計文獻13篇,1994-2017共計期刊132篇,總數(shù)來說比較可觀,但近年來的年平均發(fā)表量在20篇左右。從發(fā)表的文章來看,主要涉及內容是詩詞類創(chuàng)譯、廣告類創(chuàng)譯、各種理論下的創(chuàng)譯,停留在表面化的論述,兒童文學翻譯方面的創(chuàng)譯研究論文數(shù)量過少。本課題組觀察到創(chuàng)譯現(xiàn)象在翻譯實踐中普遍存在,但以前的研究對創(chuàng)譯定義模糊,同時對創(chuàng)譯方法缺乏總結。本課題組嘗試以《愛麗絲漫游奇境記》為例,從三個方面進行研究,并探討創(chuàng)譯方法在將來兒童文學翻譯中的前景。
二、創(chuàng)譯的理論前提
創(chuàng)譯(transcreation)就是創(chuàng)造性翻譯(creativetrans-lation),是一個開放的多元的概念。目前已有的研究來既把它當成形式上的創(chuàng)新,又指內容或意義上為了某種目的(比如再現(xiàn)原文的風格或內容)在譯文上的改變?!皩⒃鞯男Ч?、情感、氛圍語氣等翻譯出來是在不同文化或語言背景下轉換的關鍵[1],“前提是要忠實,在此基礎上最大化地追求譯作的可讀性”[2],“由于翻譯的文本類型不同,譯者在翻譯時需要對其進行再處理、協(xié)調、編輯?!盵3]根據(jù)接受美學的理論,“創(chuàng)譯是根據(jù)譯者不同的審美觀念對原文進行再創(chuàng)造的過程,用所有能用的手段和陌生化的技巧達到既定的審美要求,再有效地將其傳達給讀者。因此,創(chuàng)譯是以目標語為導向的基于譯者個人審美觀念對譯文的再創(chuàng)造?!盵4]無論如何,很多研究者都從讀者的角度看待創(chuàng)譯,認為譯者的創(chuàng)造總是為了譯文讀者服務的。正如坎波斯(H.deCampos)所言:“創(chuàng)譯不是僅僅就是翻譯出一個具有聲音特性的譯本,而是應該應用當前時代的詩歌以及當?shù)刈詈迷姼璧募记蓙韺υ膭?chuàng)造性地翻譯”[5]。英國學者維埃拉(ElseR.P.Vieira)將他的這一說法凝練為“創(chuàng)譯詩學”。在翻譯兒童文學作品時,譯者遵循的無疑是“把最好的留給孩子”這種普世原則。正如有學者將人類的思維過程看做廣義的翻譯過程,在其他一些人眼中翻譯則是一種尤其需要創(chuàng)造力的行為。謝天振就說:“譯者既是原文的接受者即讀者,又是原文的闡釋者即再創(chuàng)造者。”[6]翻譯時,根據(jù)不同的需要,譯者對譯文的改寫,重組,編譯往往是家常便飯,這些翻譯手法中無不包含了譯者的創(chuàng)造性,即創(chuàng)造性的翻譯。創(chuàng)譯是譯者自身創(chuàng)造力和翻譯水平的高度集合;同時當人們談及“創(chuàng)譯”和“翻譯”時,由于這兩者是彼此之間相互對應的關系,所以人們能夠很自然地就聯(lián)想到他們間的不同。如鐵木志科所言(MariaTy-moczko),當我們研究翻譯時“往往純粹地將翻譯看作是一種關于語言的藝術,因此翻譯的審視有時就不會受到時間的限制?!倍鴦?chuàng)譯被定義之所以被稱之為“創(chuàng)譯”是在因為在目的語中,譯者通過對源文本創(chuàng)意性地重寫、重組、編輯等方式,來得到具有表達性和目的語文本,其方式可以為單模態(tài)或多模態(tài)。[5]呂和發(fā)、蔣璐采用的是效果的視角,把創(chuàng)譯看做是“對跨文化交際效果的追求”[7]。越能吸引兒童讀者的作品越能占領市場,因此,兒童文學的原創(chuàng)和翻譯作品都要追求趣味性以及其他兒童文學獨有的特點。在跨越文化障礙實現(xiàn)這些目標的過程中,創(chuàng)譯成為了普遍和必不可少的翻譯策略。對于創(chuàng)譯的理解由不同的角度可得出不同的結論。這導致了對創(chuàng)譯認識的混淆。本課題組認為,創(chuàng)譯和一般性翻譯在文本對比上差別比較明顯。實際上,從翻譯研究的語言學派開始,對于翻譯行為的主流理解還是把它看做是意義、信息、風格、效果等因素上的對等。譯文并沒有脫出原文的桎梏。創(chuàng)譯則更加接近文化學派的“改寫”,它是在原文的基礎上創(chuàng)造出新的東西來。在意義、信息等維度都與原文有一定的差別。同時“創(chuàng)譯”的提法注重創(chuàng)新與原創(chuàng),這是它與其他一般翻譯的最大不同。為了與上文中以謝天振為代表的學者對于翻譯本質為創(chuàng)造這種觀點相區(qū)別,本文把創(chuàng)譯定義為:“譯者為了實現(xiàn)或再現(xiàn)某種目的或效果,在譯文中創(chuàng)造出原文沒有的語言形式或意義。”從這個定義出發(fā),我們可以看出創(chuàng)譯的本質特征是“翻譯中的創(chuàng)造”,需要在譯文中創(chuàng)造出原文沒有的東西來。創(chuàng)譯的基本出發(fā)點仍然是翻譯,也就是說,譯者創(chuàng)造的東西依然是以原文為藍本生成的。如果我們把兒童文學翻譯過程中文本對應的層次分成文字意義,語言風格、交際效果的話,創(chuàng)譯仍然會尋求在第三層次上實現(xiàn)原文與譯文的對應。本課題組認為,“創(chuàng)譯”與“交際翻譯”、“歸化”等等提法的區(qū)別在于,“創(chuàng)譯”側重翻譯方法,是實現(xiàn)某種翻譯目的的手段。如前文例子:Anenormouspuppywaslookingdownatherwithlargeroundeyes,…tillatlastitsatdownagoodwayoff,panting,withitstonguehangingoutofitsmouth,anditsgreateyeshalfshut.[8]一頭個兒挺大的小狗睜著兩只燈籠大的圓眼睛對著她看,輕輕地伸一只爪子出來好像要挨到她似的。[9]通過對比我們看到,譯文中的“燈籠大”意義,在原文中都是沒有的,這就是翻譯中的創(chuàng)造。設想,英語小讀者讀到“l(fā)argeroundeyes”聯(lián)想到的形象和漢語小讀者讀到“燈籠大的圓眼睛”聯(lián)想到的形象肯定不同。那么譯者為何要創(chuàng)造出新的意像呢?比較有無這個形象的兩句話,答案就明顯了。一頭個兒挺大的小狗睜著兩只大大的圓眼睛對著她看。一頭個兒挺大的小狗睜著兩只燈籠大的圓眼睛對著她看。從對比可以看到,第一句中雖然用了“大大的”描述,但是沒有具體比較的對象,很難講“大”具體化,而譯者加上“燈籠”的比喻之后,原本空乏平淡的描述立刻就變成了現(xiàn)實生化中可以比較的東西,大小尺寸具體化,譯文立刻就生動了。這是兒童文學的要求。
三、兒童文學的特點與翻譯的困境
兒童文學的讀者的特點,決定了其與承認文學的不同。這些特定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翻譯的策略與方法。
(一)兒童文學語言的特點
兒童語言的最大特點就是簡單易懂。書名和故事的內容都是最容易理解的,兒童作為語言的初級學習者,學習能力和語言水平都十分有限,因此在翻譯時能夠讓他們讀懂就顯得格外重要。孫彩蝶、邱天河運用語料庫的方法分析其詞匯,發(fā)現(xiàn)類符/形符比非常低,詞匯的重復率高,密度小。[10]說明其文中所用的詞匯量非常有限。形象生動是兒童文學語言的第二個特點。兒童本身就是好動群體,什么有趣,喜歡什么。一旦文本枯燥,他們閱讀的時間往往只有幾分鐘。年齡越小的兒童,由于其有限的知識,因此往往會對類似于圖像、視頻之類的媒介感興趣,因此針對于這部分讀者的文字也應當具有形象性的特點;而年級稍微大一點的少年兒童,他們對世界有了一定的認識,有一定的語言基礎,他們更關加關注語言本身是否有趣。為了吸引這部分少年兒童讀者,譯文的形象性和有趣味性就顯得格外重要。為了激發(fā)他們的閱讀興趣,我們可以在翻譯時適當采用一些手法,如添加擬聲詞、曡詞等。例如擬聲詞在兒童文學中的使用比任何其他文學類型都要多。出于人類兒童的共性因而引起的文學共性,這種特點在任何一種語言作品中都可以看到。如:Anenormouspuppywaslookingdownatherwithlargeroundeyes,…tillatlastitsatdownagoodwayoff,panting,withitstonguehangingoutofitsmouth,anditsgreateyeshalfshut.[8]從下劃線的部分我們可以看到,這段文字同樣運用了簡單的語言描繪了聲音、形態(tài)、和動作。在翻譯的過程中,譯者總是盡量地使譯文同樣生動形象。優(yōu)美動聽是第三個特點。聲音在語言的傳遞中也扮演著十分重要的作用,自古以來就是越是朗朗上口的文章詩歌越能被人們記住并廣為流傳,兒童文學則更是如此。兒童作為語言的初級學習者,由于認知水平的不足,他們往往會對有節(jié)奏、有韻律,讀起來朗朗上口的作品記憶力更加深刻也更感興趣,因此譯者在翻譯兒童文學作品時也要考慮到翻譯出來的作品是否有韻律節(jié)奏感。例如《愛》文中有這樣的兒歌:Speakroughlytoyourlittleboy,Andbeathimwhenhesneezes:Heonlydoesittoannoy,Becauseheknowsitteases.’[8]與成人世界的詩歌復雜的韻律和節(jié)奏以及深邃的思想相比,這首詩歌具有簡潔的節(jié)奏和響亮的尾韻,非常適合兒童記憶與歌唱。
(二)傳統(tǒng)翻譯的困境
兒童文學作品的語言簡單的特點并沒有讓兒童文學的翻譯更加容易。恰恰相反,由于兒童的語言和認知有限,缺乏世界知識,對于譯文的可讀性和易懂性要求更高。為了讓譯文如原文一樣生動有趣,譯者必須運用各種方法來幫助幼小的讀者跨越文化的障礙,領略到閱讀的樂趣。否則,小讀者就會對文本失去閱讀的興趣。比如《愛麗絲漫游仙境》中有句話Doyousaypigorfig?這句話使用的詞極其簡單,每個單詞不超過三個字母。意思是“你說的是豬還是無花果?”。不過,原文用上了尾韻,讀起來朗朗上口。翻譯成漢語時語音和語義無法在譯文中兩全。類似的情形也出現(xiàn)在兒歌的翻譯問題上。"winkle,twinkle,littlebat!HowIwonderwhatyou’reat!"語言形式的不同使它的韻律特點很難與意義一起轉換到漢語中來。原語和譯語小讀者生活經(jīng)歷的不同也是兒童文學翻譯困境的根源。在原語中最常見的董西到了譯語里面也許就成了最難想象的東西。例如《愛》中的小老鼠dormouse,本是歐洲常見的一種家鼠,但是中國基本是見不到了。因此中國的小讀者很難想象得到這種小動物的模樣。考慮到兒童文學市場的競爭本質上就是譯文對兒童吸引力的要求,如果傳統(tǒng)的翻譯翻譯無法使譯文同樣具備兒童文學應有的這些特征,譯者就會采用創(chuàng)譯。
四、創(chuàng)譯方法
創(chuàng)譯是譯者翻譯過程中藝術的那個方面,體現(xiàn)了他的創(chuàng)造才能,并且無法用規(guī)律來形容或總結。雖然如此,我們可以清楚地發(fā)現(xiàn)譯者的創(chuàng)意來自于譯語文化,是譯者翻譯知識和其他知識積累之后的發(fā)揮,其中包括了對其他譯者的學習。正因為創(chuàng)造力的這種傳承性質,我們有必要總結創(chuàng)譯常用的方式。創(chuàng)譯的形式包括文本改編、創(chuàng)造性重寫、重構等等。前文已經(jīng)說過,創(chuàng)譯是一種具有悠久歷史的翻譯中的普遍現(xiàn)象。從譯者的主體性來分析,有被動創(chuàng)造和主動創(chuàng)造之分。被動的創(chuàng)譯是指為了跨越文化障礙不得已而為之。主動的創(chuàng)譯指的是在傳統(tǒng)的“對等式”的翻譯能夠實現(xiàn)的情況下,為了使譯文生動有趣,譯者主動棄用原文的語言形式與意義,創(chuàng)造出新的語言形式與意義。跨越文化障礙是創(chuàng)譯的初級階段。翻譯中的文化障礙是不可避免的。下面舉個簡單的例子:“—thatbeginswithanM,suchasmouse-traps,andthemoon,andmemory,andmuchness.”這個例子中,小老鼠說的以M開頭的英文字母,在漢語譯文中無論怎么翻譯,都不可能在語音和邏輯兩個方面與原文對等。在跨越文化障礙的階段,譯者是被動的。有時譯者在譯文能夠基本表達原文的情況下選擇拋棄原文的意義,創(chuàng)造出新的意義或信息,譯者就是主動的。這是創(chuàng)譯的高級階段。在第二種情況之下,譯者往往是關注原文文字意義之外的東西,比如說效果和功能。創(chuàng)譯是一種翻譯方法,但是具體到文字的處理,創(chuàng)譯的提法仍然過于籠統(tǒng),我們列舉一些傳統(tǒng)的文字處理方法來具體說明創(chuàng)譯的實現(xiàn)途徑。
(一)仿擬
仿擬的方法指的是譯者舍棄原文的文字所指的意義,將重點放在模仿原文形成語言效果的修辭特征,并在譯文中也使用這種特征。例如下文中使用了諧音雙關,譯文2也模仿了這種方法。例1:`Mineisalongandasadtale!'saidtheMouse,turningtoAlice,andsighing.`ItISalongtail,certain-ly,'saidAlice,lookingdownwithwonderattheMouse'stail;`butwhydoyoucallitsad?'譯文1:那老鼠對愛麗絲嘆了一口氣說:“唉!我的故事又長又傷心呀!”愛麗絲聽了,瞧著那老鼠的尾巴說:“你這尾巴是長?。】墒菫槭裁从謧哪?!”[11]譯文2:那老鼠對著阿麗思嘆了一口氣道:“唉!我的歷史說來真是又長又苦又委屈呀!”阿麗思聽了,瞧著那老鼠的尾巴說,“你這尾是曲??!可是為什么又叫它苦呢?”[9]原文中的“tale”和“tail”讀音相同,用的是雙關語,表現(xiàn)出愛麗絲故意搗亂的頑皮心性。這里對人物形象的刻畫比”故事“和“尾巴”這個詞義的傳達更重要。譯文1雖然在”委屈“和”故事“的意義上沒有實現(xiàn)完全的對等,但兩個詞多少是相關的,而且在這個語境下,把“故事”理解為“委屈”也未嘗不可。這樣既顧及了原文文字的意義,又再現(xiàn)了諧趣的語言效果,把“雙關“的修辭手法完美地再次運用于譯文中。例2:Curiouserandcuriouser!”criedAlice(shewassomuchsurprised,thatforthemomentshequiteforgothowtospeakgoodEnglish).譯文1:“好怪!好怪”愛麗絲失聲叫道(她太吃驚,一時忘了講標準英語)。[11]譯文2:“越越越,越來越奇怪啦,”愛麗絲嚷道(她非常吃驚,有一會兒工夫,她竟然不知如何用正確的語言來表達)。[12]原文“curiouser“這個詞的意思是愛麗絲慌忙之下語法都用錯了,使用了”curious+er”的結構,后文說的goodEnglsih,就是指的這點。譯文1只翻譯了curious的意義,卻沒有再現(xiàn)er的錯誤使用,因此后文的“一時忘了講標準英語“就無法與前文形成邏輯照應。而譯文2模仿了比較級的不規(guī)范用法,使譯文也像原文一樣不但有趣,而且合乎邏輯。
(二)替代
原文和譯文在對比文字意義與效果時,一般情況下兩者無法兼顧。這時譯者可以權衡輕重,如果語言形成的文本外的效果比文字的意義更為重要,譯者就可以用新的語言形式和新的意義來代替,以求在文本外的效果上達到原文的層次。如下文:例:“Didyousaypigorfig?”saidtheCat.譯文1:那貓問道,“你剛才說豬還是書?!弊g文2:“你剛才說的是`豬'還是`無花果'?”它問。[13]譯文2死守原文的詞義,必然失去諧音的效果。在難以兩全的情況下,譯文1創(chuàng)造出“書”的音韻,再現(xiàn)押韻的效果。不過譯文1仍然可以改善。我們可以參考上文其他例子的分析,把“書”改成“樹”,使其在詞義上更靠近原文一點。這也可以說明,”創(chuàng)造”是翻譯活動中“藝術”的部分,是充滿靈性,有目標而沒有固定答案,也沒有極限的那一部分。、a)增補廣義上的增補包含了創(chuàng)譯的所有內涵,因為它增添了原文沒有的內容。狹義上增補指具體的某個文本位置上譯文添加了原文沒有的內容。比如譯文在口語詞,尤其是句尾語氣詞的增加,使文本更口語化。例:“Oh,mypoorlittlefeet,Iwonderwhowillputonyourshoesandstockingsforyounow,dears?...”譯文1:“哦,我可憐的小腳呦!誰再給你們穿上鞋和長襪呢,親愛的……”[14]譯文2:噢,可憐的小腳丫,誰再給你們穿鞋襪呢?[11]譯文3:“噢,我可憐的小腳喲!親愛的……[12]這三個譯本都增加了新詞。譯文1和3增加了句尾語氣詞“呦”和“喲”,譯文2直接將本已經(jīng)兒童化的表達法“小腳”增加了后綴詞,變成更加口語化的“小腳丫”。雖然在增加的形式上略有不同,但是他們的作用基本相同,都能讓小讀者在閱讀時感受到自然親切。在一定目的的指導下,創(chuàng)譯的方法不一而足。但是創(chuàng)譯本身尚處爭議之中。
五、創(chuàng)譯的前景
兒童文學是為兒童而寫的文學形式,通過形狀、聲音、顏色、味道的直接描寫和大量的淺顯的比喻,它的風格簡單但豐富有趣。由于文化的差異,這些內容基本無法通過語言對應在譯文中產(chǎn)生同樣的效果。因為譯文讀者同樣是兒童,同樣需要將抽象的意義具體化生活化。所以兒童文學的寫作需要有創(chuàng)意的作者,而兒童文學的翻譯同樣需要有創(chuàng)意的譯者。譯者的翻譯,取決于他接受過的翻譯技巧訓練以及他自身的創(chuàng)造的才能,前者可以成為翻譯科學,后者是翻譯藝術。創(chuàng)譯是翻譯中藝術的那一面。藝術靈感的出現(xiàn)和形成的過程沒有極限,也無跡可尋,但是我們能從創(chuàng)造的結果來總結創(chuàng)譯常常使用的方法。通過以《愛麗絲漫游奇境記》作為例子進行總結和對比可以看出,創(chuàng)譯能使兒童文學翻譯的譯本達到原文的生動有趣的效果,起到吸引讀者的作用。放眼整個翻譯領域,翻譯理論和實踐的發(fā)展早已脫出文本的范圍,譯者對文本的效果、功能、目的以及文本外的文化因素的關注的增強,使創(chuàng)譯的用武之地更為寬廣。我們可以預測將來不但在兒童文學翻譯領域,而且在其他任何翻譯領域,創(chuàng)譯都會有更大的發(fā)展。
作者:李陽 李艾蒙 陳林 單位:江蘇科技大學外國語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