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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詞:日本動漫 日語專業(yè)學生 跨文化 交際能力
中圖分類號:H36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9-5349(2016)11-0121-02
近年來,在日本動漫外交的影響下,日本的動漫、日劇在我國獲得了空前的人氣。它不僅反映了日本文化,還體現(xiàn)了日本的社會現(xiàn)狀、主流價值觀等,從某種程度上看對日語學習者的作用和影響很大。路亞瑾和盧颯對寧波五所本科高校300名學生就選擇日語專業(yè)的動機進行了抽樣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其中25%的學生是因為喜歡日本動漫畫才選擇的日語專業(yè)。由此可見利用日本動漫畫作品在日語教學中培養(yǎng)學生的語言能力和跨文化交際能力是一種可行的方法。
一、高校日語教學中學生跨文化交際能力的培養(yǎng)現(xiàn)狀
(―)認為語言知識等同語言能力,日語交際中不能學以致用
由于日語專業(yè)的學生基本都是零起點,學習時間緊,任務繁重,還要面對專業(yè)語言能力考試。為了過級合格率,教師和學生都把重點放在詞匯和語法上,忽視了交際能力的培養(yǎng)。因為缺乏實踐訓練,學生不能靈活運用語言知識和交際策略,最終影響了語言交際的順利展開。
(二)日語功能知識欠缺,產(chǎn)生交際障礙
功能知識指語言所體現(xiàn)的場景交際作用。交際需要以功能知識為基礎,通過語言能力才能實現(xiàn),單純的語言知識和語言能力不能進行交際。長期以來,功能知識在教學中被忽略,學生往往缺少必要的功能意念概念,語言交流中不分人物關(guān)系、社會地位,不注意場合,在交際中鬧出笑話,或者引發(fā)誤會的事情比比皆是。
(三)應變能力差,交際策略缺乏
一部分學生掌握了語言知識、語言能力,甚至是功能知識,但在日語交際中依然會碰壁。主要原因是這些學生不會運用各種交際技巧策略,缺乏臨場應變能力,一旦交際出現(xiàn)問題,要么沉默,要么放棄,最終導致交際失敗。
大學生利用手機為主了解外國文化的方式,從一個側(cè)面說明學生由于跨文化交際方法有限,缺乏對目標國家文化知識背景的了解,沒有掌握目標國家的民族風情、社會文化、行為方式等。又加之對學生缺乏跨文化交際能力的特定訓練,即使大多數(shù)專業(yè)學生能夠通過一級或二級考試,但是在實際使用日語的過程中,還是不能充分展開自主交際,產(chǎn)生交際障礙。
二、動漫畫對日語專業(yè)學生的正負遷移影響
(一)題材種類多,充滿日語知識和豐富的文化內(nèi)涵
日本動漫畫作品國內(nèi)外取材廣泛,貫通古今,主題類型多樣且針對不同的年齡階段都有相應的動漫畫作品。在欣賞日本動漫畫的過程中,我們可以看到很多現(xiàn)代科學詞匯和外來語都會穿插在動漫畫人物的會話中,學生很容易在觀看日本動漫畫的同時了解日本文化,體會各國的異域風情,感受到和本國文化的差異性,提高了日語語言能力,增長了跨文化交際知識。
(二)提升學習者的會話能力和學習興趣
場景對白是日本動漫畫創(chuàng)作的重要特點之一,每場人物對白都是根據(jù)人物特點和故事創(chuàng)作精心設計,有上下級、長幼輩份間、朋友同學間的對話情景,也有各種情感交織的場景對話,還有各種推理、敘說、演講、幽默、辯論等獨白旁白。如:敬體語言是在對待前輩、上級的時候用,簡體語言是在對待朋友和同學時候用,嚴謹語言是在正式場合的時候用,簡單口語是在對待下級和后輩的時候用,而在平常很輕松的環(huán)境時,則使用更為簡略的口語表達。同時,可通過對同一個人物的多種稱呼來判斷人物間的各種關(guān)系,由此,可以掌握日本人特有的說話方式特點和敬體、簡體的使用。
(三)動漫畫作品加深學習者對日本文化的了解
日本動漫畫在面向全民創(chuàng)作的同時,在內(nèi)容、題材和風格創(chuàng)作上致力于平民化、多樣化、通俗化,突顯大眾文化的特色。語言大師季羨林老先生說過:“離開了文化內(nèi)容,離開了語言的內(nèi)涵,根本談不上語言。不涉及一個國家的歷史、文化、社會風氣等等,語言是學不好的,這是語言學習的基本原理。凡是學習外國語言者,都必須把語言學習和文化學習結(jié)合起來。”
(四)動漫畫容易產(chǎn)生“お宅”蝸居族,局限學習者的進步空間
現(xiàn)在網(wǎng)絡發(fā)達,學生隨時隨地都可以在網(wǎng)絡上觀看日本動漫,部分缺少自制力的日語學生很容易就沉溺在動漫畫世界中,美其名曰是學日語,其實是每天曠課,宅在家里或者寢室里,這對培養(yǎng)現(xiàn)實的日語口語交際能力是十分不利的。在一定程度上只靠日本動漫畫來學習日語會局限學習者的上行空間,因此,在日語學習到一定程度之后,主要的精力還是應該放在專業(yè)的日語課本上。只有這樣,才能夠從根本上改善學生的日語學習水平,提高日語學習能力,拓展學生的進步空間。
(五)影響學習者的價值取向和道德觀念
日本的許多動漫畫作品都在一定程度上體現(xiàn)了這個民族的道德價值取向、社會思想觀念等等,但由于兩國之間價值取向的差異,所以會對學生產(chǎn)生價值取向和道德觀念上的誤導。日本動漫畫中還存在著較多的格斗、暴力等場景,以及歪曲歷史,為其歷史罪責翻案的現(xiàn)象,因此,教師對于選材要嚴格把握尺度。
三、對策
筆者認為,教學總結(jié)對動漫的導入應該做到以下幾點:(1)根據(jù)目的教學,選擇適合的題材;(2)引導學生多學習模仿動漫作品中人物的表情,肢體語言,神態(tài),開展小話劇表演;(3)不能過度夸大動漫對學習的正面作用。
四、結(jié)語
在進行日語教學的過程當中,應時刻注重對學生日語實際運用能力的培養(yǎng),在提高學生日語實際能力的同時培養(yǎng)學生跨文化交際能力。在學習過程中,通過了解動漫畫作品當中的日本文化提高自身語言使用能力與綜合素質(zhì),提高自身跨文化交際敏感度,增強自身跨文化交際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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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詞】傳播學;5w模式;中國文學“走出去”
1、引言
新世紀背景下,文化全球化不斷地打破文化疆界和學科疆界。翻譯研究嘗試與其它學科互動以尋求突破,利用各學科視角拓寬研究空間。作為應用性的新興獨立學科,傳播學與翻譯研究存在本質(zhì)的相似,研究方法與視角也適用翻譯研究。本文借助傳播學的經(jīng)典傳播模式,對20世紀以前的典籍譯介與20世紀以后現(xiàn)當代文學翻譯進行對比研究,對中國文學“走出去”進行新的思考。
2、翻譯的傳播本質(zhì)與拉斯韋爾的“5w”傳播模式
學者呂俊和侯向群最早進行了元翻譯學研究,探討翻譯的任務實際上是信息的傳播,其本質(zhì)就是傳播,“是一種跨文化和跨傳播和交際,其基本理論就是傳播學的基本原理”(1995:59)。美國社會學家拉斯韋爾提出了傳播學“5w”模式,把傳播的過程歸納為五個要素的互動關(guān)系與活動過程,即誰,說什么,通過什么渠道,對誰,取得什么效果。該模式包括了傳播主體、傳播內(nèi)容、傳播渠道、傳播對象和傳播效果等內(nèi)容。事實上,翻譯研究本身預設了翻譯主體、翻譯內(nèi)容、譯介渠道、譯介對象以及譯介效果等問題的討論,因而5w模式為翻譯研究構(gòu)建了傳播學理論框架。
3、典籍與現(xiàn)當代文學的傳播模式對比研究
3.1“誰”——譯者對比
中國文學的對外翻譯開始于17世紀古典文籍譯介,譯者主要為西方的傳教士、外交官等,幾乎不見中國譯者的身影?!罢嬲烧嬲芍袊俗约鹤g出的,到晚清民初時期,比較聞名的,恐怕只有辜鴻銘、張慶桐和蘇曼殊三人”(馬祖毅,1997:699),謝天振也表示,“中國文學和文化能夠被周邊國家和民族所接受并產(chǎn)生很大影響,并不是靠我們的翻譯家,而是靠他們國家對中國文學和文化感興趣的專家、學者、翻譯家……進行翻譯,在自己的國家出版、發(fā)行,然后在他們各自的國家產(chǎn)生影響”(趙蕓、袁莉,2010:21)。例如,元代著名雜劇《趙氏孤兒》在法國的經(jīng)典化,寒山詩在美國掀起新詩運動的熱潮。而在當時,合作翻譯的模式也開始出現(xiàn),如英國漢學家理雅各和黃勝、王韜合作翻譯四書五經(jīng),但核心力量仍是外國譯者。
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走出去”亟需解決的問題就是文學譯者模式的理性選擇。開啟中國現(xiàn)代文學英譯的《天下月刊》認為譯者有以下幾類情況:“一是作家自譯,二是中國譯者的翻譯,三是中西譯者合作翻譯”(彭發(fā)勝,2011:25)。在全球化的當今,僅依賴國內(nèi)譯者進行翻譯,無疑有“閉門造車”之勢,中西合作模式也有不少,例如,楊憲益、戴乃迭翻譯了以左翼與解放區(qū)文學;邵洵美與項美麗翻譯了沈從文的《邊城》;葛浩文和林麗君合作翻譯了《荒人手記》、《玉米》等作品。同典籍譯介情況相似的是,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對外譯介活動中的主力軍是國外的漢學家,華裔外籍學者等熱誠漢學研究的人士。
3.2 “說什么”——翻譯選材對比
20世紀前中國文學譯介首先是通過來華傳教士完成的,翻譯對象以經(jīng)籍為主,目的一方面是向教會介紹中國國情,另一方面是替在華傳教尋找理論根據(jù)?!叭绻f18世紀是英人因為好奇等緣故而欣賞中國古典文學的話,19世紀則有一批學者開始了嚴謹而細致的探討”(黃鳴奮,1995:128)。出于這樣的目的,他們對于中國精神文明高度結(jié)晶的典籍進行了翻譯,18世紀歐洲還一度出現(xiàn)“中國熱”。同時《趙氏孤兒》與《好俅傳》英譯與改造,也顯現(xiàn)了這些翻譯文學作品“供影射與批評英國現(xiàn)實之用”(同上)的目的,這無疑是當時翻譯選材的又一個主要風向標。而為數(shù)不多的國內(nèi)“中譯外”人士,對待翻譯選擇幾乎出于相同的目的,例如,辜鴻銘篤信經(jīng)籍非西方能所及,于是翻譯了《論語》、《中庸》。
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譯介以《中國文學》最為系統(tǒng),1981年又出現(xiàn)了效仿《企鵝叢書》的“熊貓叢書”,其選材的標準有二:“一是作品適合對外宣傳;二是作品優(yōu)秀,質(zhì)量好”(耿強,2010:102)。實際上,“《中國文學》的選材取舍是基于對國外讀者需求的了解基礎上做出的。大多數(shù)外國讀者對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感興趣”(郭林祥,1997:29)。吳自選也指出,“一方面,《中國文學》的編輯和譯者對每一個文學作品的選擇都是審慎的,一方面選題反映中國真實情況和
國人民真正生活的東西,另一方面也照顧到了外國讀者的興趣”(2010:55)。當前該刊著力呈現(xiàn)的是中國當代文壇的主要勢力,諸如劉震云、余華、畢飛宇、莫言等作家作品成為譯介重點。但“熊貓叢書”受外文局管理,外文局又是中央所屬事業(yè)單位,在選材上必然體現(xiàn)著“國家宣傳機構(gòu)所主持的對外譯介項目的濃厚政治色彩”(耿強,2010:103)。所以葛浩文說“譯者要夠參與選擇要翻譯的作品,而不僅僅由官方?jīng)Q定想把什么作品推給歐美讀者”(李文靜,2012:60)。此外,“一直以來,中國現(xiàn)當代作品的譯介工作呈零散的態(tài)勢。國內(nèi)的翻譯人員和國外的漢學家基本都根據(jù)自己的喜好選題,有的則是碰到什么譯什么,有很大的偶然性”(陳嵐,2008:160)。葛浩文也說他選作品的條件通常為:一是自己喜歡;二是適合自己來譯①。
當今,中國文學“走出去”不應讓文學的選題成為瓶頸,從歷史的經(jīng)驗中應看到,“中國古典文學的選譯主要面向國外的漢學研究者和學術(shù)界,需要對其真正的需要有切實的把握;而當代中國文學作品的選譯,即不能亦步亦趨,也不能完全脫節(jié)”(吳自選,2012:88)。樂黛玉提出“當下性”和“歷史性”并重:“一方面在對話和交談中,要在自己的時間和自己的文學里,實現(xiàn)‘此刻’的空間,使自己成為世界空間的同時代人;另一方面又要繼承自己歷史傳統(tǒng)的譜系,在時間上構(gòu)成歷史的延續(xù)”(2010:143-144),這對中國文學“走出去”的選材是意義深遠的。
3.3 “通過什么渠道”——譯介渠道對比
早期的典籍譯介與當前的現(xiàn)當代文學譯介的傳播渠道大致類似:出書或改編為其它藝術(shù)樣式。在出書方面,前者占有的優(yōu)勢較大,19世紀以來,“西方傳教士、外交官和商人紛紛來華,廣東、上海、北京等地的西方報紙和出版機構(gòu)相繼出現(xiàn)”(黃鳴奮,1995:126)。而由中國本土策動的譯出活動,無法擁有暢通的海外發(fā)行渠道,也面臨著不同國家的圖書版式、開本、編排、裝幀等問題。其次,文學作品被改編為其它藝術(shù)樣式屢見不鮮,《趙氏孤兒》最先由法國教士馬若瑟節(jié)譯為法語,之后法國文學家伏爾泰又將其改編為劇本《中國孤兒》,后譯成英語傳入英國,并以改編本的形式在法國、英國舞臺上演出,引起了大眾極好的反響?,F(xiàn)當代文學中也有大量成功的例證,而且電影或電視等媒介傳播渠道無疑更為直接。如“劉恒的小說《伏羲伏羲》被改編為影片《菊豆》后,隨著該影片在日本的熱映,這部小說也銷量大增”②。另外,“莫言、蘇童、余華之成為當紅名家、甚至國際知名作家,顯然與《紅高粱》、《妻妾成群》和《活著》分別是被改編為電影并獲國際電影節(jié)大獎的事實關(guān)系甚大”(王一川,2001:26)。 3.4 “對誰”——接受對象對比
早期典籍的譯介很大程度考慮了滿足西方讀者了解中國國情的需要。譯本最初的受眾是統(tǒng)治者、文化精英及上層社會人士,以滿足獵奇的心態(tài)。之后出現(xiàn)了改編式的譯作,文字、主題和社會背景等進行了加工,使受眾易于理解與接受。如以《趙氏孤兒》節(jié)譯本為根據(jù)所改編的《中國孤兒》以戲劇表演的形式傳播,“輻射”到了不識字群體。
學者耿強將中國文學的主要讀者群分為三類:“第一類是專業(yè)讀者和研究者……第二類是受過一定教育的、對文學感興趣的普通讀者;第三類是對中國懷有濃厚興趣的人士,渴望了解中國的歷史、文化、政治和經(jīng)濟等方面的情況”(2010:124)。三類讀者對中國文學的期待不同,中國現(xiàn)代當文學譯介作品的讀者構(gòu)成主要有研究者和普通讀者。相比后者,前者更多地會從文字審美角度閱讀欣賞譯作,所以讀者多樣化的需求是譯介活動中必然考慮點。
從多元系統(tǒng)的角度來看,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在世界文學中位處邊緣不容爭辯,對外譯介實際上是由邊緣文學向西方文學中心的交流活動。而文化交流有其自身規(guī)律:“交流總的趨勢通常是高勢能向低勢能輻射,從‘強勢’文化向‘弱勢’文化流動”(廖七一,2012:5)。因此,“處于中心位置的接受方英美讀者自然會以他們自己的眼光和視角秋衡量來自邊緣和弱勢一方的文學……而他們通過自己的視角和眼光所希望看到的中國文學形象也因此是豐富多彩,各不相同”(耿強,2010:95),所以,中國文學“走出去”要解決的問題在于選材的多樣化,以擴大讀者的選擇范圍,使各取所需。
3.5“取得什么效果”——譯介效果對比
兩次譯介活動的主要差別在于,前者幾乎可以
被看作是接受語境的主動選擇,為譯入;后者是中國本土策動的譯出活動,所以譯入國的接受是一種被動的狀態(tài)。顯然,主動的選擇對本國意識形態(tài)、讀者需求、文化背景方面都有別國無比匹及的優(yōu)勢。由馬若瑟節(jié)譯引入法國的《趙氏孤兒》,幾經(jīng)改編和再譯,構(gòu)成了18世紀歐洲“中國熱”。由托馬斯·珀西由葡萄牙文轉(zhuǎn)譯成英文的《好逑傳》,在英國出版,“立即在歐洲產(chǎn)生了廣泛影響,許多刊物紛紛轉(zhuǎn)載珀西的英譯本,同時也相繼出版了法文、荷蘭文、德文轉(zhuǎn)譯本”(馬祖毅,1997:226)。
現(xiàn)當代文學作品的譯介效果則顯得不太如意。從“熊貓叢書”的情況來看,個別譯本受到英美讀者的歡迎,比如沈從文的《邊城及其他》在“80年代累計印刷達3萬冊左右,應該是比較好的記錄了。英美兩國的國家圖書館、公共圖書館和大學圖書館都收藏有此書”(耿強,2010:96),葛浩文翻譯的《蕭紅小說選》成為英美讀者了解中國女性在歷史上所經(jīng)歷的坎坷命運的記錄,并“被普林斯頓大學政治學系選入‘當代中國研究資料’”(同上:99)。其實,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在西方逐漸獲得學術(shù)界的重視,“但中國文學還遠沒有吸引住英美的多數(shù)讀者,更遑論對西方文學產(chǎn)生了什么影響”(同上:138)。但是“如果譯出國門的作品沒有人愿意讀,不能吸引更多的西方讀者,那么,即便是走出了國門,也走不進市場,更無法走進西方讀者的眼中和心中”(李文靜,2012:60),對外譯介的狀況堪慮。
4、中國文學“走出去”的啟示
譯者方面,鼓勵譯入語翻譯家進行翻譯,中西合作翻譯是有效的方式。首先,外國譯者有得天獨厚的語言優(yōu)勢,進行合作翻譯能提高翻譯作品的可讀性,譯文讀者易于閱讀,樂于接受,“合作還能提高跨文化交際的靈敏度,避免如今在媒體、書展上并不鮮見的誤解”(趙蕓、袁莉,2010:26)。也有學者提出理想化模式:“中方和外方從選題策劃、撰寫書稿、翻譯編輯,到版式設計、印刷出版、發(fā)行銷售,進行全方位的全程合作,雙方在各個環(huán)節(jié)發(fā)揮各自的優(yōu)勢”(同上:27)。在合譯的同時,也可進行翻譯人才的培養(yǎng),逐漸提高譯出水平。選材方面,考慮到文化勢差,現(xiàn)階段譯出的作品要照顧到海外讀者,選材做到多樣化以滿足不同需求的讀者。對海外市場和讀者需做細致的分析研究,關(guān)注不同群體的反應與接受。翻譯家袁志英認為:“我們在價值觀、審美觀上和別的國家,和西方國家還是有所不同的。我們推出的‘送出’的東西人家不一定買賬,我們可做介紹,然而進口什么應由進口國的學者譯者決定”(同上:24)。拓寬傳播渠道,體現(xiàn)現(xiàn)代性,出版社進行國際間的合作,譯入語出版社在圖書版式、開本、編排、裝幀等方面根據(jù)不同國家的讀者的閱讀習慣作相應的調(diào)整?!斑€要關(guān)注新技術(shù)對于文學傳播所起的特別作用,調(diào)動各種媒介手段,形成各種媒介的互動?!?③,如改編電影的巨大作用。但傳播與譯介過程有其階段性。中國當代文學的對外譯介“可以說才剛剛起步,要想在短短地30年不到的時間里讓更多的西方讀者閱讀中國文學作品,這還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來實現(xiàn),需要中外學者和翻譯家的共同努力”(耿強,201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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